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招自供了。見她並無顧忌礙口之難,不由使我聯想到,賈家與她陸家向來通好,賈大公子與她多半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對她的性情了解必深,對她喜歡女子這點,恐怕身為未婚之夫的賈大公子早就默會於心了,隻不過我這冒牌頂替的不知情罷了。甚至,連小漁垂青於大公子,也極可能是因他長得像女子之故!我心下亂猜,遲疑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
“你別問了,”陸小漁粉麵含羞:“我……我也不知道哦,隻覺她們幹幹淨淨,嬌美可喜……”
“姐姐……公子……你們……你們……”浣兒羞叫著,這時,不知是我還是她,觸到了浣兒的難挨處,浣兒身子猛然一顫,舉頭哀喚:“啊不……不要呀!”
“哦!”見浣兒反應激烈,兩人爭先恐後,更是追著直奔浣兒花瓣開敞處,我的手撞到她的掌背。
“哎呀,”陸小漁不好意思了,將手抽回,垂睫羞笑:“我不識羞了。”
“沒關係,你來!”我將她的手牽到浣兒私處。
陸小漁伸張的指頭一觸,瞬即縮回:“啊,她……她濕了!”
“濕了嗎?”
陸小漁麵紅點頭,退開身子,又道:“筠哥兒,我要看!”
我吸了口氣,彎到浣兒身下,正要分開她雙腿,誰知浣兒忽然起身,蓬頭散發,紅著麵兒,一聲不響,搶過錦被,緊緊裹住自己,像是生氣的樣子。
我怔了怔,向陸小漁吐舌一笑:“她生氣啦。”說著,揭被而入,去追擊浣兒。
起首是一陣掙紮撲騰,待那生氣的小人兒被我捉定,她隻剩下了喘氣的力氣,我摸著又熱又滑的裸肌,愛不釋手,又在她香肩、後頸舔吻不停,低聲密語:“浣兒,別生氣啦,你今日成新娘子了,心中歡喜不?”
被底幽暗,自成一世界,漸漸的,浣兒不再因羞而惱,乖順多了,緊緊縮在我懷中,渾身顫栗,低喘道:“唔,姐姐她……她……”
聽語氣,浣兒顯然不能接受陸小漁的異常,尚有餘驚。
“她喜歡你,是不?傻丫頭,你該高興才是,夫妻房中,哪有分你我的?既為妻妾,共事一夫,不管妻妾共有幾人,那也是渾然一體,否則,執事的婆子怎會讓咱們三個同房?話說回來,她是正室,你既嫁給我了,等同是也嫁給了她,你不僅要服侍我,也要服侍她,知道不?”我欺浣兒天真,信口亂編。
“可是,好……好羞人哦!”
“往後就習慣了,來,讓夫君我親一個!”我故意親得“啵”“嘖”之聲大響。
“啊……姐姐在外麵……”
“我們拉開被,讓她瞧著,好麼?”
“不,不要!”
我的手探她前胸,摸著她小乳兒:“我們不讓她瞧,她可要生氣啦!”
“不麼,好羞人。”
“那麼先露出頭,她瞧不見,可真生氣了!”
我探出頭,正迎上陸小漁辣眉辣眼的注視,她靜坐聽聲,頰麵已烘得一片嬌紅,身姿收得更緊,神情略帶不安。
我向她投去含糊一笑,將浣兒那邊的被頭輕撥,捋出浣兒嬌羞勾麵的腦袋,發髻已變得淩亂,亂蓬蓬地遮著她的羞頸酡顏。
陸小漁的眼波本亮,此時更是皎如明月,靜灑清輝,照耀著這一切。
被底下,浣兒緊貼著我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寂靜之中,撩人欲狂。
我深深向陸小漁看了一眼,當著她的麵,伸頸一探,雀鳥啄食般,叼著浣兒的芳唇,一番吮吸,嘖嘖有聲,浣兒低聲嬌吟,細瘦的腰身如蛇一般彎動,仰唇微一承接,撩眸向陸小漁掃了一眼,“嚶”的一聲,潛下去了。我的唇滑過浣兒勾低的後頸,將被麵一扒,大片雪白瘦聳的背肌露了出來。
陸小漁嘴角抿了抿,似要說話,卻終是一言不發。
我抬頭喘著氣,與陸小漁對視著。被底下,暗暗將手探入浣兒裙底,腿肌柔滑火熱,摸到胯間肉縫,那兒已經濕答答的,纖唇微開,花體含露。那小人兒羞處被探,卻不敢輕則一聲,隻伸了一隻嬌柔小手,與我相鬥。
我趁勢拉過浣兒的小手,握住我怒漲的塵根,包著她的掌背,硬教套弄。
這一切都在陸小漁目視下,卻又瞞著她。
然而錦被之上,簌簌抖動,顯示被底並不平靜,陸小漁難過似乞憐的神色,表明她也發現了。
我的手悄悄移開,尋著浣兒的纖腰、肚臍、小乳,到她頸下、下巴,又摸她臉鼻,被她輕咬了一小口,塵根處突然遞來一陣緊掀熱拿,原來我的塵根還在她的手心,她勾頭一動,連帶扯著我的塵根緊緊一拽。
我登時心氣亂了,大掌在她胸前一陣亂揉,浣兒後避,整個雪白的後背拱出被外,她卻毫無所覺,她勾藏了臉,便以為誰也瞧不見她。
陸小漁緊咬下唇,她那眼神實在讓我受不了。
我心狂意躁,衝動陡然不可遏製,猛地將錦被大掀,被底情形一目了然,我的大手抓揉著浣兒的小乳,浣兒弓背勾頸,一隻纖白嬌柔的小手則在身後拿著我怒漲暴舉的塵根,景象淫褻如畫。
浣兒驚叫一聲,將手丟開。我吸了一口氣,將浣兒的小身子撥翻朝上,雪白的小乳躍然而挺,乳肌青脈隱伸,嫩至極處,乳頭兩點,勃然嫣紅,最是醒目,刹時隻覺滿榻皆嬌羞香豔,春色撩人。
我伸向其中一隻小乳,滿滿一握,乳頭被擠高搖蕩,耳邊同時傳來兩聲低叫,浣兒捂麵掩羞,陸小漁則驚道:“筠哥兒,你……你……”
“我什麼?”我一邊手中肆意捏動,揉亂花團,一邊褻笑著盯看陸小漁神色。
她麵色微暈,道:“你真粗莽!浣兒妹子……這樣……不被你捏疼麼?”
“你且問她,疼是不疼?”
浣兒隻“嚶嚶”作聲,傻瓜都聽得出,那嬌喚並非疼痛。
陸小漁也聽出來了,臉色更紅,勾了頭癡笑。
“你過來,”我心癢極了,朝陸小漁啞聲道:“坐近些。”
陸小漁先是搖頭,身兒卻如受催魂,果然挪近了些。
我拉過她的手,她的手無力地前遞著,嬌軟似綿,如抽去了筋骨一般,我強壓下拉她的手摸我身上的衝動,將它放在浣兒的另一隻小乳兒上。
在我的注視下,她輕柔地撫摩著,仿佛極為珍愛、極為疼惜似的。浣兒掀開捂麵的手,張了一眼,便忙掩住。小胸脯一起一伏,喘得更加厲害了,伴著身子微微打顫,呻吟之聲,微不可聞。
陸小漁張嘴微喘,手往下走,掠過肚臍,忽然一怔,想是看見了掛垂在浣兒裙腰上方的我的塵根,她的手又忙往上走,這回遊走有些亂了,似乎神不守舍,待她重新回到臍下,遲疑中終於抬起掌麵。
那一瞬間,我心緊得像針紮了似的,喘不過氣,塵根又向上挑高了幾許。
陸小漁不敢抬頭望我,以承接之勢,嬌柔的掌心托起我塵根的垂頭。
“啊!”我吐氣出聲,那觸感又輕又柔,仿佛是個夢,虛而不真,我要抓住實物,我要她狠狠地揪緊!
她沒有,我痛苦地焦灼,忍不住掀高她的頭麵,低頭猛紮,吻住了她的芳唇,她瞬間酥軟,腿臀如一堆軟肉,坐實榻麵,所有高於榻麵的身子都在軟下去。
她與浣兒不同,浣兒的唇口起彈,有些俏皮,她則全然柔軟,讓人吸不到頭,陷進來,便起不來,我越吻越低,最後她的身子倒了下去,疊在浣兒身上。
陸小漁身背一實,便拿手推我,吐著溫溫的氣息:“筠哥兒,好了!你這樣……我要受不了了!”
她越這般說,我越不舍,不僅胡親亂抱,手如遊蛇,鑽進了她中衣懷底,沾手如脂,豐飽而綿,那是怎樣一團嬌肉兒呀,讓人癡迷發狂,滿腦繽紛亂象,隨乳波蕩漾,騰騰然不知身於何處。
浣兒卻在最下方哀叫,想是被壓壞了,趁我放鬆的片刻,陸小漁將身一滾,躲往一旁,一手掩胸,喘個不住。
我還要朝她逼去,陸小漁叉手阻擋,紅麵噴氣:“筠哥兒……你先要了浣兒……今日不行的,改日我任你胡為。”
她急亂間口不擇言,話一出口,便羞得滿麵通紅,咬著唇皮,大眼兒羞望著我。
糾纏片刻,我見她雖也情動,卻不是會輕改主意的人,隻得放棄。
但經過一番肢體接觸,她不再遠躲一旁,待我轉身時,她倒從身後依依摟我,勾指撥我耳後,撫慰道:“筠哥兒,你先忍一忍,我……我遲早總是你的人。”
我情熱難耐,一回頭,她又縮退,我被她撩得心狂,如困獸般尋找目標,見浣兒也在起身而逃,低吼一聲,一頭紮入浣兒裙下,將她重又撲倒,兩手勾住她兩邊腿兒,拖回擔在雙肩,蚌上吸露,鼓丘啃桃。
隻聽浣兒迭聲驚叫,腰身亂拱。
半晌,我吐著一嘴腥騷之氣,粗喘著冒出頭,抓過身後的陸小漁,一頓胡啃,未待她回過神,轉身將暴跳的塵根塞入浣兒裙底。
陸小漁頓時緊張起來,濕著被吻亂的紅唇,眼兒直勾勾的,顫聲道:“筠哥兒!”
我明白她的意思,交接處被裙衣遮著,而她想看個一清二楚。
我扯著浣兒裙衣“嘶啦”一聲,運勁兩邊一分,裙衣倒撕開了,我卻叫了聲“哦!”,這一發勁,全身一挺,抵在她牝口的塵根竟攻進了牝門!
陸小漁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塵根陷沒牝中的一刻。
去勢未盡,我等塵根落到了壺底,才以臂支撐,臀往前升,一如昨宵,塵根濕淋淋地提出了牝口。
“這丫頭不是處子?”陸小漁驚聲怒道。
“這個……是我昨夜采了她!”我狼狽地解釋道。
我的手臂瞬間辣疼,被陸小漁狠狠掐了一把,她又在我後背推了一下。
我定不住勢子,塵根戳於浣兒滑溜的雪阜上,挑出一道涎跡。
我心間如火如荼,歪頭道:“姐姐,你幫我扶上一扶!”
“你好喲,你可得意了!”我背上被輕擂了一下,臂膀間肉肉的,是她的酥乳依了過來,隨即她身子矮落下去,跪伏於榻,一隻紅白的小手在我腿旁伸出,竟真的扶了塵根,到浣兒牝口。
我心氣一提,趁陸小漁還沒將手兒抽回,便將塵根狠狠插入浣兒濕淋淋的陰戶。
“啊!”
陸小漁的手兒夾纏其中,羞亂地掙紮,她的十指蔥尖,白勾勾的,像剝去皮的柳枝兒,戳在卵袋上,似抓似撓。
霎時我急抽急聳,陸小漁的手兒剛起來一些,又被我打壓而下,她口中的驚呼,伴隨浣兒的呻吟、交媾的淫聲,情景又亂又撩人。
一時,陸小漁雖將手縮回了,卻因適才伸手,臉兒還貼在我腿側,被交媾處淫氣褻動逼得檀口嬌呼,睜不開眼兒,歪頭隻要躲閃。
我一掌落於她頸背,不讓她逃起,臀勢大起大落,有心要濺些淫液於她臉上。
哪知情景刺激過甚,不一會,我泄意臨身,想停也停不住。
最後一刻,我突生奇想,陡然將塵根抽出,將身一歪,濃如白漿的精液噴了陸小漁滿臉,射得她連眼都難以睜開,鼻上唇角,四處掛了粘液。
我軟倒榻上,再也無力收拾殘局,隻聽陸小漁嗔斥不絕,心下暗笑。
洞房之夜,陸小漁雖未失身,身已不潔。她早是我的人了,這不過剛剛開始,我對這奇異的女子,有說不盡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