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體記 第三十九章 最憐小婢(2 / 3)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會她說什麼,手扶塵根,沿她牝縫上下略一攪動,便停在牝縫水盛處,沉身下去,隻聽浣兒顫聲驚叫,身腰亂擺,我心氣一提,不管不顧,挺腰前攻,塵根卻非但不能前行,簡直無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個石女?

向浣兒看去時,隻見她目中隱現淚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撫慰。

我將她腿彎上的裙衣扯落,分開她驚戰戰地舉著的兩腿,弓身向她俯去,欲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傾身,塵根向下勾探,突然衝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兒哀叫一聲,伸臂一抓,揪住我腦後長發,將我沒頭沒腦的扯下身去。

“啊!”

她這一揪不要緊,底下塵根卻乘風破浪,大舉而前,全根陷沒。她牝中緊小,卻極其舒滑,這一勢長長的潛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來捂都捂不的滿身快意,險些將我的魂兒勾掉。

越是痛哼,浣兒抓得我越緊,我上邊痛,下邊爽,苦樂相間,想必浣兒亦然,不過我是樂多苦少,她是苦多於樂吧?

“浣兒,浣兒,快把我放開!”我隻能望見她纖細的脖頸一吸一挺地繃緊,不能旁視他物,低頭狼狽地叫道。

“你欺負人!你欺負人!”浣兒啼嗔怨羞全有,放開了我腦後,雙手胡亂地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我一邊承受其小手揚打,一邊悄悄拔動。

“啊……疼疼疼!”浣兒不住咬牙吸氣。

這卻怪了,拔出來居然比插進去還疼?我又沉腰推進,感覺前邊舒滑如故,並不艱澀,抽回時,卻似有個向內弧起的關隘,緊鎖塵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衝破此關,借它送力,才能一往無前。原來浣兒這小丫頭天生異體,牝戶有崎嶇險阻之趣,初次叩關,這“守門將”煞是欺生,看來非得將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馳騁啊。

我暗將塵根前後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團捏了她下體片刻,試著抽拔了幾回,直到將浣兒整得大汗淋淋,連連求饒,才終於覺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適才塵根插入的情狀,心想:“這該是了。”

便將臀兒向前升了升,輕輕一提,塵根果然滑然出脫。

“喔!”

塵根逃出生天的這一下輕然抽提,恰似水中撈月,空落難言,偏有餘意未盡,繚繞於胸。我幾乎便欲立時將塵根插入,重享她那花莖漫漫融融的奇美觸感。

誰知低頭下視,卻見有兩隻白生生的小手交疊著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敵情,我正要放開手腳,縱馬馳騁、攻營掠寨了,卻不料憑空多了兩個守卒,不禁好笑:“浣兒,你幹什麼?”

浣兒支支吾吾,撅嘴撒嬌:“浣兒好疼……公子,你就饒了我吧!”

“不可以,你沒見它已經發怒了麼?”我將翹挺的塵根亮給她看。

浣兒雖不如初見時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卻還是有些情怯畏縮,驚聲央道:“啊!好……好嚇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兒好怕!”

我不耐煩跟她磨嘴,正要撥開她的手兒,強行上馬,卻見她指縫間漏出一線鮮紅的血跡,心下不禁一陣憐惜,歪身扯過榻杆上的一塊白帕兒,道:“快拿開,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浣兒驚叫一聲,舉手一看,小臉煞白:“怎麼會有血,公子……你……你害苦浣兒了!”

我一邊小心地替她抹拭了陰戶,又將她的小手、我的塵根擦淨,一邊柔聲道:“小傻瓜,每個女人第一回都這樣,有什麼大驚小怪?浣兒,你現在已成婦人了,所謂夫為妻綱,從此事事都得聽我的,不得違抗,知不知道?”

這番細心侍侯,又溫言溫語,浣兒似乎受寵若驚,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對於我說的話,她似懂非懂,低聲應道:“是,浣兒……知道了!”

我道:“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清!”

浣兒遭我一喝,目中頓有淚光,可憐兮兮的:“浣兒全聽公子的!”

我皺眉道:“你叫我什麼?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實了,雖然還未拜堂,但日後總要拜堂的,這樣好了,還未成親前,當著人麵,你還稱我‘公子’,私底下,沒人時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兒這回總算聽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淚光,便紅著臉兒,點了點頭。

我柔聲道:“你且先叫一聲試試?”

浣兒羞聲怯氣,蚊聲叫道:“夫……夫君!”

這一聲叫出,我望見她眸光中的嬌羞已不能掩蓋喜色,我亦忍不住欣喜。

忽然跟她挑明要收她為妾,還真是緣分呀。這丫頭,前陣子於西湖初見她時,並未覺得她有多出眾,隻是覺得相貌頗為清秀而已。按說,論容貌俏麗,她不如大夫人房中的小荃,論豐滿多情,她不如小菁,論身段婀娜,她不如小萍,論乖柔天真,她也不如小莞,但今夜雖隻經短暫糾纏,她卻偏偏讓我深覺陶醉,難以割舍。況且,她肌白膚嫩,嬌羞柔媚,牝戶又獨具異趣,若能藏嬌入房,那定是……‘春花秋月何時了,公子帳內不覺曉’了,哈哈!

想到這裏,我嘴角噙笑,拍了拍她股側,道:“聽話這就對啦,快,把腿兒張開!”

浣兒驚道:“公……夫君你……你還要弄……弄人家?改……改日再……再好了……”

我道:“剛才很疼是不是?這回不會了,乖,聽話!”

浣兒將信將疑,在我的目光催促下,半晌,果然乖乖的將兩腿打開,羞露胯間隱秘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