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之後,下體雖然傳來陣陣疼痛,可她還是希望繼續體會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不過又擔心教主會責怪自己剛剛那麼不堅定,所以幹脆一直躺在鐵浪懷裏。
“你們扶暮兒回去休息,我還有點事要和新教主楊追悔說。”
頓了頓,白瀾道:“蟬兒,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說說話。”
“嚼。”
看著走路姿勢有點怪的月蟬,鐵浪不禁想問她是不是濕了,礙於白測在場,鐵浪隻好閉嘴不言。
她們都退下後,白瀾道:“黑左使不能和你回去。”
“為什麼?”
鐵浪驚道。
“你都說京師暗潮洶湧,又為什麼要帶著黑左使去冒險?”
“我隻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邊。”
“那你要的是天長地久,還是曾經擁有?”
“天長地久。”
“嗯,那等你處理好那邊的事,再帶著黑左使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吧!”
雖然有點不情願,可鐵浪還是點頭了,因為他要的確實是天長地久。如今他根本摸不透上清宮,要是帶著琉璃千代回獨石城,她可能會變成上清宮威脅島己的籌碼。
“你有空就把黑左使帶來這裏吧。”
頓了頓,白瀾問道:“你打算何時回去?”
“沒意外應該是明天或後天。”
“到時候我女兒會跟你一起北上。”
白瀾站起身,拍了拍手,之前引導鐵浪進來的少女再次出現,“青絲,你送新教主出洞,可不能打他主意噢!”
“青絲明白。”
和白瀾道別後,鐵浪便和青絲一起往外走,外麵的溫泉裏還泡著三個教徒,一聽青絲說鐵浪是新教主,她們都發出了驚歎,還想拉鐵浪下去洗澡,可鐵浪知道要是滿足了她們,回去會太晚,所以便婉拒了她們的邀請,反正以後還有很多和她們相處的機會,要將她們從少女變成女人非常簡單。
想起以後神蟒教有無數個處女等著自己開發,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走吧,不然晚了。”
青絲催促道。
向她們招了招手,鐵浪便繼續往前走。
沿著台階往上走,鐵浪問道:“你想和我來點刺激的嗎?”
“不想。”
“為什麼?”
“前任教主說的。”
青絲回頭看了鐵浪一眼,道:“雖說你是新教主,不過這隻是個稱謂而已,我還是得聽白教主的話。除非你能永遠留在總壇,不過那是不可能,嘻嘻!所以你還是乖乖回去吧,以後還有機會碰麵的。”
“也對,那下次我們一起玩點刺激的吧!”
青絲往鐵浪胯間抓了一下,曖昧道:“最刺激是這個,下次記得哦!”
將鐵浪送到石門外,目送著鐵浪騎上三顱鳳凰,青絲便往回走。
回到知府府邸,鐵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見她房間已經熄燈了,鐵浪隻好跑去找優樹,沒想到優樹也睡著了,鐵浪隻好躡手躡腳地脫了衣服爬上床,一躺下,屋內頓時響起白狐刺耳的驚叫聲,同時也把優樹吵醒了。
優樹的手在鐵浪屁股下摸了摸,將差不多被壓扁的白狐扯了出來抱在懷裏,迷糊道:“哥哥,小白以後都跟我睡,你不能跟它搶位置,知道嗎?”
“好……”
鐵浪想爬下床,優樹又補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邊。”
看著雙眼發出幽光的白狐,鐵浪實在很想揭穿它的真麵目,他不希望因為一隻白狐而無法和優樹親熱呀!不過回去之後便可以和白狐說再見,鐵浪也隻好忍了。
可到時候要和罌粟決一死戰嗎?
鐵浪有點茫然,微微歎息,伸手想抱著優樹睡覺,又怕打擾了她和白狐,隻好縮在一側;優樹卻往他身上擠,她很喜歡那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鐵浪還想和優樹聊天,卻聽到她已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他隻好獨自想著那些煩心的事。
第二天,鐵浪和琉璃千代說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雖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點頭了,便讓鐵浪送她到總壇,跟回來的則是穿著一身藍衣的月蟬。
海露等人也沒有認出她,畢竟那天她整張臉都塗滿了血。
商量好隔天啟程回京覆命,鐵浪便帶著優樹和月蟬在街上亂逛。
對於琉璃千代的孿生妹妹,月蟬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經在一次戰爭中失去了記憶,而且還隻剩短暫的記憶力,月蟬頓時覺得優樹的命運實在太坎坷了,不過能忘記黑暗的過去也是一種幸福!
為了測試優樹的記憶力,月蟬還試著消失了半個時辰,再次回到優樹身邊,問她自己是誰時,優樹使勁搖頭,還很害怕地躲到鐵浪身後。
“和我姑姑簡直是兩類人,怎麼會是一個娘胎生出來的呢?”
月蟬有點不解。
逛了一個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優樹還拿著肉丸子往白狐嘴裏塞。
周圍的人看到優樹如此虐待動物,都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鐵浪倒是看得很開心,因為隻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連曾經看過白狐變身的月蟬都忘記了這件事。那夭她太在乎娘親的生命安全,早就將白狐變身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逛街時,鐵浪問起月蟬是不是帶了什麼對付上清宮的寶貝,月蟬卻要鐡浪搜她的身,看有沒有他想要的法寶。
鐵浪確實很想將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點部位,可見她如此的主動,鐵浪又擔心其中有詐;要是她肚兜或者褻褲內藏著一大堆毒蛇,鐵浪手一伸進去絕對倒楣,不過鐵浪又想著,要是毒蛇鑽進她的私處,會不會讓她高潮呢?
呃……月蟬應該還是處女,要是讓蛇鑽了進去,處女膜豈不是被它捅破了?
第一次給了一條蛇,這……
鐵浪很想和月蟬聊這有點另類的話題,但見她和優樹玩得很開心,他便打消了這打算,準備掏銀子買她們想吃的冰糖葫蘆。
晚上月蟬和優樹一塊睡,鐵浪則跑去和阮飛鳳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隔壁房間的海露又是一邊聽著他們的交媾聲,一邊自慰。一開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滿足的她幹脆並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著和鐵浪交媾的場景。
雖罪惡,卻最能讓她達到高潮。
阮飛鳳浪叫之際,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巔峰,之後的空虛便開始哨食著她的精神,讓她差點哭出聲來。一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婦卻得不到性滿足,這實在是一種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連男根都沒了,完全是個太監!
第二天,和呂良等人道別後,鐵浪、海露、阮飛鳳、優樹以及月蟬,依次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往北方飛去。
要到達京師隻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五個靠著三顱鳳凰這超級交通工具遊賞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勝古跡,期間鐵浪自然又和阮飛鳳、優樹做了好幾次,也被海露偷窺了好幾次,幾乎每次鐵浪都有注意到,所以他邁用力地幹著阮飛鳳與優樹,他要用實際行動勾誘海露,以後要上她便輕而易舉。
十天後,京師。
此時鐵浪和月蟬已通過南城門例行檢查,走在通往禮部尚書府的路上。海辦、礙樹和阮飛鳳已搭乘三顱鳳凰回獨石城,隻有他們兩個留在京師。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裏。”
月蟬嘀咕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有嗎?”
月禪疑惑道。
鐵浪便將那次和夏瑤一起追趕淫獸的事和月蟬說了一遍。談起陳年餺艱,鐵浪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那次你們為何下毒毒死那對夫妻?”
“有嗎?”
月蟬反問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後來到街口和千代會合,之後便消失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我想想……”
月蟬皺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熱鬧,後來人太多太擠,我便和我姑姑離開了。這有問題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
“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你,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記得。”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你毒死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神蟒教會無聊得到處毒死人嗎?”
月蟬踩了鐵浪一腳。
“但是……”
見月蟬跑得比兔子還快,鐵浪忙跟了上去,問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種毒,氣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愛吃,你別問我。”
“我好歹是教……”
遭到月蟬白了一眼的鐵浪很鬱悶,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過去了這麼久,就算知道是誰下的毒,意義也不大。
走進尚書府,在大廳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帶著鐵浪前往徐階的書房,月蟬則留在大廳喝茶。
片刻後,徐悅晴走到了大廳。看到徐悅晴的臉,月蟬嘴裏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
徐悅晴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月蟬。
“你是?”
月蟬覺得眼前這個端莊少女和那個豔麗巫王,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叫徐悅晴,是尚書大人的女兒。你是和楊公子一道光臨寒舍的嗎?”
“嗯,是啊。”
打量著徐悅晴,月蟬道:“原來你便是楊公子說的紅顏知己呀!”
“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頓了頓,徐悅晴問道:“楊公子呢?”
“去書房找你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