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之後,嬴政拽著我狠狠地將我扔在床上,然後一隻手摁住我的胸膛讓我動彈不得,我便這樣被他製服住了。與此同時,被四個士兵壓送著的高漸離也進了這個空曠的宮殿,我和嬴政不和體麵的樣子便暴露在我的夫君眼前。
氣氛有些不對。
“放開我!快放開我!”我的雙手死死摳在他的手上,試圖想要扳開逃走,可不料他直接將一隻腿跨上了床,跨上了我的身將我死死壓住。這一次,這一次的動作顯得更在曖昧了。曖昧沒有錯,可是在我的夫君麵前和別的男人曖昧,這……這就有些不太好了吧。
嬴政麵對我的話根本就聽不下去,單手撐在我的身邊伏在我的身上故意和我貼的很近,然後略帶輕蔑道:“若雲,你不是一直說你是高漸離的女人嗎?嗬,我今日寡人就讓他來看一看,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話音剛落,隨著一聲“嘶”的布料撕裂聲,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立刻暴露在空氣中,顯得有些冰涼。不,他要幹什麼!他要當著高漸離的麵將我給玷汙了?不要,當時我知道我被他給玷汙了的時候都是硬挺過來才沒有死去,而現在,他竟要當著高漸離的麵做,那我可真的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
本來就很渺茫,嬴政他也要將這渺茫狠狠踩滅嗎!
“混蛋!嬴政你這個混蛋,你放開若若,放開她!”不遠處的高漸離發出了去雄獅般怒吼的聲音,隻是礙於那四個士兵一直按壓牽製著他,不然他早就衝過來揍嬴政一次了。
我的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我帶著哭腔罵著他拚命的躲避著:“混蛋,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我不要!”可是這時,嬴政已經附身下來親上了我的脖頸,還一邊邪惡的喃喃不清的說:“混蛋?嗬嗬,好,那我今日就在你的麵前當一次混蛋,隻要能得到你,我用什麼手段都在所不惜。”
怎麼辦?怎麼辦!離,你快救救我,你快救救我!
三個人,一個在做著混蛋的事情,一個在拚命的嘶吼企圖掙脫,一個在放聲哭泣這個世界的不公。
色字頭上一把刀,嬴政他顯然是忘了這一點。當我的衣服接近全脫下來的時候,我抬起腳在嬴政出其不意的事情狠狠的踢了他一下,讓他不能再做下一步的動作。這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抓住我的手一下子使不上勁,手一鬆,快速的從他的身下鑽了出去。
混亂的大腦還能依稀記得起來,為了抵擋嬴政對我的輕薄舉動,我每天在梳洗打扮的時候都會在頭上插上一隻很是尖銳的頭簪。刺死嬴政?這我可沒什麼把握,可是殺了自己倒還是可以做到的。我快速的抬起手拔出了頭上那隻看似美麗卻被我視作凶器的簪子,對著自己的胸口,狠狠的紮了下去。
死,可以快一點,可以在快一點。
“若若,不要!”高漸離看見我在做傻事嘶啞的喊叫著向前衝,衝的力氣很大,連通拽著他的四個士兵一齊向前跑了幾步,還擺脫了一隻手。最後要不是四個士兵將他給撲倒在地,他還真的可以衝過來。
最後關頭,簪子已經刺進我的皮膚一點點的時候,嬴政快速的伸出了手抓住我的手腕,接著向後用力一掰,我手上的簪子應聲掉落在地上。他抓著我的手,用蒼白的麵容對著我冷冷的道:“你又想死?你難道忘記了我對你說過什麼嗎?”
說過……說過……他對我說的,我也唯一能記住的,便隻有那一句話了:“你若是敢死,我就讓高漸離給你陪葬。你們不是要做生死鴛鴦嗎,我成全你們。”果不其然,在這個宮殿寂靜了兩秒鍾之後,嬴政再一次冷冷的開口:“怎麼,你看來是想高漸離給你陪葬了!”
之後由不得我考慮,他便轉過頭對著那四個士兵嚴肅的道:“高漸離輕薄後宮嬪妃,最不可贖,帶下去淩遲處死,立即執行!”在一聲快速回答的諾中,我懵了。
淩遲處死,就是將人的皮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讓受刑的人即痛苦還不能去死,受這種刑法的人,死去的時候,身上被剃的血肉模糊,恐怖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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