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樹標就是錄像廳的常客,他尤其喜歡看黃色錄像,那種感官刺激可是他從所未見的,漸漸地他內心那埋藏多年的惡魔開始被喚醒。
當年廣州已經非常發達和開放,在街頭已經開始出現性工作者,羅樹標在錄像廳接受刺激之後,就會去路邊找那種站街女,兩人在偏僻地方完事之後,羅樹標身心都感到了滿足。
就這樣,他辛苦跑運輸賺來的錢,很多都送給了路邊的站街女,隻有一小部分拿回家。這在我們外人看來不可理喻的行為,羅樹標卻心安理得,因為他認為隻要自己過得舒服,其他都不重要,家裏的人隻要餓不死就行。
但是無論多好吃的食物,吃多了也會反胃。
漸漸地,羅樹標就對天天對他招手的性工作者不感興趣了,第一因為都是千篇一律的流程,絲毫沒有留念;第二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風騷,羅樹標時間長了就覺得沒意思了,而且這每次都要花好幾百,他拉一趟貨才能掙多少錢?
他也心疼錢。
他時常在想,如果有不花錢還清純還願意陪他的女人就好了,但是這上哪找去啊!
1990年2月7日夜裏,羅樹標果然等到了這個心儀已久的目標。
這天其實還在過年期間,是正月十二,來自番禺的小黃準備回自己工作的廣州某鞋廠,因為晚上沒有公交車,又舍不得打出租車,就沿著新洲路在慢慢地走。
而這時候羅樹標開著自己的小貨車正好看見這個小黃,羅樹標從小黃的背影就頓時對她來了興趣,於是湊上去一問,原來這個女孩是要去市橋,羅樹標馬上說自己正好要去市橋,可以順路捎她一段,小黃也沒多想就上了車。
可能是旅途勞頓,小黃上車後不久就睡著了,羅樹標看著身邊這個隻有22歲,幹淨、清純的女孩,這不就是自己苦苦找尋的類型嗎?
於是他調轉車頭,將車子開到了新洲奶牛場一處偏僻地段。
羅樹標的車一停,小黃馬上就醒了,一看四周不對勁就問羅樹標這是哪?
此時的羅樹標也不準備再演戲了,他對小黃說,我喜歡你,想和你親熱一下,親熱完了我再把你送到市橋,再給你50塊錢。
這個小黃可不是站街女,能答應嗎?
馬上就要開門下車,羅樹標看她要走就強行撲了上去,想直接霸王硬上弓,小黃也不含糊對他又抓又打,把羅樹標臉上抓爛了多處。
此時的羅樹標惱羞成怒,又使出他十幾年前用過的那招,用手死死地掐住了小黃的喉嚨,沒一會兒小黃就沒氣了。
小黃死了之後,羅樹標的獸欲還沒發泄呢!
他首先將車開到了園藝場一片林子裏,然後又將小黃身上的衣物脫了個幹淨,開始施暴。
完事之後,羅樹標將車開到一條河邊,將小黃的屍體拋到河裏,自己開著車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小黃的屍體就被附近農民發現了,警方在死者體內提取到了羅樹標的體液,同時又從小黃指甲縫裏提取到了人體組織,但是那時候沒有DNA技術,這些沒辦法幫忙破案。
羅樹標作案的時間是在深夜,根本沒有目擊者,所以這起案子又被掛了起來。
雖然羅樹標在1977年就殺了一個人了,但是這次殺人和上次的殺人完全不一樣,上次是情急之下的殺人,這次可以說是他蓄謀已久的。
事後警方對拋屍地的調查時羅樹標也加入了圍觀的人群,他看見不光有大片的警察在現場,還有警犬在周邊嗅來嗅去,這時的羅樹標嚇得要死,馬上回家,一連很多天都不敢出門。
三個月過去了,羅樹標一看沒事了,他又忍不住了,於是開上他的小貨車又開始在廣州城裏到處轉悠。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๑><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