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看出了衝在最前麵的一個肩披舊豹皮的黑人漢子腰間分明掛著一圈人頭骨,如同係在裙邊的風鈴,一圈人頭骷髏左右搖擺,不用說這便是頭目了,這位大步流星衝進來的家夥長手持獵刀,生得虎背熊腰,臉上充滿殺氣與陰森,嘴巴裏唧裏咕嚕發出聽不懂的土著語言,率領一群野蠻的土著人向我曬肉的地方衝鋒。
我手上子彈不多,即使一槍一命也不可能將所有的土著殺光,再說我還能留下幾法子彈應付以後發生的不測。想到這,我決定先射倒幾個衝在前麵的骨幹,待剩餘的土著驚厥時,再飛快逃跑,隻是好不容易得來的蛇肉,白白留給這些野蠻人。
眼前的這群土著部落我早有耳聞,就是非洲叢林中臭名昭著的蒙杜馬獵頭部落,專門以取人首級為生,有時也打一些野獸,由於持續不斷的戰火,這群食人族好象近段時間已很久沒有取到人的首級了。這群人的食人習俗是他們祖先傳下來的,不能根除,有時長時間找不到人肉吃,他們甚至會吃他們本族人,部落與部落間互相搶人吃。安迪以前跟我講我,但我一直敢太相信在現在高度文明的地球上還會有如此野蠻愚昧的原始部落存在,今日總算開眼了。
從四周竄出的黑色土著越來越多,一大群穿樹葉或獸皮,濃密頭發,一臉食人像,長牙外露,皮膚黑得像油漆的食人部落的人來。這群人光著上身,下身隻穿著用草和樹葉等東西連起來的褲子,手裏都執著木棍、石斧、骨刀、等武器,頭發散亂而肮髒,從未剪過,顯得奇長,披到肩以下,眼睛忽閃忽閃,在漆黑的臉上猶如跳躍的幽靈之火,鼻子似乎隻有兩個孔,牙齒卻白皙,前麵兩顆特別長,好像是專用來咬人頸項的一樣。他們不停地嚎叫,很是恐怖。
這群野人把我圍住後卻並不向前靠攏和攻擊,隻是在原地打著轉,發出怪叫,叫聲很響亮,響徹雲霄,直震得人毛骨悚然。
對付這群野蠻人隻有和他們一樣,得用原始的暴力,所以,當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拿最先進的武器殺戮最原始而又最殘暴的敵人,我不會因此感到羞愧。這是低成本的買賣,等下血肉橫飛的場景,一定會讓我和這些野蠻人更加嗜血和興奮,我們的脈搏中都流淌著最古老的貪婪血液,因為,現代的人類都是從非洲走出來的,最後遷徙到世界各個角落。
這時這群野蠻人離我隻有200多米了,他們奔跑的速度太快了,很快就有幾個強壯的土著跑到我跟前,向我吹射塗抹有蟾蜍毒素的吹箭,這是原始人最原始普遍的餓武器,毒素含有麻醉的化學物質,會使獵物酥軟麻倒,然後土著就可以活生生的喝血嚼肉了。我不由心頭一陣怒火衝天,端起火狙擊步槍連連射擊,最前麵幾個土著應聲倒地,但槍聲卻並沒有嚇走這群膽大包天猖撅一時的野蠻人,反而引來了更多的土著發出興奮的嚎叫。
我記起獵人們常說的“打狼要打頭狼”的哲理,我迅速用瞄準鏡捕捉到站在最高處吹著牛角號,指揮進攻的土著頭目,“叭”的就是一個精準的點射,子彈直接打進他的腦袋,鮮血飛濺,碎骨橫飛,腦漿冒著熱氣噴射到岩石下麵,這家夥被狙擊步槍強大的衝擊力撞下山崖。號角聲一停,進攻的土著頓時停止了攻擊,“嗷嗷”叫的跑到頭目的旁死屍手舞足蹈的折騰著。
趁這當兒,我迅速抱著FR-F2飛快的向後狂奔,沒多久,後麵的土著又開始進攻,他們向我發射弓弩和投射長矛,可惜射程不怎麼樣,大多數的長矛和弩箭都遠遠的落在後麵,隻有少數幾枝弩箭帶著尖鳴聲從我耳朵旁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