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於躍對著鏡頭侃侃而談。
對於投資領域,於躍表示春風的投資規模縮了,但資金的投入卻不降反增。
原因是春風看到了兩個非常好的項目,化零為整,重點跟進。
而在影視投資方向,於躍很自信的拿出影視巴菲特的模樣,以目前看到的電影籌備來,他敢斷言19年下半年上映的電影票房不會很好,能拿得出手的好作品不多,票房成績也會遭遇一個暫時的低穀。
這種話於躍隻為了展示一下自信,隻為了表明不是自己投不了,而是不看好這些電影。
反正為的是安撫民心,至於打不打臉,那是到時候的問題。
就算打臉了又能如何,誰還能一直不錯呢。
記者的準備果然充分,還提到了春風縮減薪資支出的問題。
於躍笑著這和所謂的公司遭遇困難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我們盈利方麵暫時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縮減,因為和員工都是有合同的,又沒有拖欠工資的事情,何來的縮減支出一。
隻是我們之前幾個月為了感謝大家的努力,福利方麵好了一些而已。
但福利就是福利,豈能一直這樣,否則這就應該是薪水範圍內的問題了。
如此一番辭總算把財經媒體送走了,也確實起到了一些安穩軍心的效果。
如於躍所,福利當然不能一直發,不能福利少了就是縮減薪資支出。
而在投資方麵也確實如此,因為春風人知道關於inke的合作,那確實是一個大計劃,而不是像以前投資規劃部做的投資那麼簡單。
至於電影投資這塊,大家知道這是嘴硬了。
因為高層被挖走了,那些下屬還在,他們多少是知道一些計劃好的投資動作都泡湯了的。
畢竟決策的是上層,一些基礎工作是這些員工做的。
不過員工沒被騙到,到時電影圈因為於躍這句話觸動不。
畢竟這是影視巴菲特的預言,豈能不引起關注。
所以不少人在投資方麵開始心謹慎起來。
至於那些計劃投拍電影的出品方和導演都恨死了於躍。
因為這是詛咒啊。
雖然於躍沒有點名道姓,但一竿子打死了。
這電影還沒拍呢,就被他成來年沒有好電影,誰不鬱悶啊。
畢竟電影拍攝周期不長,基本現在動工的都是明年上映的,所以好生鬱悶。
外邊紛紛擾擾之中,於躍在家和安語喝起了紅酒。
安語有些奇怪,不明白於躍怎麼買了這麼多菜,搞得這麼豐盛。
“今是什麼喜慶的日子麼?”安語問。
於躍笑著道:“具體日子應該是錯過了,但應該補慶一下。”
“什麼日子?”安語問。
“十年啦……”於躍不由得陷入了回憶,有些感慨。
安語想了想,不由得溫暖一笑,她也在想十年前。
十年前他們從師生關係開始出現一些轉變。
十年前,有太多個日日夜夜,有太多個故事讓人難以忘懷。
她以為於躍是在懷念十年前那個從夏到冬的一係列現在看來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哪裏知道於躍紀念的是十年前的死去和重生,以及一切重新開始的篇章。
一邊和安語享受著靜謐,於躍一邊在評價自己過去的十年。
若是以一個正常人的觀點來,這十年,於躍無疑是超級成功的,堪稱逆。
畢竟從一無所有的學生,變成了福布斯上最年輕的富豪,一切靠的都是自己,沒有任何繼承和旁門左道。
但於躍卻隻給自己打了八十分。
之所以沒有滿分,是因為沒有達到自己當初的預期。
那時候,真的他覺得自己這一重生,還不是呼風喚雨麼?
還有什麼能比先知更厲害呢?
但現在,他不過也隻是在富豪榜上排名百名開外,顯得有點寒磣。
最重要的是很多東西他都沒做成。
比如外賣這些心心念念準備好的,再就是在平原的建設問題,起碼到現在,沒有實現那個平原打上自己烙印的目標。
這當初在他看來隻是很簡單就能實現的。
之所以還有八十分,就是因為些許的滿意。
因為真的拚搏奮鬥了才知道,很多事情,光先知也不行,有太多的東西和道沒法去踐行。
就比如平原這個城市的概念,如果想做,那需要在某些方麵做些文章,而這是他不敢也不會去做的。
所以,有遺憾也有滿意,了作八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