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那種需要”
“蝦米,怎麼可能?”救護車,救護車,心髒承受不了,啊呼啊噗…
“我都在練功。”
“呃?那昨天那個你那個我那個啥,怎麼回事啊?”救護車,救護車。腦子跟不上,使壞了。
“我想要你。”看著她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熾熱!
“那個那個…呃…哎…你放了謙妃吧。”什麼跟什麼啊!
“不可能。”
“為什麼呀?”又問!
“她傷害你?”答案不一樣呢!
“呃,可是我也沒有受傷啊,你看你看”說完掙脫了寒子悠,轉了兩圈。
蝦米也不說,隻是冷眼看了劉青婧的脖子一眼。
“好吧,我承認是有一點點嚇到,不過是一點點。”豎起食指,湊到寒子悠麵前比劃了一下。
“皮也隻是一點點一點點啦,而且那個醫生的藥用上去馬上就好了撒,涼涼的可舒服啦。”摸著自己脖子的傷口處,感覺到了絲絲的涼意,很是舒服。
“所以放了她吧,身為一個母親,她是可惡的。可是作為一個女人,謙妃她真的很可憐!”
寒子悠隻用眼神發出了一記疑問。
“因為她好像是看到了今天前的我,為了別人而活,我也曾為了兩個不屬於我的男人而
拚命努力著,爭取著。”
“他們是誰?”寒子悠發現當他聽到她曾為了除他外的兩個男人而拚命努力時,心底有股火在燃燒,而納就要
吞噬他一般,讓他無法冷靜。
“一個是我的爸爸,就是你們這裏父親的意思,她從未在意過我,以前為了得到他關注,我學著叛逆,希望他會關心我,可是沒有,換來的隻有後母的責罵。”
“後母?”他很想知道那個責罵她的人究竟是誰。
“我的母親生下我後就去世了,父親就去世了,於是父親就娶了現在那個女人,在我們那個年代裏一個男人隻允許同一個結婚的,除非他們解除婚約或是一方死了,不然是要坐牢的就是蹲監獄的意思,就連主席就是像你這樣的身份也不例外。”當她說著一夫一妻製時眼裏是有著失落的的,這一切也都逃不過寒子悠的眼神。
“我叛逆著,也被家人嫌棄著,直到遇見了他。”提起‘他’劉青婧的眼神多了一抹溫柔。
而寒子悠強壓著心中無名的火焰,他怕自己傷害到她。
“他說我是一個值得人珍惜的好女孩,如果他得到我他一定會視為珍寶。第一次有人對我說我是可以被人珍視的,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是有意義的,我被他感動著,於是決定和他在一起。而他真的對我很好,很好,唔…”
寒子悠覺得自己快爆炸,他不想聽,一個字也聽也聽不下去,他怕自己發狂,怕自己傷害到她隻能用唇封住她的,他第一次發現自己也可以如此得不冷靜!
從剛開始的掙紮,到慢慢地順從,劉青婧甚至開始享受他的味道。
良久…不知道有多久。
“我會給你一切”寒子悠堅定地宣誓著。
“呃?好像很熱誒,你不覺得嗎,雖然是夏天之前總覺得涼颼颼的,怎麼現在開始覺得渾身都有點熱呢?”結束了綿長的吻,劉青婧突然覺得無所適從,也開始覺得渾身發熱,是那種由內而外的熱,似乎來自她身體的某處。
“你中毒了”
“蝦米?中毒?”寒子悠的一句‘你中毒’把她所有的驚異都勾了出來。
“啊…我好像記起來,在和謙宮的時候,謙妃好像有說到什麼吝香花啊,那是什麼啊?”劉青婧突然想起了什麼。
“情花”
“情花?”
“情毒。”
“媽媽咪呀,那謙妃說的那個什麼交和,不就是那意思,那我…呃你…”古代一點也不好玩。
“那些什麼吝香花不會就是種在謙妃園子裏聞起來很香的的花吧?”
“恩”
“那那那不是剛才所有的人,那些宮女,太監,啊…還有…那那那不是摩爾堰也中毒了,那他不是也要和別的女人那個嗎?”
“他們有解藥。”
“他們都有,那你肯定也有嘍?”早說嘛,害她瞎心,要是那個帥帥的摩爾堰現在也和別的什麼什麼那個那個的,她也是要小傷一下的。
不過如果是眼前這個,她覺得那已經不是小傷不小傷的問題了,她怕是會得內傷的。越想越不敢想下去。麻煩的事情,也不想去想了。
“恩”
“那趕快拿一顆給我啊。”
“現在吃沒用!”
“蝦米”眼睛瞪的比誰都圓。
“那你自己吃了?”不會那麼自私吧,連死了都
要拉個墊背的,難道這個時代的皇帝死了也要人陪葬嗎。完了,完了,他說他的第一次都是給她的,那她豈不是要對他負責任,她又剛剛被封妃,也算是新寵。皇帝死了都找自己最喜歡的女人陪葬的,那她不恃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