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隻有霍氏一人,那還好辦。”我心底一熱,開始胡思亂想:“賈大公子與她終究隻是名份上的母子。雖未露形點破,但我瞧霍氏近日的神情,似乎對我有些曖昧之情,再說,野史雜談、市井傳聞中,做兒子的偷嚐後母之湯,這種事也是常有。畢竟比不得親生母子,天然藩籬禁錮。霍氏也非三貞九烈的婦人,連齊管家都肯讓他占便宜,為救自己性命,裙下寬上一寬,有何不可?”想到這裏,我心底熱烘烘的,盡拿眼兒去瞧霍氏,越瞧越動興,她耳後、脖頸、皓臂露出的肌膚,白得晃眼,尤其是袒領露胸的斜襟深落處,雪白的肌膚被鑲有繁麗花色的襟邊襯著,白得發豔,肌理更透著滑嫩,讓人神迷目眩,有伸手探上一探的衝動。
我癡看半晌,腦門漸漸發飄,隻覺她們的身影在眼中開始模糊打晃,眼兒眨了一眨,幹澀燒灼,藥力轉盛之下,體內掀起一陣又一陣衝動。
“筠兒,你的臉色怎麼那麼紅?”霍氏在我的目視下,神色頗不自在,王氏一會便察覺了,轉頭一望,見了我兩眼直勾勾的異狀,當下出言相詢,隨即明白那是春藥的效果,不由麵露羞色,吩咐道:“快、快轉過身去!不可瞧看我們!”
我神智尚有些清醒,笨笨地轉過身,強忍著不去看她們。
隻聽兩人低聲說了些什麼,一會霍氏道:“筠兒,你瞧瞧窗子外邊,有沒人走近。”我貼近窗口,左右一張望,道:“沒人。”怨憎會昨夜忙了通宵,此際除了遠處值守巡視的幾人,其他人想必都歇息去了。
剛回過頭,霍氏臉紅道:“你別轉身,就瞧著外邊。”兩女相扶著起身,我不知她們要做什麼,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邊清風一吹,頭麵一陣清爽,心中一動,便以手按觸石壁,汲取著石上涼意,其後,索性連麵頰也貼了上去,麵肌燙熱中,隻覺石上傳來的冰涼之感,令人十分舒適。
“筠兒,你……你怎麼了?”王氏見了我的異常舉動,關切之下,忍不住問道。
我聞聲回望,隻見她立於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裏的霍氏。
霍氏被木棺與王氏擋著,隻露了一片紅豔裙衣,聽她驚羞的聲音道:“三娘,你……你胡鬧!驚動他做什麼,筠兒,快背過身去!”說話間,隻見王氏的裙側後邊,白花花一閃,依稀是霍氏又尖又圓的雪臀,她不躲還好,這一躲,倒露出了春光秘景。
我心上一跳,掉頭回避,此時四下悄靜,過得片刻,聽得細微的解溺聲傳來,初時尚且羞羞答答,斷斷續續,遮遮掩掩的,最後“噓噓”作響,聲音連成了一片。
我靜立聽聲,腦中浮現霍氏蹲踞小解的樣子,白白的尿柱衝出陰戶…我再也想不到,平日華裳盛氣的大夫人,竟然會在這樣的情境下解溺,心下毛毛的騷動了起來。
此舉無異於火上添油,使我本就難以按捺的欲火騰然燒起,胯下通直火熱,腫硬到痛。聽得身後衣裙抖動的瑟瑟聲響,老半天也沒停歇的時候,也許,霍氏華衣繁飾,此刻還在遮掩她雪白的下體吧…我再也忍不住,偷偷回頭張望,登時唬了一跳,目光正迎上霍氏烏溜溜的眼眸,原來,此時站著遮護的已是霍氏,解溺之人卻換成王氏了。
霍氏見我竟敢回頭偷看,驚愕之餘,立時羞脹了臉皮,隻因王氏正處於尷尬的時候,她不便出聲,嘴兒張了張,兩手比劃了一下,示意我轉過身去。
她本提著兩臂寬肥的大袖遮垂,手上作勢,後邊立時露出王氏側身蹲著的身形。
王氏低眉垂睫,神情專注,倒沒留意前邊露出了豁口。
也許是被情欲燒昏了頭,也許是奇異的環境下,人會變得全然不同,也許因霍氏這些日對我的曖昧不明給了我鼓勵,總之,人與人之間的感覺格外奇怪,此刻,我完全不以霍氏發現我偷看為意,帶著些無賴,以調戲女子的心態,賞玩霍氏的羞急驚惱,對她的頻頻示意絲毫不加理會。
王氏被霍氏擋著,對前頭的事卻絲毫不知,解溺聲毫無遮擋地傳來,霍氏更羞更急,朝我瞪眉咬牙,幾乎要張牙舞爪了。見我毫未所動,她神色既羞又無奈,索性擺過頭去不理,一會兒,卻又瞪目投來怨責之意。我大覺有趣,觀賞著霍氏臉上細微變化著的羞惱神色,仿佛在直視霍氏自己在那蹲著小解。
待見霍氏身後漏隙處,王氏的裙衣閃動,要整衣起身,我才背過身。兩女相扶著走了回來,我聽得兩人走近,陡然轉身,朝霍、王兩人望了一眼,大步走了過去,到了她們方才小解之處,解褲露穢,鼻間聞著角落裏濕熱未消的尿氣,心中有種異樣的興奮,塵根邦邦直硬,老半天也解不出,待籲了幾口氣,才嘩啦啦地掃射而出,尿液覆上她們方才尿過的痕跡,周身泛起奇異難言的滋味。
解完回來,霍、王二人悄然互視,神色均甚扭捏。霍氏經過適才背著王氏與我的一段奇異相持,此刻的神情,更添了股緘默無語的隱約羞色,卻隻有我才能意會。
腹中排液之舉,似乎稍稍緩解了欲火騷動之感,三人臉上大見輕鬆,但未過一盞茶時分,又各有不安之態。我煩躁不勝,在屋中走來走去,時而頂壁貼麵,偶爾向兩人投去的眼色,也是癡眉愣眼,饑渴不耐,恨不得一口把她們吞下。她們初時尚露矜羞戒備之色,後來連抬望一眼也無力了,紅唇微張,嬌喘籲籲。
再過一會,我臉目皆赤,口中噴吐熱氣,撕衣拽裳。王氏見了,雙唇哆嗦,語聲顫抖,道:“姐姐,這樣……這樣下去不成,我求你一事,你千萬答應妹子的請求,好不好?”
“什麼?”霍氏娥眉微蹙,木然問道。
王氏忽然離凳跪下,舉首焦急道:“事到如今,我……我是一死也不足惜,隻是筠兒……筠兒……”垂淚一瞬,毅然抬頭,泣告:“姐姐,你得救救筠兒!”
霍氏大羞,瞠道:“你胡說什麼,我……我有什麼法子能救筠兒!”
王氏道:“你與筠兒……畢竟不是親生母子…”
“你莫說了!”霍氏急忙打斷,滿麵羞亂:“你莫不是腦子糊塗了,怎麼說出這般話!你要救,你隻……自己去救好了!”說到後邊,聲音悄低,不勝其羞,卻忍不住暗暗瞄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