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屠夫案二(1 / 3)

1990年5月8日這天,羅樹標在火車站附近看見了一個拉著行李箱的女孩。

這個女孩四處張望,好像是在找人似的了,同時又很著急的樣子。於是又羅樹標把車湊上去,一問才知道原來這是個來自廣西的女孩,她和人約好在火車站見麵,但是約好的人卻沒有出現。

羅樹標一打聽這個女孩要去的地方自己也知道,就說我來拉你去,車費你隨便給點就行,那個女孩千恩萬謝的上了車。

在車上羅樹標和女孩閑聊天,問她來廣州幹什麼,女孩說老鄉拉她做生意。

羅樹標從女孩的描述中判斷出這個生意其實是傳銷,既然是傳銷肯定是帶了投資來的,於是他決定今天既要強奸這個女孩,還要搶她的錢。

緊接著,羅樹標把車開到一個僻靜處,把車一停,就把上次對小黃的那套又拿了出來,說喜歡她。這個女孩可不傻,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此時想幹什麼,馬上對著羅樹標就罵,羅樹標上來要來硬的,這個女孩一邊瘋狂反抗,一邊開車門,沒想到居然把車門給打開了。

下車後,女孩對著車裏的羅樹標就罵,讓他下來。這個女孩是個小肥妹,身高隻有1米5,體重卻有160斤,胳膊和腿都很有力氣,她是農村幹農活出身的,她可不怵羅樹標。

羅樹標下來後,兩人在路邊就搏鬥起來,別看羅樹標個子比這個女孩高,但是他是個瘦子,腿腳都沒這個女孩有勁。

這個女孩很快就用腿跘倒了羅樹標,然後又用兩個粗胳膊挽住羅樹標的脖子,羅樹標差點被她給勒死。

這個惡魔根本想不到,這個不起眼的女孩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自己還想勒死人家,現在人家差點把他勒死。

這個女孩在羅樹標快要窒息時鬆了手,對著他的頭狠狠地蹬了幾腳後,又罵了他一通,然後揚長而去。

在這個廣西女孩這裏的挫敗讓羅樹標意識到,想要逍遙快活還是得花錢,想不花錢自己可能連命都得搭進去,於是他還是在路邊找站街女。

時間來到1991年1月的一天晚上,羅樹標又一次和一個站街女在自己的小貨車上完成了一次性交易。

按照往常慣例羅樹標是需要把這名站街女送回到接她的地方的,但是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羅樹標說等雨小點再送她走,於是兩人就在車上聊天。沒聊一會兒,羅樹標突然又來了興致,提出再和這個站街女來一次,站街女同意了,但是要羅樹標再付一次錢。

此時的羅樹標就不高興了,說自己前麵已經付過錢了,這次應該算在內的。

而那名站街女也是不依不饒,說付一次錢隻能做一次,如果沒錢就回去找你老婆吧。

這名站街女的話說的非常不好聽,也就刺激到了羅樹標,他心一橫上去就掐住了這名站街女的脖子,沒一會兒,這名站街女就沒氣了。

這是羅樹標殺死的第三人,此時的他已經“熟能生巧”了。

殺掉這個女人之後,羅樹標和前麵的一樣,對著屍體施暴,然後拋屍,這些我就不再贅述了。

緊接著到了1991年3月8日,羅樹標照例在路邊拉上了一個站街女,這名站街女在上車之前在他車頭看了一下,於是在她上車後,羅樹標就問她,剛剛在我車頭看什麼?

這名站街女很幹脆地回答,我在看你的車牌號,因為我們這個職業都有風險,看車牌號都是職業習慣,大哥你別介意。

羅樹標當然很介意,他暗自下了決心,讓你記我車牌號,今天非殺你不可!

兩人在偏僻處完事之後,沒一會兒,羅樹標又像上次一樣提出要和這名站街女再來第二次,這名站街女也和前麵的一樣,提出先給錢後辦事。

羅樹標一聽她這話,就想起了前麵罵他的那個站街女,於是一咬牙,撲上去就掐死了她。

本來羅樹標準備就在車裏將其強暴,但是當羅樹標脫這名站街女褲子時,聞到一股臭味,原來這個女子在死的時候大小便失禁了。

羅樹標此時已經不能再忍了,他很著急,又不想聞著臭味,最後一想,幹脆把她拉回家吧,把她身上洗幹淨在辦事。

就這樣,這個變態的殺人狂把一具女屍帶回了家。

我們來介紹一下羅樹標的家,他家在廣州市海珠區新滘鎮黃埔村,他的女兒單獨住在一個房間,兒子和他老婆住在一個房間,而羅樹標時常住在他家的閣樓上。

為了不讓外人進到這間閣樓,他給閣樓大門上了一把鎖,還對老婆說自己在閣樓幹木匠活,要塗一種有毒的漆,你們都別上來。

這天深夜,羅樹標把這具女屍弄到了閣樓上,此時夜已深,他的老婆孩子早已睡覺,家裏也沒人看見。

他將女屍身上洗幹淨,然後把事辦了,緊接著他拿了一把刀,把這具女屍的雙乳和下體給剜了下來,他這樣做模仿的是在錄像裏看到的香港的“雨夜屠夫”——林過雲的做法。

然後趁著天沒亮,他將這具女屍拋到野外,這一切都是在沒有其他人看見的情況下完成的,此時的羅樹標已經成了一名十足的惡魔了。

後來警方在找到這具屍體之後,發現這具屍體的死狀十分之慘,意識到這是個殘害女性的係列慣犯,於是馬上成立了“9138”專案組。

緊接著將一個月前的那起女屍案以及一年前小黃的那起案子都合並到了一起,原因是三者有相同的作案手法,凶手的血型相同,同時在拋屍現場又都有類似0.6噸小汽車輪胎痕跡,於是警方對已有的線索進行了大範圍的排查,但遺憾的是雖然警方下了大力氣排查,但依然沒有查到真凶,案件進入了死胡同。

然而此時的羅樹標,一方麵在學著錄像裏的林過雲一樣,準備對後麵的受害者做和他一樣變態的行為。

另一方麵,他把時裝店丟棄的模特撿回來,給它們穿上死者的衣物,放在床前欣賞;最後他還記日記,把此前所有做過的案子,都詳細地記在日記本上,時常拿出來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