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個蓋奇,正緊緊地壓在柳含笑的嬌軀上,揮起長戈,勇猛攻擊。
柳含笑承受著他的無情摧殘,輾轉呻吟,扭擺掙紮,看似在努力要躲避他直搗核心,卻又更像是努力要撤開重重障礙,歡迎他的長驅直入。
那是怎樣一種驚心動魄的場麵,比任何的血肉相搏生死拚鬥,更教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難怪薔薇夫人會說:“她過不了乞丐的那一關。”
難怪薔薇夫人也會欲言又止,原來是指這樣羞死人的“一關”。
看她竟然完全不覺羞恥,甚至更似在享受著那“一關”,芸娘莫名其妙地怒不可遏,暴喝一聲,淩空飛撲而下:“不要臉的狗男女,納命來!”
這一含怒出手,果真淩厲無比,眼看就要教他二人喪命在她掌下,琶地裏由洞內靠近門後,湧出一股強大力道,砰地撞在芸娘肩上,將她的攻勢及時化解開去。
芸娘驚怒回頭,原來是護著蓋奇從地道逃亡的淩玉嬌。
原來芸娘在外窺見到這樣一場男歡女愛,抵死纏綿的熱情場麵時,就已口幹舌燥,心煩意亂,竟未能深思一下,這裏應該還有一個淩玉嬌。
芸娘大怒:“你躲在這後麵幹什麼?給他們“護法”?”
淩玉嬌搶上一步,攔在蓋奇與柳含笑之前:“你沒見到他二人正在緊要關頭?”
芸娘怒罵道:“什麼不要臉的關頭。”
她又要衝,淩玉嬌又攔住:“你知不知道打散鴛鴦,壞人好事,最最缺德?”
芸娘氣急,隻會怒罵:“不要臉,不要臉。”
她又搶攻而上,淩玉嬌拚力擋住,絕不容她危及到蓋奇與柳含笑。
然而這個董芸娘雖然年紀輕輕,卻能在控鶴監居於高位,豈是泛泛之輩,此刻又是含怒搶攻,淩玉嬌奮力抵敵,越來越感到吃力,不禁焦急大叫:“喂,柳姑娘別貪玩啦,以後有的是機會。”
柳含笑卻隻是回答一陣嗯嗯啊啊,並未起身。
淩玉嬌拚力擋開芸娘一擊,抽空大叫:“還不起來幫忙,我擋不住啦!”
誰知那柳含笑此時,正被蓋奇死死吻住,就連口鼻亦一齊被他密密吻住。
她隻能努力咿咿唔唔地扭頭,終於躲開了他那火熱的長吻,搶著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這才能開口道:“我……我起不來!”
淩玉嬌已被芸娘一連串搶攻,竭力拚鬥中,上氣不接下氣,大叫道:“把他推開不就起來了。”
柳含笑也是被蓋奇一連串滄攻,衝擊得她連氣都接不上來,可憐兮兮地道:“他……剛好壓住我的“牧間穴”。”
芸娘也是武術高手,當然清楚“牧間穴”是在乳上肩下的正中間位置,一經壓製,則全身酸軟無力,隻能任人擺布。
芸娘忍不住好奇,在與淩玉嬌激門中抽眼望去,果然見到那乞丐的右手五指箕張,正結結實實地,滿把握住柳含笑那小巧卻堅挺的椒乳,又捏又揉間,中指正巧壓在她的“牧間穴”上。
就隻瞧上這一眼,芸娘不由呸地一聲,臉紅心跳,就像是自己的乳房被他捏住了一樣。
就這一疏神,已被淩王嬌搶攻一招,扳回劣勢。
芸娘又氣又很,又羞又惱,她拚力搶攻,淩玉嬌竭力攔住,絕不退讓,她很極怒罵,隻不過她自己也隻是個小小年紀的女孩兒家,盡管怒極恨極,能罵得出口的,也隻不過是“狗男女,不要臉,羞死人”之領的幾句話語。
淩玉嬌拚力抵擋,幾乎力竭中,柳含笑突然大聲呻吟:“哎呀!不行了,我別不住啦,我快要死啦!”
淩玉嬌又恨又氣:“拜托你就別再別住,要死就快點死!”
董芸娘大感奇怪,她搞不僅這淩玉嬌為什麼一麵拚命要護住不讓柳含笑受到傷害,一麵咒罵她快點去死。
淩玉嬌拚力拍出一掌,將芸娘逼退半步,這才緩過一口氣道:“……死過去,好趕快起來幫忙。”
芸娘一怔,原來她們二人所說的“死”,大概不是真正的死亡。
再聽那淩玉嬌也非常氣憤柳含笑為什麼要“拚命別住”,不肯快些“死過了好趕快起來”,她直覺感到那柳含笑實在有夠不要臉。
這樣不使臉,又總是要跟自己針鋒相對的女人留她何用?還不趕快把她除掉。
手上攻勢一緊,勁道更足。
淩玉嬌立刻感到壓力大增,危急萬分。
而那可惡的蓋奇,竟然完全無視目前這種隨時有致命的危機,仍在貪婪地享受著柳含笑那處女的內體。
嘴巴又吸又吮……
雙手又捏又揉……
下麵更是揮戈挺進,勇往直前。
可憐的柳含笑,初經人道,就被他這樣亳不憐惜地掃庭犁穴,直搗黃龍。
又是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躪之後,柳含笑終於再也支持不住,哀鳴一聲,澈底的崩潰了。
這一聲哀鳴董芸娘心驚膽跳,血脈賁張。
淩玉嬌是過來人,急忙問道:“怎麼啦?你死了沒有?”
柳含笑顫抖著,糜軟中克有一陣痙攣,大量陰精直泄而下。
蓋奇卻趁勢最深最深地插入,死死地抵在陰門之口,盡情地大口大口吸吮著那甜美的“蜜汁”。
淩玉嬌已經累得不像話了,拚力大叫道:“你既然死過了,就趕快起來幫忙呀!”
半晌仍無動靜,淩玉嬌又急又嘔,匆忙中回頭一窺,隻見柳含笑大字形癱軟在地上,時間餘汁瀝瀝。
她仍在虛脫中喘息。
在無限滿足中癡癡微笑。
這一分神,已被芸娘重重地一掌擊在胸口,力道之大,震得她淩空飛跌,砰地撞在洞穴後方的石壁上,撞得那麵石壁竟然出現裂痕,簌簌地落下許多碎屑石粉來。
淩玉嬌一聲慘叫,將柳含笑從虛幻縹緲的快樂天堂中拉回現實世界來,睜眼見到芸娘擊倒淩玉嬌,又惡狠狠地向自己逼來。
她這才發覺危機已迫在眉俏,她趕緊一躍而起,誰知腳下一軟,砰地又仆倒在地上。
原來剛才被他那樣一陣瘋狂蹂躪,撞破精關,陰元狂泄……此刻竟已精疲力竭,連站都站不起來啦!
見她這樣狼狽相,芸娘嘿笑著逼上一步:“人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這叫做什麼?你也做個風流女鬼吧!”
柳含笑隻能虛脫地喘息。
芸娘舉掌劈下:“納命來吧!”
眼看柳含笑就要喪生在她掌下,淩王嬌顧不得自己傷勢,奮力街向前去。
芸娘左手一勾一帶,已將她掌力引過一旁,右手“推波助瀾”,挈在淩王嬌背上,砰地一聲,跌出洞穴之外,失足落下無底深淵中。
柳含笑悲鳴:“玉嬌姐……”
芸娘雖已一享擊中淩玉嬌,解決了這個強敵,自己也因經過一場激烈拚鬥,損耗過钜,疲累不堪。
柳含笑努力提氣,趕快凝聚精力,但是芸娘絕對不會給她有機會恢複過來,她已提神運氣,綬緩逼近……她眼神中滿是殺機。
在這幹鈞一發一際,蓋奇卻突然朝她衝過去,將她攔腰抱住。
以芸娘那樣的絕世武功,一閃竟未能閃開,就已莫名其妙地被他結結實實抱住,不由又驚又怒,雙掌兩下向內一合,一招“借花獻佛”,合堅他雙耳“太陽穴”。
如是一般稍有武術基礎之人,必定縮手後退,否則兩耳太陽穴被擊,必死無疑。
誰知這白癡蓋奇,根本不懂半點武功,完全不知這位如花似玉的美麗姑娘,舉掌間就要置他於死地。
他不但不知問躲後退,反而抬頭仰臉,望著她展齒一笑。
芸娘不由自主地分神、遲疑一下。
隻一刹那間,蓋奇又將整張臉孔,埋入了她的胸前。
芸娘的雙掌這才“啪”地一聲,合拍下去……並未真正擊中蓋奇,隻是以毫厘之差,在蓋奇腦後互拍而已。
說來一長串,其實隻是刹那間的事,芸娘正自驚異何以會有那樣刹那間的猶豫遲疑,那蓋奇已埋頭在她胸前,在那柔軟飽滿的雙峰之間,又拱又鑽,又吸又嗅,貪婪地享受著她少女的芬芳。
董芸娘利時間渾身酥麻,一眼正見那柳含笑努力掙紮著要站起身來,眼中隱含著同情之色,不由得又羞又怒,狠狠地一耳光括在蓋奇臉上:“你這個白癡,還不放手!”
這一耳光真是又狠又重,啪地一聲,竟打得蓋奇嘴角涔血,頰上五隻指痕殷然。
而這個白癡蓋奇非但並未放手,反而揚頭望著她傻傻地一笑。
這一笑是多麼純真,多麼無邪,多麼甜美。
這位出身“控鶴監”的董芸娘,終日處在冷酷奸險的鬥爭環境之中,忽然見到這樣坦誠無邪的笑容,見到如此知心,了解的眼光,她自己反而一下子陷入癡呆中了。
就這樣癡癡地凝視著蓋奇的眼睛,自幼的孤苦,成長的艱辛,環境的險惡,突然一下子都找到了傾訴的對象,遇到個真正的知己……還爭什麼強?鬥什麼勝?名是什麼?利又何用?
這世上所有的功名利祿,全都加起來,隻伯也難買得到一個真正的知心的笑容吧!
這蓋奇竟然能深知她的心?
這芸娘竟能在一刹那間化暴戾為祥和?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就像淩玉嬌說的:說起來任何人都不會相信,隻有親身經曆過,不得不信。
柳含笑心中紛紛湧現一大堆錯綜複雜的思緒,迷惘、驚喜、甜蜜,又羞愧……
她不想打擾他們……
她悄悄伸手將這密室的石門關閉,開始調息運氣。
突然一聲巨響,大地震動。
原來是薔薇夫人領著大批控鶴監的武士,開始強攻了。
她終於找到密室,隻因洞門封閉,無法從外麵開啟,薔薇夫人下令用火藥,要強行炸開。
大地震動,煙硝彌漫,石屑紛飛。
董芸娘一下子由癡迷中驚醒,猛地摔開蓋奇,勁運雙掌,跨出沉稱的步伐,往柳含笑逼去。
柳含笑暗驚,她尚未調息恢複,但也不能束手待斃,眼見芸娘雙掌一左一右,一仰一俯,一吞一吐,“雙龍攪海”,一股巨大的迥施掌力,直撲而來,柳含笑奮起最後一絲力量一掌向這股迥施掌力之中反擊回去,砰地一聲巨響,芸娘被反擊之力震得蹬蹬蹬連退三步,而柳含笑卻淩空向後飛跌,撞在那洞穴後麵的石壁上。
芸娘咬牙切齒:“千裏追魂果然功力不凡,再接我一掌試試。”
她雙掌一合,手腕相接,兩掌十指錯開如蝴蝶飛舞,柳含笑駭然驚叫:“彩蝶飛?你是彩蝶仙子的傳人?”
芸娘獰笑:“要是你今天能夠不死,自己去問她。”
芸娘兩掌突然化作幹萬隻七彩蝴蝶,穿梭飛舞,往柳含笑逼來。
突然又是一聲巨響。
薔薇夫人在外麵炸石開山。
密室內天搖地動,芸娘幾乎立足不稱,騰身而起,往柳含笑撲去。
柳含笑瞑目待死……誰知那蓋奇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撲在柳含笑身上,將她緊緊抱注。
芸娘的雙掌擊落,結結實實拍在蓋奇背脊上。
這雙掌之力何止千斤,蓋奇頓時口中鮮血狂噴。
這千斤之力,也透過蓋奇,撞在柳含笑身上,撞得身後的石壁嘩地崩塌。
蓋奇與柳含笑二人翻身趺入石壁之後,芸娘吃驚,隻見這密室本是利用天然巨石之縫隙挖掘修飾而成,吃不住薔薇夫人用強力炸藥連績轟炸,石塊鬆動,土石紛飛,塵霧彌漫,蓋奇與柳含笑跌入石壁後麵,到了何處已經看不清楚啦!
大量土石仍在殯落,眼看這間小小密室就要崩場,芸娘已無退路,隻得縱身而起,穿越大大小小的隕石,往那石壁破同竄去。
身後轟然一聲大響,一塊數百噸的巨石已經崩落。
大量的砂石亦隨之瀉落。
剛才那間密室在頃刻間已被士石填滿。
真是死裏逃生,間不容發。
芸娘取出火摺子引燃,四下打量,竟是巨大的人工割切得整齊的巨石,壘砌而成的巨大通道。
這些通道真是四通八達,錯綜複雜。
是誰能有這麼大的財力與人力,在這地底建設這麼巨大的建設工程?
突然她想起薔薇夫人的話,這兒一定就是那“西漢鍾王陵寢”了。
想到薔薇夫人,芸娘不禁苦笑:火藥爆破強攻的結果,反而把通道炸塌堵塞啦!
薔薇夫人與她的控鶴監武士們,何時才能再挖開那些士石,進入此處?
那蓋奇與柳含笑到那裏去了?
想那柳含笑號稱“幹裏追魂”,一向都在追尋別人,怎麼也沒想到此刻會變成被別人追尋了吧?
柳含笑果然極痛苦又難堪。
她一向都在追尋別人,怎麼也沒想到此刻會變成被別人追了。
千裏追魂柳含笑的追蹤之術,舉世無雙,但是被別人追呢?有沒有躲避不被別人追的方法?
要是在平時,她自有許多種方法躲避別人的追蹤,但此刻不但自己身受重傷,還要照顧這個傷得比自己更嚴重的蓋奇。
芸娘的那一擊,幸運地將蓋奇與自己撞破石壁,跌了出來,而她一定也會追來,兩個都是重傷之人,又如何能逃過她的追擊?
唯一的辦法就是行險幸幸,以不逃為逃,或許能暫時躲過。
柳含笑就在與蓋奇翻落在石壁之後的那一刻,就緊緊抱住蓋奇,躺在地上不動,住由土石崩瀉,幾乎將他們掩埋。
她的判斷果然沒有錯,接著就是董芸娘一耀而出,越過她二人,落在比她更遠之處。
接著就是巨石崩落,將剛才的密室堵死。
接著就是火光一閃,不由自主地掙動呻吟。
幸而仍有陸續損落的土石聲響,蓋過了他的聲音。
幸而柳含笑緊緊地抱住他,不讓他掙動,又用嘴唇緊緊地吻住他,不讓他呻吟出聲。
幸而芸娘未曾料到她會冒險留在這樣最危險之處。
而那董芸娘果然在四下打量一番之後,高舉著火摺子,小心翼翼地向前行去。
危機暫時過去,柳含笑卻不由自主地一聲呻吟,劇烈顫抖。
芸娘的那一掌使她胸前肋骨斷裂,碎裂骨頭大概刺入了肺部,連呼吸都困難之極。
她拚了死命似地緊緊擁住蓋奇,似乎從他身上能得到鎮定,得到安慰。
似乎連疼痛都能減輕。
緊緊的擁抱能喊輕疼痛,而那深深的吻竟也能吸吮到一股甘潤的蜜汁的津液,溫和地綬緩渡入她的口中,順著咽喉融溶而下。
多麼甘,多麼甜,多麼美,柳含笑忘情地伸出舌尖,努力地在他口中探索、攪動,貪婪地用力吸吮,要獲得更多更多,然後大口大口,咽咽吞入腹中。
四周一片漆黑,大地仍在震動,是山崩?是地陷?是陸沉?
即使是世界末日來臨,也打攪不了這一對男女患難中的真情,柳含笑在擁吻中得到無限的慰藉滿足,她已忘了傷勢,忘了疼痛。
她感到蓋奇的雙手,又開始遊遍她的全身。
她感到蓋奇的寶物又開始變化,堅挺,又開始刺入。
又是一陣心悸!剛才那樣一陣抵死纏綿的結果,幾乎被他掏空了陰元,幾乎丟了性命,真是餘悸猶存。
但是剛才那種被他無情的蹂躪所帶來的快樂與滿足,亦是畢生難忘的。
這就是女性,就因為有這樣難忘的高潮享受為酬,做女性的就會心甘情願的冒那懷胎十月的痛苦,甚至冒著生產可能導致死亡的危險。
柳含笑是堅強的女性,但是在這個一度“征服”了她的男人麵前,她就再也堅強不起來啦!
雖是在漆黑的暗中她清楚地感覺到蓋奇的巨物剌入,清楚地體會到他的馳騁。
那種劇烈的馳騁所造成的摩擦,也比剛才要清楚得多,也要深切得多。
剛才是羞愧中帶有惱怒,反抗中帶有痛楚,驚懼中帶有慌亂。
而這次,柳含笑清楚地用心地體會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刺激與每一個反映。她驚奇於人體的奧妙,驚異著靈與欲之間的微妙結合。
大地仍在震動,柳含笑清楚地感受到強力炸藥的威力,堅硬巨石漸漸炸開,大批的武士合力在搬開碎石,努力要打通這條堵塞住的通道,但是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