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哥……那個……”水之染欲言又止的,想著應該怎麼說才好。
水君蒔見水之染一副不好開口的樣子,便以為她是因著其餘三人在場的緣故,遂道:“怎麼了?怎地吞吞吐吐的樣子?有話就說來,這裏也沒外人。”
水之染想了想,也是,在這裏的都是水君蒔的好兄弟,值得信任的人,再說了,生活在深宅大院,誰家沒個事兒啊,咬了咬牙,一氣兒就給直接說了出來,“就是以往我抄寫的交給母親的經書的字跡都不是這樣的。”
剛搬來馨寧居時傳信給水君蒔,因是寫給他的,她也就沒加以掩飾自己的真實字跡,估計他就是模仿的那個筆跡。這些要呈給水夫人其實也沒什麼,不過,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她的書法就有了這麼大的長進,水夫人,還有水之嫻和水之夢肯定會更加地將她看成眼中釘了。
“什麼?”水君蒔錯愕極了,看著水之染一副無辜地仿佛“你也明白我這樣做的原因”的樣子,心下明白,隻能無奈一歎。
於晨楓和閔佑衍也一副驚詫的樣子。
水之染懶得理他們兩個,見水君蒔無奈的樣子,主動給水君蒔倒茶,安慰道:“其實也沒什麼,不會白抄得,隻是要找個說得過去的借口。”
“就你心眼多!”水君蒔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但卻也沒甚生氣的意思,他隻是苦惱於這個借口該怎麼圓,皺眉道:“雖也有聽爹提起過護國寺的靜遠大師,但卻說得不多,也不了解,不知道他的書法如何?如果靜遠大師書法了得的話倒是能很好地圓過去,這個還要回去與爹說一說。”
水之染憋屈地嘟了嘟唇,她在府裏不藏拙,哪能有安生的日子過啊,但這時還是很識時務地沒有說話,她又給水老爹添麻煩了。
一直沒說話的司徒胤這時卻開口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仿似一股清流般直彙入人心,隻聽他道:“這借口卻是不難找,靜遠大師確實書法了得,母妃與靜遠大師也是舊識,還曾特意帶玨兒去讓靜遠大師指點過,隻要說這大半個月來得靜遠大師的指點,相信不難圓過去。而且,佛經是我們四人抄的,雖是模仿的字跡,但怎麼說都會有所區別,好好分辨一下重新排序,相信能很好地瞞過去。”
水之染一怔,輕垂下眼睫。但卻不得不承認司徒胤說得很有道理。
“阿胤說得沒錯,這下可以說得過去了,我還擔心我們會白抄了呢。”於晨楓道。
水君蒔讚同地點頭。
閔佑衍見水之染隻要司徒胤一說話就似有心事的樣子,不由岔開話題,道:“對了,我一直想請教水五小姐,聽聞這榻榻米是小姐自己製的,請問是用的什麼材質做的?坐著很是舒適。”
這幾天與她接觸下來,他多少也感覺得出水之染的情緒不對,應該是與那天跑去找司徒胤的事有關,司徒胤這方看不出什麼,水之染也沒有與他訴說的打算,他不知道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麼,就是想從中斡旋也無從下手。
聽著閔佑衍這麼稱呼自己,水之染別扭得緊,笑道:“閔大哥,你既是哥哥的朋友,不用這麼見外,叫我的名字吧,那樣聽著怪別扭的。閔大哥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再製幾個榻榻米,到時托大哥拿給你吧?”
“大熱天的坐著這個卻是很涼爽,染妹妹可不能厚此薄彼。”於晨楓也不甘寂寞地插嘴道。
言下之意就是他也要咯。水之染暗自翻了個白眼,這於晨楓真是煩人!怎麼那麼愛湊熱鬧啊!?他也要的話,那她旁邊坐著的那個她就不好忽略了啊,而且,司徒胤那廝竟然不吭一聲,也不拒絕說他不需要,她真是有苦說不出,那事他不給自己道歉就算了,難道還要她主動給他送東西討好他嗎?最要命的是,自己手裏還拿著的佛經,他們三人都出了力,她也不好意思推脫!
“於大哥不嫌棄就好。”水之染隻能笑道。
“那就勞煩妹妹了。”
“也不勞煩,嚴格說來,都是丫鬟在做,我沒出什麼力。”水之染直望著於晨楓笑眯眯道。
看著水之染笑得眉眼彎彎的小樣兒,於晨楓卻突地打了個冷顫,染妹妹白皙的小臉上嬌俏可愛的笑容怎麼看著感覺有點滲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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