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發育帶被男人捏揉,厲娜胸前已是一派波瀾壯闊,可雪蘭營養不良,胸前才初見雛形,她是不舍得錢買文胸的,隻是穿著撿來的吊帶衫。
厲娜有不穿的文胸,雪蘭曾想過要撿著穿,可厲娜用鄙夷的目光掃視雪蘭的胸,冷嘲熱諷:“你又沒有,穿那個不是自曝其短?”
聽了這番話,雪蘭果真不再想撿文胸穿,雖然外貌小,可她畢竟十六歲了,是個大姑娘了,正是愛美的年紀,她沒錢打扮自己,可自尊心還是有的。
施洛辰長到十八歲,曾親眼目睹過施伯安強迫戴靜蓉,還有那個提前成長為花花公子的鬱大少沒事一堆堆搬來的錄像帶,全都是超限製級高清無碼的,更有無數女孩到少~婦的勾引。
那些女人,施洛辰向來冷淡待之,甚至可以說是不屑一顧的,是以,真正觸摸女子的身體,雪當算是他正了八經的初體驗。
溫軟的感覺真真的奇特,施洛辰隻覺得腦子裏一熱,強烈的悸動令施洛辰有些微的閃神。
眼前的局勢容不得雪蘭再做半分思考,雖然看不清楚,可憑著感覺,她知道施洛辰此刻有些鬆懈,急忙用脫困的手搪開施洛辰抓在她胸口上的手,身子猛地向下一縮,又向前一竄,居然輕鬆的從施洛辰右側腋下脫逃了出去。
在逃脫的一瞬,雪蘭左手肘跟著左傾的身子來勢凶猛的擊向施洛辰右側肋骨,拚出了吃奶的力氣,似乎擊倒施洛辰,她就可以脫險一般。
施洛辰的反應出乎雪蘭意料的敏捷,見狀急忙側身,重心偏向左邊,隻是還沒等他進招,雪蘭的左腿趁他右邊勁道鬆懈的片刻,緊跟著一個高踢,帶著強勁的力道踢向施洛辰的右手。
這樣幾個簡單的招式,施洛辰應付起來,並不怎麼吃力,順勢再往一邊閃身,使得雪蘭這一腳踢空,然後抬手輕而易舉的就攥住了雪蘭纖細的腳腕,輕輕一拽,雪蘭重心不穩的一個踉蹌,條件反射的一扯,兩個人雙雙跌倒在地。
這一摔,雪蘭摔了個實誠,平攤在地,腦子裏嗡嗡的響,後背硌在碎石子的路麵上,徹骨的痛,咬破了蒼白的唇,哼哼了兩聲,身子癱軟,老半天沒能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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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並沒有堅持了沒多久,鬆懈下來之後,卻沒有退出來,緊緊的抱住她單薄的肩膀,將自己埋在她溫暖的身體裏,深深的嗅聞著她身上的馨香,耳畔是她劇烈的心跳聲。
林林總總的,出乎意料的讓他覺得甜蜜,莫名的希望此時此刻可以天長地久。
感覺到他不再運動,雪蘭再一次使足力氣,希望逃脫。
因為施洛辰的不曾防備,竟就被雪蘭那麼一推給推了下去。
一獲得自由,雪蘭也顧不上身體的狼狽,連滾帶爬的就要逃跑,可還沒等脫離施洛辰的勢力範圍內,就被他伸手抓住了腳腕,再次拖了回去。
先前在燒烤攤子上,她就不看他,此刻,在他覺得這麼甜蜜的時候,她居然一心一意想要逃離他,這個認知令他非常憤怒,地麵上全是粗糙的小石子,隱約可見她的後背被石子硌出了斑斑血跡,憤怒熏得他徹底失去了憐憫心,隻想著要懲罰她,有多少女人希望他垂青,這個有眼無珠的燒烤妹僥幸得了他的寵愛,居然隻想著逃離,他一定要給她點教訓看看,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他。
她還真倔強,身體被拖在地麵上,一定很痛,她居然都不吱聲,隻是不停的揮動雙手在地麵上抓扒著,好像打算抓住什麼好穩住身體,不被他給捉回去。
從高聲尖叫,到奄奄一息,這期間,雪蘭不知被施洛辰折騰了多久。
就連先前吹著流氓哨起哄的小混混也漸漸察覺到了異常,由誇讚施洛辰“夠猛”到呐呐的提醒他:“兄弟,別玩了,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快跑吧……”
一次次的沉溺讓施洛辰不願離開,好久沒這麼暢快淋漓,他已經聽不見周遭的聲音。
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出,施洛辰還不當事,伸手翻過徹底癱軟的雪蘭,她的身前如他料想的一般,血跡斑駁,枯黃的發絲如同被水洗過一般,黏貼在她的巴掌大的小臉上,連那雙他喜歡的眼睛也被遮住了。
她不再掙紮,不再哭泣,甚至,不再睜眼看他。
從她體內退出的一瞬,有血瞬間湧了出來,即便是毫無經驗的施洛辰也知道這樣大的量,絕對不正常。
手忙腳亂的伸手去堵,卻怎麼也堵不住。
刺頭是個有經驗的,看得出施洛辰的動作有些異常,快步的靠了過來。
直到這時,施洛辰還不忘用自己的衣服罩住雪蘭赤|裸的身體。
刺頭問:“怎麼了?”
施洛辰囁嚅:“出了好多血。”
刺頭拔高了一聲:“小姑娘不經折騰,你這麼玩,怎麼能不搞壞,快跑,你都夠十八歲了,被逮到,你就完了。”
施洛辰遲疑了片刻,掙開刺頭,回身就去抱已經漸漸失去意識的雪蘭。
刺頭再次抓住施洛辰:“你他媽傻了,看看這些血,就算送到醫院,她也活不成了,還不跑,想什麼呢?”
施洛辰到底沒聽刺頭的話,他想親自去送雪蘭,可半道被巡視的片警發現了。
雪蘭進了醫院,而施洛辰則進了看守所。
醫院對雪蘭一連下了三次病危。
在轉送施洛辰的時候,交接的獄警瞧見雖然落魄,卻氣度不凡的施洛辰,順口問了一句:“這少年犯了什麼罪?”
送交的獄警回答:“強~奸致死。”
一個“死”字,徹底絕了施洛辰的希望。
從此,他的腦子裏全是雪蘭飄渺的聲音,一聲聲哀求:“哥哥,求求你放開我,好痛,要死了!”
再後來,便像雪蘭知道的那樣,施奶奶拿著錢去厲家,買了一個她年幼無知,和施洛辰處朋友,而且她並不是像施洛辰他們以為的不滿十四歲,不屬於十四歲以下的女孩兒。
那年,她不知傷害她的少年就是施洛辰,那年,他也不知自己傷害的女孩就是雪蘭。
後來,施奶奶告訴施洛辰,被他強|暴的女孩並沒有死,她給了那個女孩的父親一筆錢,女孩的父親送女孩出國留學去了。
施奶奶滿門心思全在施洛辰身上,厲泰昌的嘴臉令她深惡痛絕,躺在床上,身上,腦袋上纏滿紗布的雪蘭叫施奶奶懶得多看一眼,以其家長觀其子女,施奶奶甚至沒深入調查,隻聽刺頭等混混的片麵之言,說施洛辰是被那個女孩勾引的,因有前車之鑒,施奶奶最討厭勾引富貴人家少爺的賤女人。
午夜夢回,雪蘭的眼睛總是繞著施洛辰,可他不敢去找她,他到底也會害怕,怕他奶奶騙他,怕那個讓他覺得甜蜜的女孩真的死了。
雪蘭的血伴著施奶奶老淚縱橫的一跪,讓施洛辰到底清醒過來,雖然後來他也和黑道接觸,卻已不是停留在砍砍殺殺,小混混惡鬥的階段。
施洛辰的第二個女人,是個很善撒嬌的酒吧女人,明明比施洛辰大,卻開口閉口的管施洛辰叫“哥哥”。
最初施洛辰並不當事,可酒吧電路故障,燈光黑下去的一瞬,酒吧女適時撲入施洛辰懷裏,佯裝膽怯的輕喚了一聲:“哥哥,我好怕。”
這一聲,令施洛辰如遭電擊,腦子裏一片空白,忍不住伸手纏住了那個女人纖細的腰身。
女人咯咯的笑著,一邊伸手探入施洛辰的腰帶裏,一邊將他帶往一邊空著的包廂裏。
除了那一聲之外,那個女人沒一處像縈繞在他夢裏的女孩,甚至在那樣激烈的碰撞後,施洛辰得到的不是滿足,而是更加難以排擠的空虛。
從此,施洛辰開始流連在各種各樣的女人之間,卻再也沒有找到最初那份美的滋味,鬱千帆告訴他,第一次的感覺,印象總是深刻的,時間長了,平淡在所難免嘛。
施洛辰也漸漸這樣認為了,因為不管再美豔,技術再高超的女人,也無法令他達到那樣身心皆愜意的感覺了。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施洛辰也被纏上過,亂搞大了肚子,硬安在他頭上的女人不止兩三個,施洛辰心中自然有數,隻是他從不多加理會,因為他有個十分會善後的奶奶,完全可以幫他處理好任何麻煩。
除了必須靠大量的藥物維持著他的精神外,在不明就裏的人看來,施洛辰已經徹底擺脫了當年那些陰影,是個花名漸漸趕超鬱千帆的風流公子哥。
隻不過這個公子哥有很多特殊的癖好,他喜歡聽女人叫他“哥哥”,可如果大白天叫他“哥哥”,他很有可能勃然大怒,他和女人廝混,卻從不在一張床上睡覺,不管多晚,鬧騰完了之後,女人必須乖乖的離開他的床,他絕不去沾染處~~女,就算再精致的女人,他和她們相處也不會超過一個月。
直到,他二十二歲那年的5月21日,他莫名的空虛,一個人晃蕩到了那間不起眼的夜店,然後,邂逅了雪蘭。
清湯掛麵的雪蘭,實在太普通了,可她不像這裏那些女人那樣,在他進門的一瞬,目光就糾結在他身上,喜歡被人注視著的施洛辰,被雪蘭忽略的很不舒服。
雪蘭喝得有點過,酒吧裏旋轉的燈光一閃,落在了施洛辰脫出手腕的荼蘼花吊墜,詭異的幽光正好落進雪蘭的眼底。
然後,迷醉的雪蘭身不由已的循著那抹幽光,踉踉蹌蹌的追了過去。
施洛辰在雪蘭靠近的一瞬,緩緩的勾起了嘴角,他以為雪蘭到底發現了他的魅力,可等他偏過頭的一瞬,卻發現雪蘭的眼睛一直盯著他手腕上的銀鏈子,臉上是一種怪異的表情,不知是哭還是笑。
他晃動手腕,她的視線就追著他的鏈子轉,等他晃得厲害,晃得她頭昏,然後,她居然用那種近乎膜拜的表情,緩緩的抬起了手,輕輕的抓向那荼蘼花的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