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也走上來,接過素暖扶著的那手:“是。”
素暖雖是不放心,但訫夫人也並未拒絕,便退到了身後與仆瑤一道走著。
趙鳶兒見素暖與仆瑤將宮人隔開了一段距離,這才低聲問:“夫人今兒是怎麼了?在賦樺宮的時候便有些不對勁。”
訫夫人撐著她們的手臂,咬著牙恨恨地道:“便怪本宮不爭氣,事事都讓她搶了先。可以為搶了先,便可一輩子騎在本宮的頭上了麼!”
趙鳶兒與胡姬都以為她是因為小王子的緣故才這麼生氣的,輕聲寬慰:“夫人您還年輕,且您的榮寵早就高過她去了,夫人何必此刻介懷。”
訫夫人冷哼一聲:“本宮與孩子置氣做什麼?當年若不是她從中作梗,事事都不會是如今的模樣!不過一個失寵的夫人,竟是借著自己的孩子與大王攀起往日的交情來了?她與本宮又有什麼不同!”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胡姬與趙鳶兒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趙鳶兒隱隱猜到,估摸著是與從前她們之間的糾葛有關。訫夫人如今日這般恨鄭夫人,隻怕來源已久。
她們兩人也不敢多說什麼,左一個右一個地安撫著往韞迭宮去了。
回到了宮裏,素暖服侍了訫夫人躺下,胡姬便在趙鳶兒那兒坐了坐。
“姐姐,你說今日夫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胡姬忍不住,開口問。
趙鳶兒也是迷惑的很:“這我也不知曉,隻怕牽扯到往事。”
“姐姐原就是宮裏的人,也是不知曉這往事嗎?”胡姬道。她並不知道趙鳶兒慌稱失憶的事情。
“我原也不是宮裏人,何況說的這麼隱晦,隻怕是隻有少數人知道,咱們這後來來的更是不清不楚了。”趙鳶兒打個哈哈便想著圓過去。這樣的事情,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見胡姬還是好奇的很,便拉了她的手道:“訫夫人若當真想讓咱們知道,她自然會告訴咱們,咱們瞎猜又有什麼用?”
胡姬知道自個兒揣摩也猜不出什麼東西來,便也和趙鳶兒再說了一會兒話便走了。胡姬方走沒多久,素暖進來福了福身:“趙良人,夫人要見你。”
趙鳶兒與仆瑤都略微地愣了愣,仆瑤道:“夫人不是醉了嗎?這也不早了,夫人……”
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素暖直接道:“夫人特意囑咐過奴婢,要等著胡美人離開了才可以進來傳話。”
不能讓胡姬聽到的,趙鳶兒想了想,道:“我即刻便過去。”
趙鳶兒自己揣測,估摸著與今日回來時訫夫人的胡言亂語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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