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一章 初出江湖(2 / 3)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裏地叫。

“走著瞧吧!”淩威雙手扶著香蘭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說:“你的騷逼會答應的。”

“不……嗚嗚……別碰我……喔……不要!”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桃丘漲滿……肉唇粉紅……滑膩柔軟,用得不多。”淩威喃喃自語地分開了緊閉著的陰唇,強行張開了香蘭的牝戶,在紅撲撲地肉洞檢視著說:“……這裏便是陰蒂了!”

“不……不要……!”香蘭呻吟似的叫,原來淩威的指頭正在敏感無比的肉粒上搔弄著。

“有點濕了,要不要我用大雞巴給你捅幾下?”淩威碰觸著暖洋洋的肉壁說道。

“……不……不……”香蘭絕望地泣叫著,這樣的羞辱比給淩威強奸時還要難受,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淩威聽得雞舍裏的雞咯咯亂叫,眼珠一轉,吃吃怪笑,取了一個練功用的沙包,擱在香蘭腰下,使牝戶朝天聳起,接著打開雞舍,把裏邊的六七隻雞趕了出來。

“我吃飽了,且讓我喂雞吧。”淩威把糙米撒在香蘭的裸體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飯了。”

那些雞隻早已過了喂飼的時間,才走出雞舍,便要覓食,香蘭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們空群而至,齊起啄食,香蘭卻慘了,尖利的雞嘴雨點般在嬌嫩的胴體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針刺體,說不出是痛是癢,有些雞隻還登上裸體,拍翼撲翅,利爪臨身,更是說不出的恐怖。

香蘭知道淩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縱然讓雞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淩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這種說痛不痛,說癢不癢,卻又痛又癢的滋味,能讓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蘭便知道錯了,因為雞嘴啄在柔嫩的肌膚上,卻是癢多於痛,痛還能夠忍受,但是那種麻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特別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難受的她魂飛魄散。

“不……嗚嗚……不要……呀……!”香蘭忽然恐怖地叫起來,固定在地上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原來淩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間,雞嘴雞爪也接踵而至。

看見香蘭吃苦的樣子,淩威樂的哈哈大笑,除了報複的快感,還生出異樣的興奮,巨人似的雞巴變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撐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婦,有趣嗎?”淩威把剩餘的糙米全撒在香蘭身上說。

“喔……呀……嗚嗚……天呀……走……走開……不……!”香蘭尖叫著,纖腰亂扭,雖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雞還是在股間流連穿插,嘴爪淨是在桃源幽穀肆虐,弄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小淫婦,是不是想要這個呀?”淩威握著張牙舞爪的雞巴在香蘭臉前晃動著叫。

模糊淚眼中,淩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見猙獰可怕,香蘭無助地閉上眼睛,給他強奸時那種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湧現心頭。

“說呀!要不要這個?!”淩威狂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雞巴在櫻唇上撩撥著叫。

香蘭羞憤欲絕,張開嘴巴,發狠地咬了下去。

雖然淩威及時避開,卻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獰笑著捏開香蘭的牙關,竟然把雞巴送進了櫻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雞巴麼?吃呀,便讓你吃個痛快!”

原來他的九陽功已窺門徑,隻要運功,便可以使雞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進去,倘若練到第三層時,更不用動念運功了。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淩威還是若無其事,醃瓚的雞巴繼續在檀口裏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麼?太不濟了!”淩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小淫婦,口裏不說,心裏還是喜歡我的大雞巴的。”淩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逼的淫水,也流到外邊,難道我看不見嗎?”

“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淩威冷笑道:“告訴你,你不順從,我便不放你,這裏的蛇蟲鼠蟻最多,它們……對了,你不是最喜歡蛇嗎?它們一定喜歡和你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裏地叫起來,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淩威吃吃笑道:“告訴我,喜歡我用大雞巴操你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什麼呀?”淩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裏羞愧欲死。

“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你的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你不是小淫婦?”淩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在讓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淩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奸時那般痛楚,可是心裏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淩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隻是發覺在摧殘香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隻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雞巴已經去到盡頭了,淩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裏一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淩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淩威衝動地說,暗裏運起九陽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淩威的雞巴變得灼熱無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淩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淩威止住抽插道,雞巴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裏,享受著裏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你過癮的!”淩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淩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泄他的獸欲,弄的香蘭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泄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隻能把臻首狂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裏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限,然後在淩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了知覺。

淩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幹枯,他的獸欲也發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裏的濁氣,宣泄剩餘的欲火。

……

香蘭赤條條的趴伏在淩威的懷裏,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酸軟不堪,淩威發泄獸欲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淒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裏生活,無論白天黑夜,隻要淩威興到,不獨要任他奸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卜搗進牝戶裏,苦的香蘭哭聲震天,淩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欲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泄幾次,香蘭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淩威相距甚遠,隻能暗算,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淩威的魔掌。

淩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便聽得淩威說道:“往哪裏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幹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淩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淩威發泄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淩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裏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欲得到充份的發泄。

想到房事,淩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動,心裏不禁慶幸習得九陽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泄。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幹幾個了,但是淩威可不介意,隻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裏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淩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裏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淩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樣子,淩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什麼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淩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隻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淩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淩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走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金坤在黃泉相見。

淩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隻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對象吧。

考慮了一會,淩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裏取了幾件小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淩威遙見四條大漢,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背插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澹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盡顯驕人身段,隻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彌漫著誘人的風情,淩威心裏奇怪,便躲在暗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什麼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你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你走路。”為首的大漢沉聲道。

“什麼七星環,怎會在我這裏?”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餘凡可不能胡說八道呀。”

“賤人,我給你看過後,一去無蹤,你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麼?”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你算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你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麼?”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隻要你過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製出背上長劍,便向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淩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見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隻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劍法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隻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卻是處處受製,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隻是遲早中事,淩威看過丁為的劍法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梁,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初時掉以輕心,豈料淩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進攻,也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餘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身免,淩威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淩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種地說,淩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心蕩漾。

“容易極了,你以身相許便是。”淩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