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心,太陽下山了,你準備好了沒有?”
目睹夕陽的餘暉開始黯淡下去,李向東知道滿月即將升起,有點緊張地說。
“我還有什麼可以準備的?”
妖後苦笑道。
事實亦是如此。
此刻妖後手腳張開,大字似的仰臥榻上,上身赤裸,隆起的小腹蓋著一方彩帕,遮掩了發胖的腰肢。
“你要心念咒語,謹守靈台方寸,力拒那個毒婦入侵呀!”
夜星著急地叫。
“雖然鬥不過,但是你不是與她頭號,隻是堅守心田,待機而發。”
李向東正色道。
“我記得的,”
妖後答應道。
“你們呢?”
李向東望著兩女問道。
“我們要罵她,羞辱她,讓她知道自己有多賤。”
夜月撫玩著妖後隆起的小腹,嬌聲說著。她和夜星左右靠在妖後身畔,探手可及。
“每一趟出現,她也吃盡苦頭,還是不識好歹,淨是罵她行嗎?”
夜星不相信地說。
“這個賤人自鳴清高,你們罵得愈狠,她但愈難過,帝君便可以乘虛而入了。”
妖後解釋道。
“除了動口,你們也可以動手。”
李向東笑道:“夜叉也會現身幫忙的。”
“小心別弄壞了我肚裏的孩子。”
妖後警告道。
“知道了,你還要說多少遍!”
兩女不耐煩地說。
“如果人家叫痛時,你們便要住手了。”
妖後粉臉煞白道。
“你不是說沒有太多的感覺?”
夜月奇道。“以前是的,這一趟可不同,要是趕跑了她,娘便會痛了。”
妖後害怕似的說。
“看著辦吧 ,目下最重要的,是要她從此不敢現身作祟。”
李向東不置可否道。
“對,要也從此不能出來搗蛋。”
夜星同意道。
“你們預備了,我要解開那個毒婦的禁製了。”
李向東點頭道。
“動手吧。”
妖後神情肅穆道。
李向東坐在床沿,抬手朝著妖後指畫,口裏喃喃自語,隻見妖後突然雙眼發直,接著螓首一擺,竟然失去了知覺。
“娘怎麼了?”
兩女吃驚道。
“沒什麼,她來了。”
李向東寒聲道。
沒多久,妖後嚶嚀一聲,慢慢張開了美目。
“???李向東???為不什麼不殺了我???!”
聽到也的說話,夜星夜月便知道是聖女回來了。
“臭婆媳,現在就是要殺你!”
夜星無名火起,捏著峰巒上的肉粒,狠狠地擰了一起道。
“殺吧 ,我可不要活下去了!”
聖女尖叫道。
“娘,我哪舍得殺你?你現在懷著我的孩子,你要是死去,我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東冷笑道。
“孩子?”
聖女失聲叫道。
“你還不知道嗎?”
夜月揭下聖女腹下的彩帕說:“看,已經有三個月了。”
“不???不是的!”
聖女低頭一看,頓時如墮冰窟,瘋狂似的叫:“我不要???不???天呀……為什麼這樣對我?”
“我千辛萬苦才有了這個孩子,豈能不要!”
李向東探手按著聖女的天庭,怪笑道。
“不要……嗚嗚???我不要……!”
聖女肝腸寸斷地嚎啕大哭道。
“你不要沒關係,妖後不知道多麼喜歡哩!”
李向東曬笑道。
“娘說生一個不夠,還要再生哩!”
夜星吃吃笑道。
“對呀,你的奶水這麼多,多生幾個也夠吃的。”
夜月握著聖女的豪乳,使勁地擠出了白濛濛的奶水。
“我不生……嗚嗚……不……不要生孩子!”
聖女尖叫道。
“生孩子的是我娘,可不是你,你哪有這樣的福氣。”
夜星罵道。
“她不是沒有福氣,隻是心狠手辣吧 !”
夜月氣憤道:“竟然要殺掉自己的孩子,真是該死!”
夜星夜月漫罵訕笑的時候,李向東亦使出勾魂攝魄的妖術,包圍聖女的三魂七魄,隻待時機一至,便使法困住無助的芳魂,然後設下禁製,使她從此不能支配妖後的身體四肢,等同永遠受製。
聖女雖為勾魂攝魄移情易性,變成淫惡狠毒的妖後,隻是九世清修,心誌堅毅異常,清福力量更是特別強大,加上修習玉女心經,才能於月圓之夜,籍著太陰月華之力,擺脫邪術的糾纏,回複本性。
李向東不住使術,也不能於月圓之夜改變聖女的性情,本來已經決定放棄,及妖後懷孕,念到自己和兒子終生也要為這個毒婦騷擾,才再思對策。
有一天與妖後談及此事,她竟然方寸大亂,驚駭異常,原來是害怕聖女會傷害親兒,力促李向東要消滅這個禍根。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李向東與妖後沒有消滅聖女的善策,卻找到禁製之法,合兩人之力,使聖女神智盡失,數月不能現身。
然而兩人也知道聖女精神力量無與倫比,終有醒來之日,如此實在不是長久之計,反覆研究,終於找到這個永遠禁錮的方法,隻是未經試驗,才使李向東忐忑不安。
第一步是成功了。
聖女的魂魄果然紛紛亂亂,紊亂異常,當是為懷孕的消息打擊甚深,以致心緒不寧,六神無主。
李向東不敢怠慢,除了運功包圍四處逃竄的魂魄,還故意搗鬼,左拉右搭,使聖女的魂魄亂作一團。
聖女不僅精神受到沉重的打擊,肉體也倍受折磨,原來夜星夜月罵得累了,便雙雙在她的胸前,又吮又吸,大口大口地吃著奶,吃得她魂飛魄散,頭昏腦漲。
“不……我不要孩子……嗚嗚……不要吃……啊……咬死我了……!”
聖女昏昏沉沉地叫。
“不要孩子?可是要殺他?謀害一個還不夠,還要殺第二個嗎?”
李向東湊到聖女的耳畔說:“像你這樣的娘,真是該死!”
“是……我該死……嗚嗚……殺了我吧 ……天呀……不要吃了,癢死我了!”
聖女尖叫道。
“癢?哪裏癢呀?”
李向東使法挑動著聖女的淫魂蕩魄說。
“下邊……下邊的浪穴……我的浪穴癢死了!”
聖女控製不了自己地叫“可要給你煞癢?”
李向東怪笑道。
“要……給我……!”
李向東獰笑道,語聲甫住,聖女和夜月竟然齊聲尖叫。
“什麼事?”
夜星奇怪地抬頭問道。
“它……它咬我!”
夜月害怕地說,說話的聲音,差點給聖女的慘叫蓋過了。
“夜叉怪蛇嗎?”
夜星訝然道,看見怪蛇合上嘴巴,分明是咬著聖女的乳頭。
“我不吃奶了,我吃騷穴便是。”
夜月猶有餘悸道。
“不吃也罷。”
李向東笑道,暗念妖後已經浮萍異常,可不該助長聖女的春情,以免自食其果。
“看她痛得這樣曆害,吃也沒有用的。”
夜星點頭道。
“當然痛了,一尾咬奶,一尾鑽穴,不痛才怪。”
夜月皺眉道。
“還有修羅夜叉哩。”
李向東詭笑道。
“修羅夜叉?”
兩女不明所以道:“她幹什麼?”
李向東還來不及回答同,聖女卻長號一聲,竟然痛暈過去。
“裝死嗎?”
夜星罵道,見過聖女幾次為怪蛇咬齧同,盡管叫苦,卻沒有這麼快便暈倒的。
“不是裝死。”
李向東笑道:“是夜叉動手了。”
“怎樣動手?”
兩女奇道。
“你們反轉她的身子,便可以看到了。”
李向東雙手按著聖女的螓首說。
兩女於是把聖女解開,才反轉赤條條的嬌軀,便禁不住低噫一聲,瞠目結舌。
刺在妖後粉背的夜叉手工精致,活靈活現,夜星夜月可不記得看過多少次了,就算是閉關著眼睛,也能分毫不差地描繪清楚,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變了樣子。
夜叉的臉孔本來微微仰起,平常是妖後那嬌美的樣子,聖女現身時,卻是空白一片,很是好認,然而不知如何,此刻夜叉竟然背轉身子同,而且深陷肉中,朦朦朧朧,好像往體裏走去。
“怎會這樣的?”
夜月驚叫道。
“夜叉助我對付這個毒婦。”
李向東閉上眼睛道:“你們別吵,我要與夜叉一起動手了。”
隔了一會,李向東才張開了眼睛。
“消滅了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