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撲剛回到牧肅身邊,立即讀取起這兩天沒有同步的數據。然而,他卻驚訝地發現關於【秋白】這張卡牌的數據竟然丟失了。
於是便有了接下來的對峙—
【丟掉了!?為什麼要丟掉?我不是說過不要這麼對待他的嗎?!】
懸浮在空中的金色毛球緊盯著牧肅,用它那銅鈴般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隱隱帶著些許怒意,更多的是不能理解。
可是,人與人之間的悲歡並不相通,人與統之間也是如此。
牧肅不能理解地問道:“我為什麼不能選擇丟棄?”
【你!】
“是你一開始說的,所有在卡池和合成中心裏獲得的卡牌所有權都歸我,贈送或丟棄都隨我處置。”牧肅打斷係統發怒,有理有據地回答。
金色毛球一怔,然後愣住了,有些無言以對。
【算了。】它最終無話可說,不願再計較。
雖然撲撲心底是不願意原諒牧肅趁它不在偷偷丟棄【秋白】的行為,但找回卡牌才是最緊急的事情。
【你跟我說說,你把卡牌丟哪裏了?】
“往窗外隨便一丟,丟出去了。”牧肅看了看窗台,又看向金色毛球說道,“你不會要去找回來吧?”
撲撲懶得理他,帶著情緒地回複了句,【不然呢?】然後鼓著腮幫子往窗邊上飛去。
它從窗戶望下去,隻見一片繁茂的綠野,一時間無從下手,犯了難。
最終,撲撲有些不情願地轉頭朝牧肅飛去,細線般的雙臂叉腰,帶著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得幫我找!”
“沒空。我還有一堆文件要處理。”牧肅毫不留情地拒絕。
撲撲來和牧肅講話本就不情願,得到拒絕的答複後更是鬧了脾氣,直接飛了出去。
【不幫就不幫!就我自己也能找到的!】它氣鼓鼓地說道。
撲撲飛了出去,一頭紮進草叢中,試圖尋找丟失的卡牌,然而,原本隻露出尖的太陽已經抵達最高點,撲撲也還是沒能找到。
撲撲煩躁地停止飛行,落回草坪,一屁股坐在草坪,十分鬱悶。
宿主將卡牌贈送或者丟棄後,係統的數據庫就無法再繼續實時檢測卡牌的數據,更不用說定位了。
壞宿主,蠢宿主,大混蛋!嗚嗚嗚……
雖然很埋怨,但是係統依舊堅持獨自尋找,很有骨氣地沒有再求牧肅幫忙。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在一個草叢堆裏找到了色澤暗淡的卡牌。
撲撲好不容易抱著卡牌出了草叢堆,就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嚇得他一頭紮回了草叢中。
慌亂之下,卡牌沒能帶進來,而是卡在了枝葉上。
被宿主以外的智慧生物發現,可是要受到處罰的!
撲撲抱著卡牌不敢再動彈,隻能祈禱著,這隻不知哪來的蟲趕緊離開。
可惜事與願違。
路過的雌蟲非但沒有立即離開,反而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
撲撲都快哭了。它不過回了一趟總部,怎麼回來後,事情和脫韁的野馬一樣不受控製了。
卡牌被拿起,撲撲第一時間選擇了隱藏自己,直接進入到卡牌世界。
“好好看的雄蟲閣下。”雌蟲感歎了句,還未等他疑惑為何這裏會有一張雄蟲的照片,就被一道白光包裹。
下一刻,場景變換。
場景變換,雌蟲隨著卡牌消失在了原地。
“雄…雄蟲!”殊遇驚訝出聲,顯然很是意外。
騰騰的煙霧繚繞,雄蟲被熱氣熏紅著眼,殷紅的薄唇,白皙的皮膚……看得殊遇愣神。
“你能不能…起開?”
意外的不隻有殊遇一隻蟲,還有秋白。但比起為什麼自己沐浴的時候會突然出現一隻雌蟲,秋白更在意他們此刻的……
太曖昧了。
再這麼下去怕是會出意外。
殊遇在感受到周圍空間扭曲時就做好了無數種打算,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境遇。
被雄蟲這麼一提醒,殊遇紅著臉,心中萬分羞恥,連忙準備起身,不敢有任何留戀的意思。
過快的動作使被浸濕大半的寬大病服帶動大片水花,變得更加濕潤了。
他的衣服完全濕透了,緊貼著皮膚,勾勒出他健壯結實的肌肉。
“……”
秋白感覺自己在變得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沒等蟲反應,原本壓在秋白身上的雌蟲憑空消失了,就像出現時一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