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紅?”嫣兒站在賀清弦的身後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床單,“清弦,難道你和三皇子還未圓房?你們成親也快兩年了,難道三皇子那方麵不行?怪不得那樣血氣方鋼的男人成年了這麼久還傳聞他不近女色,真是可惜了三皇子這麼一個男人。”
賀清弦聽著嫣兒的話一時間破涕為笑,一時間又是哭又是笑的,那表情糾結成團。
“難怪三皇子那麼寵愛你,他不能人道還能娶到你這樣才色雙全的美人是他的福氣。”嫣兒見賀清弦不怒反笑更加大膽的哀歎著。
“誰說的,怎麼說他可是三皇子,就算他殘廢了醜死了,就算他真的不能人道,還不是一樣多的是女人願意往三王府裏鑽?”賀清弦抹去眼淚,邊和嫣兒說著話邊上前“嘩”的一聲將床單抽出來用盡全力撕扯,最後竟然催動內裏將床單震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碎片,然後彎腰將沾染了紅色血跡的一塊撿了起來。
“仍了吧。”嫣兒看著賀清弦失神輕聲勸說。
“這是恥辱和仇恨的象征怎麼能扔?”賀清弦反而將碎布收收了起來,臉色越發沉冷。
“扔了這塊破布不代表讓你扔掉仇恨和恥辱,你又何必留住這東西讓自己日日相對心生厭煩?”嫣兒道。
“我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在像昨天一樣大意,自負的以為自己是無人能敵,卻不料敵人害了自己還能讓自己一無所知!”賀清弦終是反省自己太大意以為自己武功了得就一定能保護的了自己,卻不曾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像今天這般。
嫣兒不再說話,她明白一旦賀清弦固執起來就不是她能說的動,她隻是
怕賀清弦日日對著那破布遲早有一天會讓賀清弦失去理智。
賀清弦一直站在緊閉的窗前等待嫣兒梳洗,房間裏都是嫣兒發出的水聲,忽然一聲細微的聲音傳人賀清弦的耳朵,賀清弦用眼神示意嫣兒將衣服穿上,然後待嫣兒穿好衣服後毫無預兆的用力將窗戶往外一推打開,緊接著就聽到窗外發出一聲女人吃痛的尖叫。
“喜昭儀!”賀清弦看著窗外痛的蹲在地上亂叫的女人眉毛一挑。
“大膽奴才!竟然敢傷我!”喜昭儀直起身邊捂著被撞出血的額頭惡狠狠的大罵。
賀清弦與嫣兒無聲的對視一眼後默默的站到嫣兒的身後去。
“喜昭儀,本宮還想問你躲在本宮休息的房間窗戶外麵做什麼?別告訴本宮你喜昭儀是為了來偷看本宮梳洗沐浴!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圖謀不軌欲加害本宮!喜昭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找誰又借了幾個膽?”嫣兒臉色一放將貴妃的架子端起來,一口一個問將喜昭儀問的臉色大變。
“你別血口噴人,我,我就是路過!難道你的休息處還不允許人路過?”喜昭儀找的借口無比的癟腳。
嫣兒冷笑,“路過?笑話!本宮休息的地方豈能是你們這些閑雜人等路過!你當本宮待的地方是你喜昭儀住的小地方人人都能路過的嗎?”
“不能路過就不能路過唄,我走就是了不妨礙你梳洗就是了嘛。”喜昭儀眼神借著大開的窗戶看向屋內將目光放在地上的碎床單上忽然一笑,“悠~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什麼事情能把你氣成這樣?看那一地板的床單碎片,這可是禮堂的東西,貴妃娘娘下手可要三思啊。”
看著喜昭儀得意的全然忘記了額頭上的傷嫣兒嘴角輕扯,“喜昭儀難道不知道本宮因為什麼氣成這樣嗎?你不就是特地路過來看本宮生氣的樣子嗎?怎麼樣?本宮可有讓喜昭儀失望?”
喜昭儀笑容一僵,眼神漂浮,“貴妃娘娘說笑了,我怎麼會知道您因為什麼生氣呢?我路過而已,無意打擾貴妃娘娘你梳洗還望見諒,告退了。”
看著喜昭儀腳下快速的欲離開嫣兒連忙讓紅葉將其攔住,讓紅葉將喜昭儀逼回窗外,“喜昭儀誰說原諒你路過了?誰許你告退了?”
“你想怎樣!”喜昭儀見自己的路被皇上宮裏的人攔住她一時猶豫暫時不敢罵皇上宮裏的宮女隻得憤怒的看著發令的人。
“我想怎樣?喜昭儀這問題就問錯了,本宮倒想問問你你覺得本宮會把你怎樣?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東西你說本宮會把你怎麼樣?”嫣兒半個身子已經探出了窗外,她呼出的氣已經能打在喜昭儀的臉上,她的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在大白天裏都另人毛骨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