“孟大人,你要的東西都備好了,不如移步飯廳吧、”孟維莊抬抬眉,“不敢,小爺還有一事望告知。”
“請講。”
“額,怎麼稱呼你?”
“哈哈哈,我的失誤,在下袁奕新,孟大人稱呼我奕新就好。”
孟維莊搖了搖扇,偏頭瞧了他半會兒,自顧自提足向前走去,“不敢,還是稱袁大人吧。畢竟,”頓了頓,回頭直視袁奕新,“道不同不相為謀。”
袁奕新沒料到孟維莊如此直誠,嘴角笑開了,孟維莊是個有意思的。
飯菜是可口的,味道也很正宗,孟維莊不顧形象,撇開銀筷,兩手抓著京醬肘子,吃的滿嘴油瀝,絲毫不顧桌上還有旁人。
“孟大人,慢點吃,來人,再上點菜。”
孟維莊嘴裏塞著菜,雙手揮舞,嘴裏哼哼唧唧。
吃幹淨了,幾個盤裏都掃空了,孟維莊抓著肚子在椅子上打滾,直呼太飽了,兩個侍女站在邊上偷樂。
休息了會兒,孟維莊好歹喘過一口氣來,衝袁奕新招了招手,人走近後,孟維莊倆油膩膩的爪子就抓著袁奕新的袖子,“我還有一同伴呢,你幫我也把他帶來吧,放他一個人在外麵,太招人惦記了,我得護著。”
袁奕新叫來家仆,“你去孟大人說的位置,找一個人,務必帶回來。”
再回頭,孟維莊捏著采青的小手,做起了鼾聲。采青局促的望著他,他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動,自己轉身回了書房。
剛至書房,便聽見一陣撲騰翅膀的聲音,伸手一抓,正握住從鷹腳掉下來的小紙筒,展開一閱,月後即焚。
“父王於一月後的今日起兵,平之。”
袁奕新看向棲梧小閣,露出些疲憊的神態。
何獨在酒樓內坐等太子的消息,卻聽見敲門的聲音,看門隻見幾個家仆打扮,但看的出是來自大戶人。
“請問是何獨何大人嗎?”
“正是,你們是?”
“孟大人正在我家公子府上做客,今令我等邀何大人入府一敘。”
何獨多多思量,腦中轉過無數種可能。
“大人別多心,是孟大人告訴我等何大人的住址,特意讓我等一定要來接大人進府,大人不必疑慮。”
何獨甩甩衣袖,“走吧,卻見見他到底在玩些什麼。”
東宮門口倆宮衛駕著虛弱的暗線,將從他身上搜出來的信封交給太子,那人見信送到,便攤下一動不動。
“派太醫來救治,給我治好他。”太子眸色盛怒,這才前去幾日,便弄成這樣,展信一覽,一掌切斷了奏案的邊角。
“維莊遇險。”四個字壓在他的心頭。
科舉還有一月餘幾日,他問自己,“你會為負她嗎?”他想起那幾日說的甜言蜜語。
“殿下,禮部侍郎史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
這一議又用去了半日,史大人離去時已月上晚梢。
太液池內隨水流微動的皎月,於一汪深潭中更顯明亮,清澈。
這一次。
“小林子,收拾東西,我要去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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