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注意字數,不讓大家多付費,主要是希望看盜貼的也能瞧見。這個文寫得太吃力又不討好,想放棄又覺得對不住付費讀者和編輯。一直沒說,這月已經感冒兩次,和寫文到一兩點一定有關。手頭還有必須完成的雜誌稿要趕,努力不棄坑吧,雖然慢,更多話在作品相關裏,免得讓大家多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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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執認得初荷。
那少女站在夏日白花花的陽光裏,卻從骨子裏透著清涼,極安靜地站著,明明是在等待,也許等了很久,卻沒有焦躁或不耐,眼睛被烈日曬得眯成一條縫,因而現出半笑的模樣,清淡卻討喜。
“夏姑娘是在等在下嗎?”
初荷點點頭,禮貌地微笑,遞出寫好的本子。
白紙上炭筆的字跡硬挺挺寫著“懷安說,比賽還要繼續,麻煩你仍舊給我們曾經答應的那些方便。”
崔執沒想到會是這件事,眼睛在紙上停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眼打量麵前神色淡定的少女,問:“他也相信案子沒有完?”
初荷再次點頭。
崔執略一思考,又問:“我給他的方便隻是能讓他和外麵隨意通消息,現在,他已經不在我的管轄之下,讓我給這個方便還不如讓寧家人幫忙。據我說知,他在牢裏過得不錯,全靠寧家出麵打點,可是他卻讓你來找我,難不成,他不信人寧家?”
初荷心裏暗暗佩服崔執的敏銳,看起來這人是和善於在細節中淘金的薛懷安完全不同的錦衣衛。
她拿起筆,寫道:“相比之下,崔大人是更加可信的人。大人也認為兩萬銀元沒有沉入海底吧?”
崔執略一沉吟,道:“對,當時雖然我的船還離得遠,看不大清楚,可是我有這樣的直覺。其實,一艘船不會平白無故爆炸,這裏麵自然有蹊蹺,隻不過沒人解得開而已。寧家和官府為了快些結案,對這個疑點故意視而不見。”
“大人之後一直有派人監視那片海域麼?”初荷又寫了一句。
“日夜都有人在監視,就算今日也未曾放鬆。”
“那麼,大人怎麼認為?”
“船在無人時候能夠爆炸並不難做到,最簡單的話用一個西洋懷表改裝成點火裝置就能辦到。但是,落入深海中再不為人知地撈起來就很困難了。大概能想到的方法就是有網子在船下接著,或者箱子底部栓了繩子。不過,以當時的情形來看,兩者都不大可能。”
初荷也聽薛懷安分析過,在海下張開網子,至少需要附近有兩艘船負責拉網,可附近當時最近就是三十丈以外他們的漁船,除此以外,就算是被殺劫匪的船也在百丈開外。然而這都並不算是什麼大問題,不論是使用很大的網或者使用很長的繩子,都必須解決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如何克服這些上萬斤重的箱子在快速下沉時產生的重力。
因為浮力的作用,一艘打漁船也可以裝載萬斤重物,但是如果這重物是在水下,要讓這漁船拉著水下的萬斤重物航行就困難了。一般來說,萬斤鐵錨可以定住千噸以上的大海船,那麼,要一艘多大的海船才可以拉著這萬斤重的白銀逃走可想而知。
假設劫匪有能力說服一艘大型海船為其服務,那麼大的船,目標明顯,行動笨拙,如何可以快速離開那片海域?
“大人立刻搜查過附近海域的船吧,尤其是大船?”初荷寫道。
“是的,那些小型船來來往往,不可能一個不漏掉,但是大船卻一個沒放過,還專門派人下水細查過。”崔執說完,衝初荷笑了笑,頗有有大家英雄所見略同的意味。
初荷也笑,又寫:“那麼崔大人同意繼續比試的事情嗎?看看誰先找出來逃走的兩萬銀元。”
“同意。不過在下可否多問一句,夏姑娘,令兄為何認為兩萬銀元逃跑了呢?在下以為,最大的可能是這些銀元就在原地,搶匪可能在箱子上安了繩子,這繩子應該極為長和結實,另一端在很遠處某一艘船上,等到風聲過了,他們就會按照繩子的牽引找過來,然後,用大船和機器將箱子撈起來。所以隻要不斷監視,不斷在附近海域細密搜索,這些人終將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