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追上之後,看見一個一身男裝的蒙麵人,那蒙住臉的布,明顯是匆忙之下帶上的,無論自己怎麼說,她始終不承認是那晚的人,還說是那人的哥哥,這麼明顯的謊話,確實讓自己有一瞬間想要相信她,不得不說這人很聰明,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雙靈動的眼睛,和身上散發的氣息,出賣了她,既然她要演,我就陪著她演下去。
看著她不解的離開,有一股笑意湧出,我們還會相見的。
武林大會的時候,她真的出現了,她說她叫夜神月,和她一起出現的還有那個邪教教主邪見,難道她是邪教的人?她和邪見是什麼關係,她在武林大會上可謂是出境了風頭,那個出場,抱著琵琶不倫不類的唱著歌,還一直朝著一個女子拋媚眼,那女子也回應了,當時自己都要笑出聲來。
“淩哥哥,你笑什麼呢?你也覺得那個人很好笑,對不對。”一旁的曉兒,指著她,大笑著。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曉兒這樣笑,突然覺得心裏湧出一股不悅,仿佛什麼喜歡的東西被人窺伺了一般,立馬收起笑意,冷著臉,“跳梁小醜,有什麼好笑的。”
曉兒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便沒有說什麼了,隻是臉上的笑意也消散了,如此之後,心裏的就好過了一些,再看著她的時候,他正坐在邪見的身邊,嬉笑著,舉止親密。
看到她離開了邪見之後,忍不住跟了過去,問她前後兩次夜闖山莊的是不是她,雖然是詢問,可是我敢肯定,她沒有回答,隻是說著男女授受不親的事,還說要顧及名聲,不然沒人要,還說難道我娶啊。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沒有思索,說了好。雖然有點突兀,可是看著她的樣子,以後要是能和她相伴一生,似乎也不錯。
武林大會結束之後,所以人都離開了山莊,可是要是她要拿走那把劍,應該會趁著莊主人多雜亂的時候來吧,左等右等,都沒有見到她的蹤跡,難道她又不想要了?還是……
立馬趕到兵器庫,才發現,那把劍早就已經不在了,怪不得,她不來了,原來早就到手了,可是我才發現,對於她隻知道一個名字,夜神月之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應該和蘇初瑤認識,一天,我夜探逍遙神教,果然是第一大的邪教,截下一個人,說出了蘇初瑤在哪之後,將他打暈,朝著蘇初瑤的方向掠去,可是一看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人站在那,身旁還有一個書生氣的男子。
那男子見了我之後皺了一眉,對著那女子說到,“初瑤,我有事,你先回屋吧。”
那人是蘇初瑤?為什麼我不認識?那以前在尉遲山莊的蘇初瑤又是誰?覺得今天我來這裏還是來對了。
“尉遲莊主。”那書生男子喚到,似乎感應到我的疑惑,立馬說到,“在下逍遙神教左使,齊思。”
他就是蘇初瑤的情郎齊思?竟然是逍遙神教的左使,可是屋內的蘇初瑤又是誰?“說說怎麼回事吧?”他應該聽的出我話裏的意思。
左使掙紮了一番之後,“尉遲莊主都已經寫下休書,為何還要苦苦相逼呢?”
“淩,自問不強人所難,可是淩卻想要知道和自己有關的是無錯的吧,那就隻能問一問蘇家的人了。”蘇初瑤會答應親事,都是因為他的家人,不想忤逆家裏人才會這般。
左使聽後,眉頭深鎖,“嗬嗬,尉遲莊主,想要知道,在下相告就是,那幾日在尉遲山莊的事實不是內子,另有他人。”
“誰?”真的不是蘇初瑤?那究竟會是誰?
“夜神月。”左使隻說了這三個字。
原來他們其實是同一個人,“她是你們逍遙神教的人?”
左使搖了搖頭,不是?那是?
“追影閣。”
追影閣?那個神秘組織?竟然是追影閣,“她現在在哪?”
“就在教內做客。”
策劃了一下,聲東擊西,引開邪見,對左使保證,自己隻是問一點事情,絕不傷害她,可見這逍遙神教的左使也很袒護她。
等自己找到邪見住的地方,尋找她的身影,在一間房的桌上看到一張紙條,‘有事。’走了?去了哪?她不在,正打算走的時候,想起武林大會上她和邪見那般親密的樣子,那張紙條就在自己的手中變成了粉末。
既然她是追影閣的人,那麼她現在應該是回追影閣吧,雖然不知道現在趕去來不來的及,而且追影閣的具體方位,根本無人可知。
等自己在空絕穀路口的時候,並不知道那條路是進去的,隻好在門口守候,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可是自己現在唯一能做到的隻有這個。
一直站在這,沒有移動半步,不遠處傳來聲響,回頭一看,就是這個把自己耍的團團轉的人,夜神月,她來了。
將她攔下,可是看著她的神色匆忙,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旁邊這人在武林大會上也看見過,是追影閣的堂主,那夜神月在追影閣又是什麼樣的身份?
她依舊是推脫,似乎,每次問她的時候都是如此,誰知道她竟然先動起手來,知道她善使毒,一陣輕煙之後,她便在眼前消失了。
該死,她就這樣不見了。
之後的時間,在空絕穀的入口,邪教外,都安排了人手,再次得到她的消失的時候,追影閣的閣主,邪教教主,都出現了,這個女人,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這些人都對她懷著不一樣的情愫,而且比自己要深,這個認知,讓自己非常的不爽,為什麼好像自己在這些人當中似乎是一多餘的人一般。
她說,有毒酒一壺,其中有一杯是沒毒的,隻要喝到沒毒的她就跟那人走,喝道的就給解藥,從此不能再糾纏,為什麼證明自己對她的感情一點都不比他們少,毫不猶豫的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用內力抑製住,所有人都喝下了,她說她沒有好好唱過歌,她說那酒的名字叫忘,她說,無藥可解。
可是,她是誰?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看著自己熟悉的房間,好像做了一個很久的夢,但是那夢裏有什麼?怎麼一片空白?甩去腦中的想法,為什麼要去想,隻是一個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