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菱……丁菱,你醒來了嗎?“看見丁菱的眼皮動了一下,聖女焦急地輕怕了一下蒼白的粉臉說聖女與丁菱一起關在絕戶空間,丁菱躺在簡陋的木床上,身上光裸,腰間搭著錦被,除了胸前粉乳隨著微弱的呼吸輕輕抖動,便好像死人似的動也不動。
“丁菱……嗚嗚……真是苦了你了……”
目睹丁菱幾番要張開眼睛,可是眼皮動了幾下,還是沒有張開,聖女知道她受創甚深,張眼的力氣也沒有了,不禁悲從中來地泣叫道。
隔了一會,丁菱終於疲累地張開眼睛,眼珠茫然亂轉,兩行清淚也泊泊而下。
“不要哭……嗚嗚……你終於醒來了……”
聖女取過素帕,揩抹著丁菱的淚水說,自己卻是淚流不止。
“……我……我是死了嗎……”
丁菱呻吟道。
“不……不是……”
聖女悲哀地說,暗道要是死了,或許會好過點“……李向東……沒有……沒有殺了我嗎……”
丁菱不解似的問道“為什麼他要殺你?”
聖女搖頭道。
“我……我已經種下道胎了……”
丁菱咬牙切齒道。
“種下道胎?真的嗎?真的種下道胎了嗎?”
聖女急叫道。
“是的,難道他沒有發現嗎?”
丁菱奇道。
“我看沒有了,昨天他把我們送回來時,曾經說要運功內視,至今還沒有消息。”
聖女答道。
“昨天?”
丁菱愕然道。
“是的,你躺了一天一夜了。”
聖女憐惜地說。
“我……哎呦……”
丁菱突然痛哼一聲,原來她想坐起來,豈料才使出力氣,下身便傳來劇痛。
“你怎麼了?”
聖女關懷地問道。
“我……我想看一看……”
丁菱淚流滿臉道。
“她們已經給你上藥了,要多休息才行。”
聖女柔聲道“不……嗚嗚……扶……扶我起來吧。”
丁菱泣道。
聖女歎了一口氣,抱著丁菱的香肩,小心翼翼地從床上扶起,可是無論聖女多麼小心,還是痛得丁菱嬌吟大作,雪雪呼痛。
“他的心裏有毛病,是個魔鬼,你可不要難過。”
聖女讓丁菱螓首靠著自己那碩大脹滿的胸脯,才揭開腰下的錦被。
丁菱低頭一看,牝戶上邊好像有一朵白色的絲花,再看清楚,卻是一方白色的汗巾,卻不是係在腰間,分明是塞進去的,可憐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當是傷得很重,淒涼的珠淚不禁淚下如雨。
“魔宮的傷藥很好,擦上後便立即止血生肌,我看多躺兩天,便能康複了。”
聖女安慰道。
“能不能……把汗巾弄出來,我……我想看看傷的多厲害。”
丁菱哽咽道。
“不要看吧,”
聖女歎氣道:“恐怕會弄壞了傷口。”
“不……我要看。”
丁菱堅決地說。
“好吧,會有點兒痛的。”
聖女是過來人,明白丁菱的心情,讓丁菱靠在床頭說。
“我還怕什麼痛?”
丁菱淒然道。
聖女走到丁菱身下,搬開粉腿,扶著腿根,一點一點地把塞在牝戶裏的絲帕抽出來。
丁菱雖然痛的齜牙咧嘴,冷汗直冒,還是使勁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交出來。
“痛嗎?”
聖女終於把汗巾抽出來了,問道。
“我受得住。”
看見汗巾上麵桃花片片,丁菱以為是自己的落紅,不知是羞是氣,悲聲問道:“他沒有拿去製造元命心燈嗎?”
“拿了,這一塊是她們塞進去的。”
聖女明白丁菱說的是落紅巾,同情地說:“裏邊給羊眼圈弄得皮破血流,現在該止血了。”
“什麼?”
丁菱冷了一截,再看牝戶又紅又腫,本該閉在一起的肉唇還微微張開,肝腸寸斷地痛哭道:“我不要活下去了!”
“現在還不能死!”
聖女搖頭道。
“為什麼?”
丁菱泣道。
“你雖然種下道胎,還要以元陰飼育,待其成長,才能禁止他的妖術的。”
聖女解釋道“不用我的。”
丁菱語出驚人道:“經過大雄長老改良後,落紅驅魔大法不像當年,既要種胎,也要飼育了,現在隻要種下道胎,他不動淫心還可,要是動了淫心,無論和什麼女人行房,潛藏體裏的道胎便會自行攝取元陰,待道胎攝取足夠的元陰,便能大展神通,不僅禁止妖術,還會使他內功日漸減退,終有授首的一天的,”
“真的?”
聖女驚喜交雜道。
“降魔寶典明文記載,應該是真的。”
丁菱咬牙道。
“你是功德無量呀。”聖女忽地拜倒床前道。
“不要……哎呦!”
丁菱慌忙伸手攔阻,豈料觸動了傷處,痛得她倒在床上急喘。
“不要動嘛……”
聖女叩了幾個頭,發現丁菱倒在床上,才爬起來扶起丁菱說。
“聖女……”
丁菱悲從中起,抱著聖女號啕大哭。
聖女也是滿腹心酸,與她抱頭痛哭,哭了一會,才止住哭聲,相對無言,最後聖女歎氣道:“我們就是要死,也不是現在。”
“為什麼?”
丁菱不解道“別說不易尋死,縱是幸而死了,也會給他打下淫獄,那便死不如生了。”
聖女臉如紙白道。
“真有淫獄嗎?”
丁菱知道聖女說的不錯,卻不大相信淫獄之事。
“真的,他帶我下去過了。”
聖女猶有餘悸道。
“要是不死,豈不是……”
丁菱蔚然下淚,卻沒有說下去。
“豈不是還要遭受他的淫辱嗎?”
聖女紅著眼說:“誰叫我們命苦,再說,要不看見他受到報應,我也是死不瞑目的。”
丁菱暗念聖女也真命苦,為了天下蒼生,逼奸成孕,產下這個魔頭兒子不說,還要千方百計殺了他,要是李向東下種成功,無論聖女是不是會變回妖後,也是人世間最大的悲劇,想到這裏,忍不住低噫一聲。
“什麼事?”
聖女發覺有異,問道。
“他……”
丁菱粉臉變色道,原來是想到李向東至今還沒有把聖女變回妖後,還與自己關在一起,定會暗裏窺探,不知有沒有壞事。
“他什麼?”
聖女追問道。
“讓我想想……”
丁菱止住聖女說話,沉吟道。
丁菱心念電轉,迅快地回想連日來與聖女的說話,除了守陰之法外,倒沒有泄露太多秘密。
再念李向東的妖法不能改變自己的性情,除了聖女,他亦沒有對玉芝再施妖法,或許是因為佛護仙持使她們回複本性,從此不為妖法所惑。
“究竟出了什麼事?”
聖女看見丁菱臉色數變,最後才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
丁菱不想多說,以免再添聖女的煩惱,同時也決定以後說話小心,不能胡言亂語了。
“那麼你歇一下吧。”
聖女重新給丁菱蓋上錦被說。
三天了。
這三天裏,李向東日夜以攝影傳形窺看聖女和丁菱說話,除了知道丁菱已經種下道胎外,便沒有其他的消息,使他大是煩惱。
中極章門兩穴之間的窒礙,約有約無,與其他的經脈有異,不知道是不是道胎所在,如果是,便需要以魔火煉化,如果不是,白費功夫是小,或許對自身有害,事後仍要費功夫尋找道胎,消除心腹大患,否則便要從此禁絕女色,那麼做人又有什麼樂趣。
事實問得丁菱種下道胎,任何女人皆能以元陰飼育後,李向東可不敢行險,借故戒絕女色,已經沒有什麼樂趣了。
李向東也曾動念向丁菱逼供,然而此女倔強狡猾,真是難纏,倘若亂說一通,自己亦難分真假,勢必徒勞無功。
“帝君,我們能進來嗎?”
門外突然傳來夜星夜月的聲音。
“進來吧。”
李向東歎氣道,知道兩女是為了妖後而來。
“帝君,你什麼時候……”
靚女進來後,第一句話便說。
“你們有看她嗎?”
李向東問道。
“有的,我們每天去幾趟,每一趟她也胡說八道,要不是你不許,我們一定要她吃鞭子的。”
夜星憤然道。
“王傑找了多少處女?”
李向東改口問道,原來前幾天,他令王傑在各地收羅漂亮的黃花閨女,送來神宮。
“已經送來十多個了,你要這些處女幹什麼?”
夜月不明所以道。
“還不是為了你娘?”
李向東歎道。
“他們能找娘回來嗎?”
夜星問道。
“我會帶她回來的。”
李向東搖頭道:“但是我要她回來時,知道自己有了孩子,送我他的禮物。”
“他們能使她懷孕嗎?”
夜月奇道。
“丁菱不肯送出元陰,便讓這些處女動口,我到不信不行。”
李向東悻聲道。
“那個小賤人也真可恨。”
夜星罵道:“她已經能夠下地了,可要帶她前來侍候?”
“她嗎?”
李向東沉吟道。
“你要是不喜歡,便讓我們侍候你吧。”
夜月媚笑道。
“就是她吧。”
李向東忽地有了主意,正色道:“你們如此這般,安排一下,我明晚動手。”
“今晚呢?”
夜星笑問道:“今晚誰來侍候你?”
“不用侍候了,我要盡今晚之力,出神去找你們娘的魂魄,希望能早點帶她回來。”
李向東胡謅道,他是利用這個藉口,閉開些春心蕩漾的女孩子的糾纏。
“那麼我們也不打擾你了。”
兩女雖然大是失望,卻以妖後為重,不敢胡來。
魔宮的傷藥很有效,丁菱的傷勢完全恢複了,飽受摧殘的牝戶也是嬌豔如新,恢複昔日的光彩。
根據聖女的估計,如果李向東發現丁菱已經種下道胎,定當大興問罪之師,否則便會帶丁菱痊愈後,再逞淫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