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門,蒯拉燈看到財總依然趴在地上睡著,他直接走到財總的右耳邊,對著財總的右耳大喊“財總!起床啦!”,財總由於是從夢裏強行開機,突然之間直接站起來,先是原地轉了好幾圈,然後一看是蒯拉燈搞的鬼,趴下前身齜牙咧嘴的對著他低吼。
蒯拉燈瞥了財總一眼,照著財總的大鼻子“啪”就是一巴掌,財總被這一巴掌直接打傻了,愣了一下之後順拐著向後倒退,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委屈的抽噎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財總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蒯拉燈一揮手“走!找吃的去!”,剛才財總還一臉委屈,但是聽到這話,直接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搖頭擺尾的來到蒯拉燈身前,趴在地上,讓蒯拉燈爬上來,蒯拉燈騎到財總的後脖子上之後,財總直接邁開大步子,繼續前進。
不過這次蒯拉燈沒讓財總走在大路上,而是鑽進了路邊的草地,草地上的雜草有兩米多高,而且邊緣全是銳利的鋸齒,蒯拉燈可不敢在這樣的草地走,但是蔡總的毛厚,根本不在乎那些鋒利的鋸齒。
一人一狗在草地裏轉悠了快兩個小時了,就當蒯拉燈想要放棄,去下一個地方碰碰運氣的時候,財總突然警覺的趴伏在地麵上,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而且鼻子聳來聳去的像是在仔細地分辨氣味,耳朵也支棱了起來,蒯拉燈直到財總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所以這會蒯拉燈也壓低了身體,緊緊的貼在財總的後背上,靜靜地聽著身邊的動靜。
當周圍一切都安靜的時候,蒯拉燈也聽見在前方不遠處的地方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而這時,財總也趴在地上緩慢地向前爬著,生怕驚到前麵的目標。
財總又爬了大概二十米左右的距離,突然高高躍起,凶狠的向前撲去,蒯拉燈閉著眼死死的拽著財總脖子上的毛,緊緊的貼在它的後背上,財總這會就像一條瘋狗一般,左右變向,閃轉騰挪,要不是蒯拉燈從昨天下午就沒吃過什麼東西,這會早就吐了。
蒯拉燈慢慢的將一隻眼睜開一條縫,就見財總正在死命的追著一隻在前麵七八米瘋狂逃跑的兔子,目測那隻兔子怎麼的也有三米了,如果財總成功,那麼今晚的晚飯就算是又找落了。
可是趴在財總的後背上並不好受,蒯拉燈隻是用手抓著財總的毛固定住了上半身,而下半身則是隨著財總身體的擺動上下翻飛著,好幾次自己的大胯差點就被顛碎了,要不是蒯拉燈夾得緊,這會估計又要換條褲子了。
終於在蒯拉燈快要精神渙散的時候,財總一個飛撲,終於是將那隻兔子撲倒了,財總下嘴也是幹淨利落,直接一口咬在那兔子的脖子上,那隻兔子就隻是蹬了幾下腿,便瞳孔擴散一動不動了。
來到大路邊,蒯拉燈熟練地給大兔子扒皮切割,財總就坐在旁邊吐著舌頭流著哈喇子看著蒯拉燈忙活,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蒯拉燈總算是將兔皮扒光,兩條兔後腿卸了下來,做成一塊塊可以保存的小肉塊,又將嗉囊和門牙包好,放進了背囊,剩下大部分的身軀和腦袋那些,就直接讓財總開餐了。
這邊蒯拉燈支起火堆,仔細地烤著那些兔頭,回頭看看,財總還對著那些兔子骨頭使勁呢,蒯拉燈將一塊烤好的兔肉插了起來,咬了一口“嗯!真香”,然後又在兔肉上撒了大鹽粒,等全部完成之後,全部放進了背囊,在未來的半個月,蒯拉燈就指著這些兔肉過活了。
蒯拉燈滅掉火堆,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將財總沒有吃掉的剩肉切割完畢,用先前找到的大帆布包了起來,就掛在財總脖子上那巨大的項圈下麵,正好還夠財總的下一頓,蒯拉燈心滿意足的爬財總的脖子,繼續順著大路前進,當蒯拉燈他們走遠之後,路邊的雜草伸了過來,將財總啃剩下的骨頭全部卷了起來,拉進了草堆,隨後傳出嘎吱嘎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