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四千。至於為什麼遲到,小涵不想解釋,因為解釋會讓人認為是狡辯。推薦欄《寵溺毒醫王妃》,作者琉璃時月。女強男更強,搞笑溫情。建議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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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玉祁舒了一口氣,眼中的痛增加了一份。隻是一場風波過去了。清涵看見了林氏母女放鬆的神情,清涵冷冷一笑:別急,有你們好看的。陷害我的,一個也不會放過。回到位置上,清涵忽視了那些來自四麵八方的祝福,找來藍,吩咐了幾句,藍點點頭,這差事有意思。
皇後輕聲勸阻:“舒童,要不然你還是再看看別的千金吧!”雲舒童玩世不恭的臉上滿是堅定:“除了薛小姐,侄兒誰都不娶。”說完了還“情意綿綿”的看了一眼清涵,清涵差一點坐在地上。皇上這時轉頭問清涵:“薛清涵,你覺得呢?”清涵淡淡的說:“清涵聽陛下的旨意。”皇上無奈,看著眼前自己最疼愛的侄兒,隻好下旨:“賜婚與薛氏清涵與竺王世子雲舒童。”
薛清涵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皇上皺了皺眉頭:“舒童,你求娶誰朕都沒意見,可是這薛小姐……”話沒有說完,意思了然。雲舒童頂著自家哥哥的威壓,咬牙堅持到:“除了薛小姐,侄兒誰都不娶,若是皇伯父不把薛小姐賜給我,侄兒一生不娶。”雲玉祁聽著這些話,雖然知道雲舒童不是出自真心的說,但還是心中絞痛,恨不得自己上去求娶。但為了權宜之計,他忍了下來。隻是細心的人可以看出他手中的杯子已經被雲玉祁捏碎。
清涵的聲音拉回了皇上的心思:“陛下可以請來禦醫證明臣女的話是否有假。”皇上思慮了一會兒:“請太醫院院正來此。”過了一會兒,一個年近花甲的老太醫走了過來,皇上吩咐:“去檢查一下薛小姐琴弦上的水是什麼水。”院正趕忙上去拾起清涵放在地上的把子,放在鼻下嗅了嗅,又用手占著水嚐了嚐,然後跪在皇上麵前說:“回稟陛下,薛小姐的琴弦上是濃鹽水,濃度可以達到腐蝕琴弦的程度。”皇帝強忍著怒氣揮退了太醫,剛要下令,清涵輕輕的說:“陛下,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已經過去了,就不要追究了。”皇帝目露讚許的看了清涵一眼:“真是個大度能容的女子。”清涵在心中冷笑:自己若是大度,世界上全成了藺相如了。皇上接著說:“薛清涵深得朕心,既然這樣。薛清涵,你可願做朕的兒媳婦?”雲玉祁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瞳孔瞬間縮成了針眼大小,同時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雲舒童的腿上。雲舒童疼的呲牙咧嘴,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剛要抱怨,就看見雲玉祁衝他瞪眼,瞬間閉嘴。然後高聲喊到:“皇伯伯,侄兒請旨求娶薛小姐。”但是細心聽的人能發現他的聲音有些哭腔,不像是請婚而是請罪。
音變指的是禮崩樂壞,國之將亡,皇上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難道這麼一個條件突出的女子真的和皇家無緣嗎?皇後愣了愣,也開口道:“薛清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底下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音變還能怎麼回事,就是說這個女子是禍國妖女。”聲音不大,但是在皇上聽來卻如雷貫耳,他厲喝一聲:“薛清涵,你可知罪?”清涵不慌不忙的回答道:“臣女何罪之有?”皇上冷哼一聲:“上天的預警,說明你是個禍國妖女,你還有何話可說。今日在此,朕便要將你這禍國之女就地正法。”清涵微微一笑:“在陛下臨行前,可否容臣女再說兩句?”皇上冷哼一聲:“說!”薛清涵微微欠身:“既然陛下說臣女是妖女,那麼請問陛下從何得知?如果僅僅是一個音變,便定罪於臣女,是否太過果斷了?上次臣女也曾在宮中演奏,可是未曾音變。”皇帝沉吟不語,清涵又接著說:“陛下,想我明月泱泱大國,曆經百年,定不會為這小小的音變而殃及國本。請陛下明查。”皇上沉聲問:“那你說說這音變是怎麼回事?”清涵微微一笑:“很簡單,不過是用濃鹽水灌入了我的琴弦之中,導致了音變。”皇上問:“有何證據?”清涵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將把子擰了下來,果然,木質的把子濕淋淋的,琴弦上也滿是水。部分琴弦已經爛了,就剩一兩絲連接著。皇上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紫,這還了得,竟然有人在宮宴上以這種齷齪卑鄙的手段陷害,穿出去豈不是讓別國嘲笑明月國德行不佳。
抬手在琵琶上輕撥,她彈得是十麵埋伏。這首歌講的是楚漢相爭時西楚霸王被漢劉邦十麵伏兵逼到了烏江邊自刎的事。全歌開始激烈,後期則表現的是楚霸王的絕望和不甘。清涵之所以在這種環境裏選擇了這首歌,是因為她前世的經曆過的絕望和不甘正是這首歌所表現的。她彈著彈著,似乎沉醉在裏麵,眼睛微微閉上了,隻有她自己知道,因為她的眼裏有淚花閃動。突然,清涵驀的睜眼,住了手中的動作。皇帝皺了皺眉,問到:“薛清涵,你為什麼不彈了?”清涵微微欠身:“啟稟陛下,我的琴音變了。”話音一落,四座皆驚。
清涵坐在台上,環顧四周,她看見雲玉祁對她點頭,雲舒童衝她苦笑,有琴弦音擔心的眼神,司徒姐妹疑惑的表情,還有林氏母女狠毒的眼神。清涵微微一笑,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