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立即化氣牆為金鍾罩,並融彙三大禪宗心法,增強金鍾罩的威力,這倒是有些作用,頓時尖銳的心劍被金鍾罩所阻,慢慢化成了氣勁,但仍是威力難以撼動,隨後靜休抵擋不住被這道
氣勁打中,全身血氣上湧,口吐朱紅;
就在靜休被心劍所傷之際,他心想:此劍氣威力如此巨大,想必應無名出招之後定也是真氣大損,自己不能僅憑此招就敗給他,絕不能,否則後麵的驚鴻無聲,秋風不二自己該如何應對
。於是靜休強忍自己的內傷,立即雙指反手發出兩道百氣寒霜指,射向了應無名。
此時應無名已是真氣大耗,麵對靜休打來的兩道劍氣,猝不及防,雖然立即也射出兩道劍氣抵擋,但仍是後勁不足,被靜休劍氣貫穿了雙肩,而後也是口嘔朱紅,二人紛紛跪倒在地。
應無名強撐著身子,麵向靜休道:“我本以為,天下隻有阿鼻能接得住我這心劍,我實在低估了你。”
靜休也笑道:“我並沒有擋住你的心劍,隻是趁敗退之機偷襲成功罷了。”
應無名道:“這就是心劍,你既然看出了他的破綻,便是勝了。”
靜休道:“還不到最後一刻,何談勝負。來,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驚鴻無聲劍,秋風不二刀吧。”
應無名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微笑道:“好,就讓我們來一決生死吧”
靜休也微笑地點了點頭。昨日,靜休聽阿鼻講解了驚鴻無聲,秋風不二的厲害,靜休深知,憑自己的能力根本擋不住應無名的絕技,於是他思考了一夜,終於想出了一個釜底抽薪之招,那
就是以命換命,既然自己擋不住你的絕技,那就不用去擋。應無名發出驚鴻無聲,秋風不二之後必定毫無還手之力,而自己便先發製人,發出致命一擊,襲向對方,這樣即使自己死了,對方
也不能活下來。雖然自己不想要了應無名性命,但也開始就說了,這是一場公平決鬥,誰都不能留守,而且自己女兒性命還在對方手中,為了女兒,他也不能心慈手軟。
於是靜休使出畢生所學,先是欲@望之海護住周身,而後左手百氣寒霜指一出,右手迷波掌再出,三大絕學直接打向了應無名。可就在此時,正當靜休三招齊發之時,突然一道刀風不知從
何而來貫穿了自己左胸,隨後穿體而出又貫穿了自己右胸,再透體而出劃破了四肢,頓時遍體鱗傷;這還沒完,隨後一道莫名劍氣右胸口射入,鑽入自己奇經八脈,五髒六腑,頓時靜休靜脈
俱斷,五髒巨損,即便靜休以功法在體內與劍氣抗衡,但劍氣威力太過巨大,仍是讓靜休靜脈髒腑盡廢。靜休大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應無名出招,他一直是紋絲不動,到底何時發出的這兩
道刀劍之氣?但一切都已經遲了,也許這就是驚鴻無聲,秋風不二的精妙,對手完全無法察覺,連何時出招都看不見,難怪阿鼻說這招世上無人能擋。所幸自己先發製人,在中招之前使出了
自己三大絕學,靜休倒地之前,也見應無名絲毫無還手之力被自己百氣寒霜指擊中前額,貫穿了大腦;迷波掌打中了應無名前胸,頓時應無名一口鮮血急噴而出,應聲倒地。
見應無名中招而亡,靜休鬧中一片空白,心中也一片寧靜,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原來人死了是這樣的輕鬆自在,一切紅塵喜怒哀樂都沒有了,自己宛如一道青煙,消散於天地之間,從此
時間再無靜休......
不知意識消失了多久,不知自己在浩宇之中飄蕩了多久,靜休漸漸恢複了自己的意識,一點一點,仿佛有人將她從天地間聚攏在一齊,恢複他的三魂七魄,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靜休睜開了眼,隻見自己躺在床上,屋內一片陌生,他轉動眼珠不停四處觀望,仿佛從新來到這個世界,一切是那麼熟悉又陌生。稍許,一女子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靜休一看竟是詩雅
。詩雅將水盆放在了桌子上,而後擰了擰盆中的毛巾,走到自己身前,準備給自己擦拭身子。
就當詩雅伸手之時,靜休拚命張開了嘴,低沉地喊出了一聲:“詩...雅...”
詩雅立即愣住了,手中毛巾掉落在了地上,仿佛失了魂一般,稍許立即變得又哭又笑,雙手緊緊地握住自己雙手,叫道:“靜休,你醒了,你醒了,你醒了....”
靜休心想:自己不是死了嗎,為何還能看到詩雅,還能看到人世間一切,還那麼逼真,難道這是個夢?鬼魂也能做夢?可能是太過疲憊,靜休又閉上了雙眼。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靜休再次睜開研究,隻見阿鼻、朱洽、詩雅、蕭青靈、王建等人都站在了自己麵前,靜休緩緩張開嘴,道:“我這是在做夢嗎?鬼魂怎麼會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