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宗暗自歡喜之時,阿鼻冷冷一笑,頓時三道真氣自身體而出,灌入三人體內。頓時三人五髒六腑翻江倒海,難受至極。三人立即撤掌,強運真氣將阿鼻的真氣給逼了出去,方才保
住性命。
道清大驚道:“這...這,難道是 ...”
暮雲道:“波旬魔功。”
司馬秀也是一臉驚詫,道:“你就是阿鼻罪惡僧?”
阿鼻大笑道:“沒錯,你們三個惡人,在我罪惡僧麵前還敢造次?”
三人一聽阿鼻名號,頓時臉色鐵青,首先是道清,立即轉身縱身一躍,準備逃離。阿鼻見狀大喝一聲道:“想逃?不可能。”
說罷阿鼻一掌推了出去,發出無窮吸力,將準備逃走的道清給吸了回來,死死貼在了自己手中,隨後阿鼻將無數真氣打入道清體內,頓時真氣在他體內亂竄,穿破了五髒六腑。
隻聽得道清一聲慘叫,頓時七竅流血,一命嗚呼。道清斃命,暮雲、司馬秀頓時內心緊繃,雙腿發顫。他們也想逃走,但腿腳早已被嚇得不聽使喚,道清剛才想逃走就因此喪了命,暮雲司
馬秀二人絕不敢再重蹈覆轍。於是隻得孤注一擲,使出自己平生所學,拚死一搏。
司馬秀立即雙手胸前一劃,使出了秀士林鎮門絕技文昌指,這文昌指乃據文昌星運行規律演化而來,招式變化多端,殺機暗藏,令人防不勝防,乃儒門一大絕學;暮雲也大喝一聲,背後
飛沙走石,禪宗強大內力凝聚一身,雙拳衝著阿鼻錘了過來。
阿鼻大吼道:“儒門敗類,你也配使儒門絕技;還有你這個惡僧,你使禪宗內力,實在是對佛門的褻瀆。”
說罷,阿鼻波旬魔功再出,左手一推,死死將暮雲雙拳給吸了過來,右手一伸,試圖去抓司馬秀。但司馬秀文昌指手法怪異,待近身之時突然變化方向,使得阿鼻抓了空,司馬秀見狀立即
閃到阿鼻身後,一指恨恨地插在了阿鼻後背之上。
可是阿鼻絲毫未受一點傷害,而是突然後背一揚,恨恨地一震,頓時將司馬秀雙指震斷,哀嚎不已。而後阿鼻反手一抓,將司馬秀抓在了手中。此時二人皆已是阿鼻手上的待宰之物,毫無
還手之力。
阿鼻將二人高高舉起,道:“你們生平作惡多端,今日落在我手裏算你門倒黴,今日我便為三宗清理門戶。”
說罷,阿鼻將二人往空中一拋,隨後雙掌齊聚,狠狠朝二人身上一推,頓時無窮內勁將二人打的粉碎,血肉漫天。這血腥恐怖的場麵,將在場士兵嚇得四肢癱軟,數人嘔吐不止,數人暈厥
在地。
敬翔見三人接連被擊斃,頓時心中失落不已,暗自道:“沒想到,他就是與應無名齊名的阿鼻罪惡僧,有他在對我們極為不利。”
可敬翔卻無可奈何,隻得期望應無名能戰勝靜休。阿鼻擊斃三宗之後,恨恨地瞪了應無名一眼,隨後轉身離去。
此時的靜休和應無名內力比拚已到最後,隻見二人麵色泛紅,頭頂生煙,突然二人同時大喝一聲,聽得一聲巨響,雙雙後退數步。
應無名突然道:“是波旬魔功?”
靜休道:“沒錯,阿鼻曾教過我波旬魔功。我想你與阿鼻對戰多年,我這點道行也傷不了你吧。但是你居然用劍氣打入我體內鎖住我三脈六穴,這種招式倒不比波旬魔功差。”
應無名道:“哪又如何,你禪宗三大心法源流且會懼怕這伎倆。”
說罷,二人相互笑了笑,應無名立即運功將靜休用波旬魔功打入自己體內的怪異真氣給逼了出去;靜休也立即使出洗髓經裏的洗髓還原篇,將自己靜脈穴位淨化了一遍,也將應無名的劍
氣給化解掉了。
隨後應無名突然臉色一變,雙掌合十,雙眼緊閉,稍許一道強大氣流從後背升起,越聚越大,應無名再雙手一翻,猛地往前一推,這道氣流轟的一聲射向了靜休。靜休一看心中頓時慌亂
,難道這就是劍氣之最--心劍?靜休以前聽應無名說過,使刀劍者,到了頂峰便能凝氣為劍,抓風為刀,但這不是最高絕學,還有比這更厲害的招式,就是以心為劍,發在意先,不禁威力驚
人,而且令敵人無處可尋,防不勝防,躲無可躲。
靜休本以為這隻是傳說中的招數,是人都不可能以心這種無形之物來殺人,沒想到應無名竟練至了如此境界。麵對無形、無覺的氣流襲來,靜休雖倍感壓力,但也不能束手待縛。他立即
運起欲@望之海,想試圖化解這道氣流,但這氣流實在太過詭異,進了氣牆之後不僅沒有被化解,反而吸納欲@望之海的氣勁威力增加數倍,靜休頓時黯然失色,心想自己是躲不過這道心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