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吾察覺的自己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著、躁動著、翻騰著。喉嚨幹涸的難受,咽了咽口水,完全得不到緩解,身體熱的難受。眼前的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小景吾在強烈的渴望下,一把拉過來人,微涼的觸感為他引導最原始的欲望……
小景吾說不出是否喜歡這樣的夢境,夢畢竟是夢。每每在夢醒後回想那個叫手塚國光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叫喊、求饒,小景吾就承受不了內心的失落與惆悵。與此同時,還要不華麗的麵對一床粘稠的被單。
跡部景吾第一次夢遺的對象,既然是他的親哥哥,而且,這隻是一個開始。
每個淩晨醒來,小景吾茫然的對著天花板發呆,或是偷偷的跑到哥哥的房間偷看。睡夢中的手塚國光是那麼的安靜美麗,淡涼感的膚色在月光中,有一種熒然飄渺的錯覺,讓小景吾深陷的無法自拔。他清晰的記得瓷白的玉肌,如何在他的撫摸下,從微涼到火熱。
小景吾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坦然的叫那個男子哥哥了,他對他的感情,不再是手足之親。他對他有了渴望,那種狠狠貫穿的衝動。
縱然如此,年幼的他始終沒有在現實生活中侵擾過他,他是那樣幹淨的不允許人沾手,即使深深的壓抑自己的欲望也值得。
也許手塚國光的外表是一種很好的欺騙,讓小景吾忘記了有一天,看起來禁欲的他會有父母之命,媒妁之約,有一天會結婚。
狠狠的捶了一下麵前的辦公桌,跡部景吾看起來懊惱又氣憤。他永遠都忘不了自己得知手塚國光決定時候的感受,被背叛的心情、破碎的心。
孝順的手塚國光接受母親的建議,找了一個能過日子的女子,擇日成婚的。
當時的手塚景吾還隻有13歲,還沒有能力可以對自己喜歡的人說——愛你。可是,一貫自信的手塚景吾覺得,即使不曾說出口,彼此都應該心有所悟。以往走過來的相依為命的生活,應該如心冀的那樣一直延續下去,相依相偎走到永遠。我們本已是一個小小家庭,雖然簡單,但從來不曾感覺缺少什麼。你為什麼選擇叛變,選擇和一隻母貓組建一個新的家庭,成為世人眼中的丈夫與妻子。
“那樣的話,誰來守護這些年與你一同走過的小日子,我隱忍的渴望又是為什麼?”
手塚景吾極力反對這門親事,撒潑打鬧換來的終究無果。在大人們眼裏,權當是小孩子鬧脾氣,舍不得哥哥而已。
誰都聽不見,幼小的身體中,有一顆破碎的心。
時間能帶走的,都是錯的人。即使再有深情,無緣的話,依舊成不了枕邊人。
跡部景吾曾經試圖讓自己信奉這種冠冕堂皇的話。若想活的瀟灑,就該做個無情的浪子,不為情所動。也許就能在某一天的清晨醒來,忘記所有的不甘與心痛,拯救自己。
“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放手嗎?”
親吻過夢中情人的相片,跡部喃喃自語道。
在那段艱難的歲月裏,跡部心中不滅的光芒,陪他走到了這裏。
“你可能不知道:全世界,能拯救跡部景吾的,隻有你——手塚國光;全世界,能給手塚國光幸福的,唯有我——跡部景吾。”
一眼萬年,再怎麼滄海桑田,他隻願吊死在一棵樹上。今天的他,已經不是一個13歲的羸弱少年,他是整個跡部財團的最高領導人,金錢、權利、手段統統掌握在手。
跡部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瀟灑的輸入一連串數字。幾聲“嘟”聲之後,話筒裏傳來慵懶的關西腔。跡部毫無廢話的直奔主題:
“忍足侑士,趕緊把離婚協議書給本大爺拿過來!”
“啊???小景?我的大少爺,你不會變態到連一紙休書都要收藏的地步吧?”
“本大爺懶得跟你這種可以隨便在長腳貓身上發情的流氓廢話,你隻要把東西給我就好了,哪來這麼多廢話啊嗯!~~”
“拜托,流氓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好嗎。這是官方文件,扔給你胡來合適麼?”
“本大爺就是官方的本質所在!按本大爺的意願行事就好了。”
“……”
十分鍾之後,忍足侑士口吐白沫的把一整個文件包都扔給了這個任性的大少爺,“呐,下麵還有什麼指示嗎,大少爺?”
“多的很不是嗎,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