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菱不僅惶惶不可終日,不知如何是好,她與聖女不同,落紅驅魔大法已是大功告成,無需培育道胎,雖然動念尋死,但是要死而不容易,而且姚鳳珠在先,聖女在後淫獄之事言如 ,要是李向東不死,大有可能給他打下淫獄的。
世事往往如此,愈是害怕,愈是不能逃避,可怕的一天來了。
這一天,夜星夜月突然出現,帶走大吵大罵,哭哭啼啼的聖女,原來是李向東要給她下種。
然後紅蝶和美姬領著幾個魔軍出現了。
“丁菱,帝君問你,今晚可要陪他睡覺。”
紅蝶冷冷地說。
丁菱沒有說話,明白說什麼也是一樣的。
“你是不願意了,是不是?”
紅蝶詭笑道:“那麼便不要怪我這個師姐不客氣了。”
“你要幹什麼?”
丁菱悲聲道。
“沒什麼,先讓他們幾個侍候你洗澡吧。”
美姬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
丁菱大驚道。
“我們說行便行了。”
紅蝶大笑道:“動手。”
幾個魔軍聽到號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撲上,抓著丁菱的手腳,把她架了出去。
丁菱淒涼泣叫,知道漫長的一天開始了。……
很少穿裙子的丁菱身穿粉紅色的繡花宮裝,長裙拖地,俏臉低垂,渾身薰香,在紅蝶和美姬的押解下,蓮步珊珊地進入李向東的寢宮了。
裙子下邊是涼 的,因為裏邊什麼也沒有,甚至沒有最基本的騎馬汗巾,然而比起剛才丁菱收到的侮辱,這些隻是小事。
紅蝶和美姬分明是有心折辱的,竟然命幾個魔軍給丁菱洗澡,自頂至踵,洗擦得幹幹淨淨,還用指頭捅進隱秘的尿穴裏清洗抽插,苦得丁菱嚎啕大哭,可真後悔沒有設法尋死。
到了後來,紅蝶竟然唬嚇要用那些魔軍把丁菱輪奸,使她心膽俱裂,不得不討饒,還答應順從合作。
“她答應侍候了嗎?”
待紅蝶和美姬按著丁菱拜倒身前後,李向東冷冷地問道。
“帝君英明,她最初是不答應的,後來我說要她嚐一下給無敵神兵輪奸的滋味後,她便乖乖答應了。”
紅蝶答道。
“沒有把她輪奸吧?”
李向東點頭道。
“沒有,隻是用指頭捅了幾下。”
美姬笑道。
至此丁菱才知道是李向東的意思,不禁心裏發毛,暗道自己豈能就此屈服。
“丁菱,你願意當我的丫頭,侍候我嗎?”
李向東問道。
“我……”
丁菱芳心巨震,終於咬牙切齒道:“殺了我吧。我是不會順從你的。”
“賤人!”
紅蝶怒罵一聲,嚷道:“帝君,先召十個神兵進來吧。”
“不,我早知她狡猾叼潑,才以此相試,沒有我的說話,可不別的男人碰她。”
李向東哼道。
“可要調教她嗎?”
美姬問道。
“先讓她看出戲吧。”
李向東點頭道。
“看什麼戲?”
紅蝶奇道。
“自然是好戲。”
李向東笑道:“拉開那邊的帷幕吧。”
這時丁菱才發現寢宮的一邊牆壁掛上大紅色的帷幕,帷幕之後還傳來奇怪的聲音,更沒有想到美姬拉開帷幕後,會看見聖女和十多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
這些女孩子年紀輕輕,相貌娟好,人人木偶似的,不言不語,直挺挺的排成橫行,站在聖女的身後。
聲音是聖女發出來的,她赤條條的仰臥春凳之上,雙腿高舉,嘴巴縛的結實,喉頭嗬嗬哀叫。
丁菱一看便知道聖女為什麼叫了,有一個女孩子伏在她的胯下,雙手張開牝戶,嘴巴湊了上去,就像自己送出元陰那樣,對著肉洞猛吹大氣,夜星卻在後抱著那女孩子,一手按胸,一手撫陰,該是助她運功。
“丁菱,看見了嗎?這些女孩子全是處女,沒有你,她們也可以助我娘懷孕的。”
李向東嘲弄地說。
丁菱抿唇不語,暗裏替聖女難過,知道她一定像自己一樣,後悔沒有及早尋死。
李向東說話時,對著聖女吹氣的女孩子突然“嚶嚀”一聲,倒在夜星懷裏。
“帝君,死了一個。”
夜星伸手一探女孩子的鼻息,道。
“換上第二個吧。”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
“輸出元陰後便活不下去嗎?”
紅蝶訝然道。
“不一定的,要看她們的稟賦了。”
李向東解釋道:“如果死不了,也可以留在宮裏當女奴的。”
這時夜月又把另一個女孩子送到聖女身下,那個女孩子好像不知會是送命似的爬下來,吐出自己的元陰,分明為李向東施術迷惑了。
“要多少處女才能使她懷孕?”
美姬好奇地問道。
“如果順利,這些盡夠了,否則三五十個也不多。”
李向東歎氣道:“要不是這個小賤人不識相,便用不著她們了。”
“三五十個處女才抵得上這個小賤人嗎?”
紅蝶氣憤道。
“這些隻是尋常的女孩子,不懂武功,更沒有修習玉女心經,自然比不上她了。”
李向東答道。
“李向東,你不能這樣塗炭生靈,殘害這些無辜的女孩子的。”
丁菱悲叫道。
“她們全是你害得,與我何幹。”
李向東冷笑道:“如果不是你,她們是不會送命的。”
“胡說,你這個狗賊……惡魔……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一定有報應的。”
丁菱歇斯底裏地大罵道。
“報應就是你種下的道胎嗎?”
李向東森然道。
“不錯,不用多久,你便會惡貫滿盈了。”
丁菱尖叫道,早已料到瞞不過李向東。
“道胎種在哪裏?”
李向東漫不經心地問道。
“這是製裁你的唯一機會,我怎會告訴你?”
丁菱憤然道。
“製裁我?”
李向東不怒反笑道。
“帝君,把她交給我吧。我一定有辦法要她說出來的。”
紅蝶自告奮勇道。
“很好,我便把她交給你,可不用查問道胎所在,而是把她調教成一頭出色的母狗。”
李向東詭笑道。
“不用查問道胎所在嗎?”
美姬不明所以道。
“我有辦法找出來的。”
李向東哈哈笑道:“丁菱,可想知道我如何找到道胎嗎?”
“找不到的,你永遠也找不到的。”
丁菱嘶叫道。
“你雖然種下道胎,可是尚未成型,還要元陰培育,我便辛苦一點,和你睡幾趟,隨著道胎成長,難道我會找不到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找到也沒用的,道胎入附骨之蛆,生死相隨,蠶食你的功力妖法,直到你灰飛煙滅,才會罷休的。”
丁菱尖叫道,知道要是如此,李向東該能找到道胎所在,那時便要看道胎能不能鬥過魔火了。
“走著瞧吧,你的道胎未成氣候,難道鬥得過我的魔火嗎?”
李向東獰笑道:“現在我要強奸你了,還要用淫欲神功吸光你的一身功力,然後讓紅蝶把你調教成一頭像玉芝的母狗!”
“不會的,我不會的!”
丁菱失心瘋似的大叫大嚷,掩飾心裏的害怕和悲憤。
李向東說是強奸,丁菱可沒有反抗,死人似的任由這個惡魔剝光了衣服,然後扔到床上。
紅蝶和美姬卻也是湊趣,一個按手,一個按腳,把丁菱大字似的牢牢按緊,讓李向東施暴。
李向東還是那麼粗暴,昂首吐舌的雞巴一下子便盡根捅進才經人事的肉洞,全不管丁菱的死活。
盡管丁菱苦的冷汗直冒,還是咬緊牙關,沒有叫苦,一來是知道叫苦也是突然,二來是再苦也沒有破身時那麼苦。
除了存心要使丁菱受罪,李向東也是急於發泄積壓多天的欲火,使出淫欲神功,雞巴堅硬如鐵,起勁地攻堅闖關,橫衝直撞。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緊湊的肉洞愈來愈是濡濕潤滑,丁菱也失控似的發出動人的哼唧,使李向東更是興奮,巨人似的雞巴進急退銳,下下盡根,瘋狂似的狂抽猛插。
丁菱知道不該叫的,然而要是不叫,便宣泄不了體裏的難過。
沒有了羊眼圈的隔阻,丁菱才真正體會李向東的粗壯健碩,撕裂的痛楚還可以忍受,受不了的是火辣辣的雞巴填滿了身體裏每一寸空間,好像一根火棒深藏體內,灼得她身酥氣軟,透不過氣來。
更難受的是這根火棒,打鐵似的朝著嬌嫩的花心亂衝亂撞,撞得丁菱魂飛魄散,不得不吐氣開聲。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在一次急劇的撞擊中,丁菱的身體深處好像給那根大鐵棒撞穿了,忽地生出陣陣難以言語的酸麻,迅即擴散至四肢八骸,渾身酸軟,接著陰關一鬆,一縷洪流便如決堤般洶湧而出,她也控製不了地尖叫不絕,然後癱瘓床上喘個不停。
“小賤人尿了!”
紅蝶訕笑地說:“是不是很過癮呀?”
“帝君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過癮了。”
美姬笑道。
“這個小賤人看來也是浪蹄子,一次是不夠的,讓她樂多幾次吧。”
看見李向東深藏丁菱體內靜止不動,紅蝶推波助瀾說。
“我有分數。”
李向東沉聲道,一麵享受著裏邊那使人暢快莫名的抽搐,一麵暗裏留意,可沒有發覺有異。
丁菱閉著眼睛,不敢與李向東對視,好像心裏慚愧,事實想的是降魔寶典淨是說任何女孩子的元陰也能如蟻附蜜,自行育胎,可沒說如何及什麼時候才會送出元陰,不禁暗裏著急。
玉道的蠕動開始減退時,李向東又動了,動的更急更快,全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丁菱濛涿初開,如何敵得過李向東這個色中魔王,她又依照聖女的指示,放開懷抱,不守道心,任由自己在欲海裏浮沉,結果是高潮迭起,樂在其中,瞧的紅蝶咬牙切齒,美姬春心蕩漾。
李向東看似隻顧追求肉欲的享受,事實亦乘機查探丁菱送出的元陰,培育道胎的秘密,無奈費了許多精神氣力,還是事與願違,茫無頭緒。
到了後來,丁菱已是渾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動也不動地癱瘓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