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拉終於忍耐不住,眼帶淚光的說道:“請父親您原諒我的任性。”
“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們是好戰和熱愛追求物欲的種族,屬於妖精族的異數。你選擇艾利奧斯證明你已長大了,再不是能夠隨我這個父親擺布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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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卡古魯分別之後不出三個月,帝國的大規模內戰就開始了。
這是一個發財的機會,為軍隊提供軍妓,武器的製造和販賣,俘虜的奴隸貿易,以及情報消息、走私和運送軍需品。
登基為愛德華四世的新任皇帝需要我的黑道幫派去支持他,我也需要他的權力。不過伴君如伴虎,以現在的情勢,我不可能再背叛他去投靠另一股勢力。如果他什麼時候認為我權勢太大,由有利變成有害的存在,那可就不妙了。
新的皇帝上台自然需要一個新的皇後,出乎我意料的,愛德華四世選擇了瑪麗娜·奧伯特作他正式的妻子成為自己的皇後。由於我公開調校瑪麗娜的事,帝都內一直有對她的風評並不好的傳言,原本我預計愛德華四世最多也隻會任命她作妃子,沒想到竟然是王後。
不過瑪麗娜並不是在宮廷內作裝飾品的王後,而是在丈夫出征在外時,負責留守和支配帝都的重要支柱。而她也有能力在需要時率領一支軍隊,獨當一麵的征戰四方。
無可避免的,在愛德華四世出征的期間,我以被加封為貴族和表麵上作為商人的身份,前往皇宮謁見這位有勇有謀的皇後。
瑪麗娜選擇在林木茂盛的禦花園接見我,而且身邊還隻有有限的幾個宮女。
母儀天下的她既不像從前作治安官時渾身甲胄,亦不是被我囚在地下室的時候般赤身露體,身上穿著以金色刺繡作裝飾的雪白長裙,一副雍容華貴的裝扮,讓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們都退下吧!我要單獨接見艾利奧斯·拉夫朗子爵。”
等宮女們都施禮退下之後,我才由跪下改為站直說道:“你不會是想陷害我吧!我們這樣孤男寡女的見麵,皇帝會起而疑心的。”
“你在害怕我嗎?”
“隻是想保持慎重一點,我先給你這個月份的解藥。”
“現時陛下讓我鎮守後方掌管朝政,自己專心征戰的事。其實你隻要利用我身上的淫毒就可以威逼控製我操掌朝政,但是你卻沒有這樣做,沒想到你會是對權力這樣淡薄的人。”
瑪麗娜隔著褲子在撫摸我的龍根,一臉挑逗和誘惑的表情。我從沒看過她這個模樣,這不是我所熟悉的瑪麗娜,不是英姿颯爽的治安官,也不是飽受性虐的女囚。
“你變了!果然是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化嗎?”
風情萬種的瑪麗娜,她臉上的熱情逐漸冷卻下來,臉上罩上一股寒霜。
“由你這種無惡不作的人說這種話,不覺得是一個笑話嗎?”
“我們還是談正經事好了,你是皇帝的皇後,我是他的臣下,各自有各自的工作。”不管愛德華四世知不知道我們以前的事,要是讓他知道我現在還和瑪麗娜有什麼關係,他不殺掉我才怪。
“皇帝陛下從來沒有寵幸過我,原本我以為他是厭棄我是被你玩弄過的殘花敗柳。”
瑪麗娜幽幽的抱怨,而我的臉上則在冒出冷汗。
“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別想否認啊!我隻有你一個男人。你想陛下會怎樣想。”瑪麗娜在我耳邊親昵的說,她身上的香氣撲麵而來。
可是我卻全身在冒冷汗。
“我一直愛慕著陛下,從他還是太子之時候起就深愛著他,而他對我一直謹守禮法,也沒表明自己的愛意,在我成為他的人之前,你捷足先登強奸了我,對此或許陛下還可以忍耐。但是你把有身孕的我送回陛下身邊,而且還用淫毒控製我的身體,你的不臣之心早己昭然若揭。”
我不應該把瑪麗娜放回去的,不忍心辣手摧花,現在就吃到苦果了,可是已無從補救。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皇帝真的全都知道嗎?如果是的話,照理我早該被捉拿了。還能活著進宮嗎?”
“大膽!聖明的陛下早就知道一切了,還不跪下認罪。”
我無可奈可的再次單膝跪下,心中滿是不服與不信。
“這是陛下給你的私人信件,看完後就將之撕碎吞下肚。”瑪麗娜由胸前的華服中抽出一張火漆封口的信給我。
我翻來覆去地、一遍又一遍地閱讀著信的內容,確認是愛德華四世的筆跡無誤。不過筆跡這種東西還是可以偽冒的,不可全信。
信的內容是說自己身體抱恙,加上軍務煩忙,拜托我代為安慰與照顧自己的妻子。並且暗示作為丈夫的他雖然默許我的行話,可是萬一事情敗露,為了維護國體,那時就非得殺死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