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是真的還是假的呢!真的話有何用意,假的話又有何用意。我反複思量著其中的奧妙。
“愛德華四世陛下原來喜歡男人,而且還是接受的一方。”我握著信驚訝的說道。
瑪麗娜難以置信的把信搶過來,飛快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然後,生氣的說道:“你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汙蔑皇帝陛下。”
接下來她大概才想起信中的內容,全身好像精力盡失的軟癱在地道:“陛下怎會寫這種信?沒有可能的。”
我從沒有聽聞過愛德華四世喜歡男人的傳聞,可是他不近女色的作法,已經到了像一個修道士般的高清境界,實在讓人奇怪和覺得不合常理。再加上他早年在戰爭中負傷,很可能真的不能人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他和瑪麗娜的夫妻關係是有名無實的,用自己的名義上妻子來拉攏我也不出奇。事實上,還存在著拉攏我以外的其他人的可能,皇家內的關係一向都是外表端莊威嚴實則淫亂無恥的。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封信是假的,瑪麗娜偽造出來欺騙我的,她剛才所有反應都是演戲的。我雖然用淫毒控製她,可是我一直擔心王宮內的禦醫會開發出解藥來。再說以她現在的權力之大,完全可以摧毀我的幫派,把我所愛的女人們捉來當人質。這如果不是一個名正言順用來除掉我的陷阱,就是一個用來騙來與她再續前緣的桃色陷阱。
我利用瑪麗娜分神的機會,把她抱起身強吻在嬌嫩的嘴唇上。
“唔……痛……你……你竟然咬我……”我擦拭著被瑪麗娜咬破正在冒血的嘴唇,不顧她反抗強行伸手進她的裙下試探她的反應。
“你這家夥把我害到這種田地,還想怎樣。”瑪麗娜這個堂堂的一國之母,雙手捏著我的喉嚨。
而我在石榴裙下的手掌,越過粉嫩光滑的大腿,撫摸在稍為有點粗糙的森林表麵,上麵稍為有點濕氣,而我確信這絕對不是因為汗水的緣故。
“被我剃光的地方現在已長出了毛發,而且還濕了呢!”快要被捏得窒息的我,故作嘲諷的笑道。
“你這個惡魔!我應該殺了你的。你要把我的人生破壞到何種程度才滿足,你這個該死的黑道頭子。”瑪麗娜羞怒交加,鬆開了捏緊我頸項的雙手,星眸上淌下兩行清淚。
“和皇帝偷情的男人是誰,可以告訴我嗎?這是未來應該好好巴結的人,我應該早作準備。”瑪麗娜突然間放鬆了手,臉上的仇恨表情被哀傷所取代。
“為什麼陛下不愛我,而要選擇地位低下的侍從武官來愛。就算我曾經被你沾汙了,我的美貌仍然勝過絕大多數的庸姿俗粉,還是能助他平定天下的女人。
為什麼不選我要選一個男人。“
“你還不明白嗎?原因就是因為你是女人啊!我們敬愛的皇帝陛下不是想要插人,而是想要被人插。誰叫你沒有這個東西。”我拍一拍自己的褲襠。
瑪麗娜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身體備受我的開發,早就不是一般的性愛所能夠滿足的。就算她憎恨我的人,也不可能憎恨我的技巧。
皇帝一定需要繼承自己王位的子嗣,就算自己是同性戀,是無法愛自己的妻子的人,一樣可以單純的為生育而上床。但如果自己真的不能人道,那選擇適合的人來配種也是正常的選擇。我似乎就是一個適合的人選,而且我的真正身份是見不得光,習慣在黑暗中活動,慣於保守秘密,從前更曾經和瑪麗娜有過關係的人。
“其實你很想念我的吧!不然也不會一見到我就濕了。深宮寂寞一定很痛苦的了,再說你的身體也不是單純的自慰就能夠滿足的。”我開始動手去解現在身為皇後的瑪麗娜的衣服。
瑪麗娜的眼中就像看不到我,抬起右手向著天空向上蒼抱怨道:“神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不能得到陛下的愛,隻能有眼前這個腦中隻有肉欲的禽獸。”
“你就這麼喜歡王上嗎?”明明不是自己心中愛,隻是蹂躪玩弄的女奴,我仍然心生強烈的妒意。
“是啊!他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可是我們所敬愛的陛下,這裏卻完全不能和我相比。別說要比我長一倍粗一倍了,他連舉起也不可能。”我解開褲襠,抽出昂揚的龍根。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何況我是偷王帝的老婆。幹這種違背道德與法律的犯禁之事,對我來說這可是最好的調情手段了。
我一口氣撕開了瑪麗娜胸前的衣衫,使那對正在晃動的聖母峰裸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