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眼兒一望,她又急忙合閉,道:“夫……夫君你……你騙我的……對不對?”
許是看到我臉上殘餘的笑意,她又起了疑心,我忙把那該死的胡亂吟詩的京東人語從腦海中徹底趕出去,哄道:“放心,你我合體,已成夫妻,我怎會騙你?”
她聽了,方又羞答答的將腿兒張開,她的陰唇本是含苞未開的粉嫩之色,經過我適才開辟,血氣未褪,已變為紅豔開燦狀,真的很像一朵小花。
我伸手撫弄她的花瓣,輕輕撩逗。
浣兒竟十分配合,閉目咬牙,哼哼唧唧作呻吟狀,我心下一樂,這丫頭裝得還挺有趣,她下體幹澀,恐怕是餘疼未去呢。
我俯低身子,一麵接其香唇,一邊以火熱的大掌,在她胯間、後臀、小乳一陣撫摩,漸漸逗得她聲促氣亂,私處泛潮,方將塵根插入。
這回熟門熟路,塵根深深彎探,緊美難言,但她花莖緊窄,抽動還是不易。
“呀,疼,還是很疼!”浣兒忍了幾下,嬌聲喚道,似乎又怕我不悅,又道:“比方才好多了……夫君你隻要輕一點……浣兒忍得住!”
我凝身不動,暗運真氣下行,將她牝中烘得一團火熱,低聲問道:“如此可好些麼?”
浣兒仰麵閉目,微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微動念力,塵根抖身大振,震顫她牝戶內壁,這是我與連護法交接時發現的法子,恰好拿來喂食初嚐春鞭、體怯怕疼的浣兒,卻不知其效如何?
隻見浣兒初時微微蹙眉,咬牙隱忍,片刻後,呼吸轉促,身兒打顫,終於忍不住鼻音呻喚起來:“唔……好……好癢……啊……不要再動了……人家受……受不了啦……”
“這樣還疼不疼呢?”我微微一笑,稍停運功,感覺自己的塵根在她小牝的緊裹中,一翕一翕地脈動,似在內中喘息。
“嗯……”浣兒嬌喘細吟,活像被深深釘住的一尾魚兒,張嘴吐氣,說不出話兒。
我喘息片刻,又運功震顫,棍身與她牝中內壁相撞,亦有無窮的快意。
“啊!”半晌,浣兒嘴兒癡張,身子哆嗦:“不……不好啦!”
我眉間微皺,道:“又怎麼了?”
浣兒羞抬星眸,拿小拳擂了我一下。
我突覺塵根一陣清涼暢快,恰似暑天遇瀑,密室生涼,適才一番真氣烘煨、塵根震動,竟將她的水兒逗得淋下了。
我心下大喜,借著那股潤意,美滋滋地抽動起來。
“美不美?”我邊聳動邊喘息道。
“哼!”浣兒輕聲呻吟,紅麵點頭。
見這丫頭終於得享交接之樂,我不由加快步伐,大肆抽提。
“波的、波的!”
她小牝被水兒浸透,伴著我的快速抽動,竟發出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輕柔羞怯的異響,那聲音使我聯想起小時侯師姐倚樹在那咂嘴頑皮,一時大感有趣,戳弄愈頻,那淫交聲登時變成“波、波、波”,響個不住,羞而急亂,仿佛要趕上我的步伐。
浣兒聞聲羞得小臉兒使勁往榻麵勾藏,我則忙中伸手,將她臉兒撥轉,一邊大動,一邊賞其羞態。
浣兒嬌怯柔弱,舉目似怨似哀,仰盯著我上下起伏,隨著我的抽動,她嘴兒一開一合的,我一時竟感覺插的不是底下,而是她的小嘴兒。
將將抽得數十下,我感覺她牝中淫水大盛,有泱泱欲泛之勢,便推高她雙腿,加快了挺聳。
浣兒張嘴已跟不上我的節奏,搖頭擺麵,聲氣大亂:“夫……夫君……浣兒不行了……透……透不過氣……啊……啊!”
她麵上醉人的嬌紅,不僅淹透雙頰,且上侵額頂,下染玉頸,短短時分,如塗了一層薄脂一般,煞是動人。這丫頭的身子肌膚,實在適合玉房賞鑒,帳內品玩呀。
我興發如狂,肆意大抽,掀臀起落,幾如飛馳,搗得性起,我索性運勁將她嬌小的身子淩空拎起,塵根以彎弓射天之勢,向上仰刺。
這個勢子,恰能避開她牝內關隘鎖拿,怒龍穿飛,極是順暢。
“吧嗒、吧嗒!”
交媾聲響個不停,姿勢不同,淫聲也異,我倒身上望,隻見她兩隻腿兒,隨著我拎動挺刺,一扇一扇,起躍不定,交接處那唇皮豔瓣,像嬰孩的小嘴,將我塵根吞吐不竭,泛沫吐涎,發出那奇聲怪響。
她身輕如燕,在我運功下更似沒二兩重,渾如畫片紙人,在半空身子東倒西歪,婉轉嬌吟,花心蜜壺,每受重擊,她身子便是一陣哆嗦,兩手抓不著實物,不停抓撓胸前,她上衣係帶本被我暗暗揭開,此時襟懷大敞開,兩隻雪白的小鴿子,上下忽竄,躍躍如飛。
“啊,啊,夫君玩死浣兒了……”
浣兒上衣鬆敞,下體光露,形如初初入道的小觀音,虛空坐蓮,下方被水底飛出的白龍肆意狂暴地淫虐。
奇思異想之下,我目緊身麻,狂肏不歇,不須片刻,立時攀上高峰,泄意籠身,昂頭哀叫一聲,腰臀抽搐,精水狂湧。
隨著手臂一軟,浣兒從半空掉落,撲在我身上,身軟如綿,嬌喘不已。
“浣兒,好浣兒,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是夫君要了我的命,浣兒渾身無力,一點也動不得了……”
“歇……歇一會,再讓我好好疼你一回。”
“不要了,浣兒這裏……這裏都腫了……”
這一夜,我要了浣兒三回,等到最後一泄,天光已亮,雞鳴四起,我困意泛起,不知不覺便已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