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自己沒病,就有病,不是死人的病也可以等一等啊。
雖然很生氣,但於躍還是忍耐著,隻是聲音已經加重了許多:“我說了,我沒病!我現在有事,掛了。”
“於躍!”安語叫了一聲。
“我有事,你幹嘛啊?”於躍抓狂了。
“半個小時,不耽誤你的事兒。”安語道。
“現在高峰期!堵車的,怎麼能就半個小時?”
“那一個小時呢?”
“大姐,我求你了行麼?”
“不行。”
“我有事,我先掛了!”於躍不再理會了,他怕等會自己控製不住喊出來。
安語聽到對麵的盲音,登時怒不可遏。
自己約了醫生,還是托關係找的,可以保密的醫生,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結果於躍不來!
不僅不來,還掛自己電話。
本就委屈,生氣的安語也氣炸了。
給醫生一通賠禮道歉之後,安語氣衝衝的走了。
賓書也第一次看到於躍和安語這樣的情況,雖然電話聽得不是特別清楚,但顯然有問題。
“怎麼了?”賓書問道。
“沒事,下一家!”
……
到了晚上,於躍回到家裏,發現安語並不在主臥,知道她又睡的隔壁,想了想,也沒去打擾,何況一天太累,直接睡了。
第二天,安語沒有如往常那樣起來做早餐,於躍洗漱之後看了看緊閉的臥室門,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了。
沒辦法,他的要飯之旅還沒有結束。
聽到於躍關上房門,安語窩在被窩裏流下熱淚。
她很委屈。
因為她覺得自己夠寬容了,她隻想聽於躍說實話,然後認個錯,她就當他是逢場作戲了,說個不許有下次就好了。
但就是這麼簡單的要求,於躍都沒有滿足。
而且明明知道她生氣,還不哄她,還不聽她的去醫院,還吼她。
安語覺得很傷心。
人在悲傷的時候就喜歡胡思亂想,然後越想越傷心。
自己不要名分,心甘情願的看著你和孟新竹秀恩愛,難道這還不夠麼?
安語很難過,於躍也不好過,不過他也快平常心了。
隨後幾天,於躍一直忙著和賓書籌錢,同安語在家裏倒是碰了一次麵,但於躍隻問了一句你到底咋了,安語回了一句不知道,然後就沒了交流。
於躍此刻無心兒女情長,而且自認為沒錯,想安語自己冷靜一下,等過了這陣再說。
安語則是在苦惱和鬱悶之中掙紮,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所以也接受著冷戰的考驗。
隻是兩人或許都沒想到,冷戰要持續這麼久,於躍在把麵子放地上一通蹂躪之後,搞定資金直奔M國。
也是幹脆,直接以溢出市場價百分之五的價格拿下了AC米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這本來可以在歐洲足壇引起熱議的消息,本可以在國內引起注意的消息,在於躍和對方的默契下選擇不宣。
當然,不宣不代表不讓所有人知道,有個人必須知道,就是路易斯威。
在他們還沒有同M方完全談妥的時候,於躍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這個消息傳到路易斯威,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談不上好壞,隻是驚訝。
AC米蘭是他們在足球領域的唯一選擇,因為這家俱樂部用悠久切傲人的曆史,因為米蘭是時尚之都,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都是最佳選擇。
沒談攏隻是暫時的,最後一定會談妥的,但現在,他們注定要有一個新夥伴了。
不是倫敦的銀行,而是於躍。
如果說之前,同不同春風合作搞足球是一個選項的話,那現在這個選項已經不存在了,是必然。
因為於躍買俱樂部絕不是用來轉手的!
維爾托德也驚訝於春風的果斷,給於躍致電的時候直接驚呼一聲買嘎的,你也太有魄力了!
是的,路易斯威的人明白於躍如此果斷的原因,就是在告訴路易斯威,我就是要和你合作!
於躍足球這個籌碼本來占有的比例並不大,但此刻,已經有了質的飛躍。
因為嚷嚷是嚷嚷,幹是幹。
而選擇和沒得選擇,也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就在於躍拿下米蘭股份的第三天,路易斯威也終於考察結束,來到了決策的一天。
維爾托德力挺春風,此刻的理由更加充分。
亨利的選擇也不出意外,是叮咚。
而讓人意外的是,本來左右搖擺十分均衡的大區總裁,這次似乎歪到維爾托德一邊忘了回來了。
他明確表示更看好春風這個企業,雖然財力實力不及叮咚,但發展勢頭猶有勝之,是華夏的常勝將軍,且很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