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暖暖透過那窗戶照射進來,不遺餘力的釋放出自己的溫暖,沐紫斂微微皺了皺眉頭,指尖輕輕動了動,也就這麼的輕微,依舊把身邊的人給吸引過來,眼中帶著關切。
身子泛出來的疼痛,讓她不禁痛呤出聲,緩緩的張開眼,眼中呈現出的那張熟悉的臉龐,讓她不禁止住了呼吸,隻是與夢境不同的是,他,多了一絲憔悴。
夢中所發生的事,如海水般洶湧的浮現在腦海中,那抹被背叛的絕望頓時占據了整顆心。
君瑾夜看著她緩緩張開的雙眼,她眼中那抹防備和絕望,讓他不明所以。
看著她的雙眸,想說的話語凝結在了喉嚨口,隻能淡淡的拚湊出幾個字,“你,身子如何。”
沐紫斂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許久之後,才從那個夢魘中回來,眨了下眼,搖了搖頭,“沒事。”
君瑾夜放下了心,雙目依舊看著她,“你,昏迷了三天了。”
三天?沐紫斂眨了眨眼,她睡了這麼久了嗎?怪不得,她覺得這麼的累。
片刻後,之前發生的事情閃過她的腦海,她怎麼會在這裏?這不是煜王府嗎?還有,南宮塵,他如何。
目光回過,看著他,“君瑾夜,我為何在這兒?”似乎傷受的太重,還是夢魘的緣故,她對他,不再喊那虛偽的字眼。
“找人,單挑,贏來的。”輕描淡寫的把這問題一筆帶過,其實,他沒說錯,他是從南宮塵哪裏,把她贏來的,隻是,人的看法不同罷了。
沐紫斂雙眉微皺,他知道她出去了,並且去了絕情門,他,是如何把他帶離那兒,聽他的話語,似是去那裏打了一架,但,那絕情會任由他嗎?還有,似乎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好像是易容去的,雙目震驚的看著他。
君瑾夜嘴角微勾,笑的魅惑,雖然有些憔悴,但這魅惑和那從神態當中透露的一絲憔悴,糅雜在了一起,卻更添出妖孽的氣質,不由讓人心神蕩漾。
“原來,斂兒的紅印是偽裝的啊!”語氣中帶著絲輕笑,目光柔和,看著她。
沐紫斂尷尬一笑,“問題嚴重嗎?容貌而已。”似是剛醒來,身子太柔弱了,不由的咳出聲。
君瑾夜伸出手,把棉被拉起,幫她蓋好,“身子都這麼虛了,還說話。”神情不似往日的妖孽,溫柔至極,語氣中夾雜著淡淡的關心。
沐紫斂微楞,看著他,有些呆滯,他,這是怎麼了,說話怎麼如此的溫柔,就像情人間的關心,從心而發,毫不虛偽,心中不由起了些浮動,呆呆的應了聲。
“君瑾夜,你不會守了我三天吧!”雙目凝視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抬起手,輕彈她的腦門,“你是我的妻,不是嗎?”寵溺的說著,話語不容置疑。
沐紫斂看著他,聽聞他的話語,不知怎的,她突然覺得有一股微風從她耳邊拂過,似乎是傷引起的錯感,心中忽然覺得溫暖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