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失態,雲兒忙道歉,跪呢就免了,因為她本來就黍著的。
“算了啦,沒什麼!”無暇顧及雲兒的失態,劉青婧換了一副失落的表情,悠悠然地轉過身去,想著除了那個皇帝以外的人到底有幾個相信她的。
“娘娘意思是,娘娘來自一千年後?”媽呀,這個娘娘居然活了一千年啊,不會是什麼妖精吧,難怪從來不對女人感興趣的皇上會對她如此著迷呢。
“恩。”也不期望她了解什麼,劉青婧隨便應了一聲。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劉青婧頓感精神百倍。
“你們都下去吧。”
“是,娘娘,奴婢等告退”領頭的工女欠身說到
斥退了那些下人,雅致的廂房內隻剩下劉青婧一人。
此刻,她一個人東倒西歪得躺在那張有著莫名淡香的,想著一天裏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她麵前,帶給她悸動的冰塊男。
“是什麼感覺呢?”
“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和利賃哥的感覺不一樣呢?”劉青婧徑自咕噥著。
“他那麼冰冷,又不好說話,雖然是個皇帝,雖然****於她,不過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而且,我怎麼可能那麼快忘了利賃哥。”說這話時,劉青婧全然不知門外正有一張本就寒冷的臉,在瞬間凍結了,正欲推門而入。
“該死的利賃哥,我那麼真心真意地對你,你怎麼可以那樣對我,說什麼我是值得珍惜的女孩,為什麼一知道我在家是不受歡迎的,就那樣對我。”劉青婧忽地轉過身去,一手揪著被子,一手拚命捶打著,可憐的被子被她蹂躪地皺眉都來不及。
一想起那個薄情的男人,劉青婧不禁悲從中來,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以為你是這世界唯一懂我,會珍惜我的,我那麼迫切地同你一起,那麼期望於你享受‘執子之手,於子攜老的”浪漫人生。可是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我做錯了什麼嗎,爸爸對我愛理不理,孜姨把我當外人看,妹妹又喜歡把我當奴隸使喚,我的一生都在為尋求她們的認同而活著,為什麼當我以為我找到了可以終身依戀的人時,你要那樣做,拋棄我不要我,我都不怪你,你怎麼可以殘忍到同我妹妹在一起來傷害我呢,嗚嗚嗚。”
劉青婧因為太過悲番將整個頭蒙在被子裏,不停地抽泣著。
而門外的那位,這時候臉上的冰塊稍稍融化了一部分,聽見了她的哭聲,情不自禁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而那位忙著傷心,根本不知道有個人立在自己的床邊還加大抽泣力度。
漸漸地,抽泣聲止住了。劉青婧把頭從被子裏拿出來,翻個身大咧咧地躺在那裏試圖補充氧氣。
“阿…你,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終於發現了曬在一邊的寒子悠。
“那個我我我”趕緊整整衣服,傷心歸傷心,麵對帥哥時還是要努力保持形象,隻是他到底在這裏多久了?
“剛到。”寒子悠隻是定定地看著她沐浴完後光滑的肌膚。那個一直很冷的他也突然覺得很熱地想咬上一口。
“呃,那個,那個你沒有聽到看到什麼特別的什麼東西吧,啊?嗬嗬,嗬嗬”不好意思地幹笑兩聲。
“沒有”為了避免讓劉青婧感到尷尬,寒子悠第一次說著連自己都想不到會說的謊言,固然身為帝王需權術謀略,但這樣的欺騙對他而言卻是陌生的。
“沒有嗎?呃,哈哈,沒有就好,那個皇上,我剛才,恩,覺得空氣好像不太好耶,所以那個那個,哦,我覺得空氣不舒服的時候就喜歡捫被子,對,對,就喜歡把被子捫在頭上。”蝦米?空氣不好就要捫被子?這樣的爛理由劉青婧很想咬自己的舌頭。
“叫我子悠”在她麵前他不想稱自己為‘朕’好似那樣就隔離了他們的距離一般。而他也為了某人無心的一句‘不過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就允許一個妃子直呼帝王的名諱,這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子悠?名字真好聽,可是皇上這樣不好吧。”雖然曆史不咋地,可逝代的最最最基本的尊卑禮儀她劉青婧還是不至於白癡到不知道。
開玩笑,叫一個皇帝名字,她誰呀,她事實無所謂,就怕某天一個不小心腦袋怎麼搬家都知道!
“叫我子悠”寒子悠有些許惱怒了,語氣裏有著無比地堅決。
“呃,子悠。”叫就叫,誰怕誰!
“眼睛好些了嗎?”看著他哭紅的眼睛,寒子悠有著無比的心疼,為什麼單是她的眼淚就能揪得他生疼,他上真的淪陷了。
“眼睛?啊,那個,哈哈…哈哈這個是,哦是剛才我把腦袋捫在被子裏的結果吧!恩,是這樣的。這個現象是我們那個年代的人的特點哈哈,隻要空氣不好,啊,哈哈,我們就捫被子的,一捫被子這個眼睛就會是這副德行的,這個,不要覺得奇怪拉,哈哈,正常,正常。”現在的人空氣不好捫被子?還把眼睛捫腫了?捫紅了?誰誰誰?說出來捫那些古人,他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