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臥房的門,卻感覺到身後有什麼人的存在,純粹的殺氣,本能掏出隨身□□,向後麵開了一槍,卻傳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和一句冷哼:“草食動物。”
我回頭,便看見了這個青年,黑色碎發,微微上吊的鳳眼,月光在他臉上投下半邊陰影,美麗而又神秘。見過,就會難忘。
雲雀恭彌。
我內心苦笑,幾個小時前還想千萬不要和這家夥打交道,現在就對上了,這算什麼,前男友(偽)向現任妻子(偽)示威?
我不得不拿出裝糊塗的那一套,女人的直覺一直告訴我這家夥的殺氣是真的,若是這樣下去我會死的不明不白。“這位就是彭格列的雲守雲雀恭彌先生吧,久仰大名,你是來找澤田先生的嗎?請隨我來。”
當我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的時候,一個飛機頭的男子攔住了我的去路,而後麵的雲雀,一臉寒霜的向我走來,隱隱能看見架起的雙拐,散發著冰冷的殺氣。
我雖然在淑女學校度過大半的學生歲月,但是不代表我什麼都不會,武力值我還是有點的,雖然在雲雀麵前,我就是個渣,但是搞定這個飛機頭還是沒問題的。
我飛起一腳,將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踹在飛機頭的臉上,飛機頭措手不及,當場被踹暈了,下身傳來禮服撕裂的聲音,我無暇顧及,將另一隻高跟鞋踢飛之後抬腳就跑。
跑到樓梯時我縱身一躍,大喊了一句:“迪諾救命”離得最近的一個手下趕忙把我接住,在場的人一臉不明所以,我想樓梯上看了一眼,沒人追過來,safe!
眾人跑過來,詢問我究竟怎麼了,我滿心都是劫後餘生的感動,下意識編了個謊話:“遇見老鼠了,好嚇人。”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隻有迪諾和我家族的手下仍是一臉懷疑。我知道,這種程度的謊話騙不過他們,但是他們很體貼的什麼都沒問。
迪諾笑著跟眾人解釋可能是我太累產生了幻覺,眾人也都識相的起身告辭,迪諾和我一起回到臥房。回房的路上,我一度懷疑自己看的的雲雀恭彌到底是不是幻覺,畢竟我自己的家族也有幻術師,直到看見地毯上的幾點血跡,讓我確定了自己看到的是真的雲雀,我肯定那血是我把飛機頭踹出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