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好藥,端進房內,看見聽寒的臉色蒼白,滿臉的冷汗,可以依舊用內力為尤禹護著心脈,要不是自己用銀針封住她五髒六腑周身的穴道,恐怕她早就心力交瘁了,力竭而亡了。走到尤禹身邊,一手拿著藥碗,一手運氣內力,打在了尤禹身上震開了聽寒,再這樣下去,再多的銀針也沒用。
聽寒被自己的內裏震開之後,癱坐在一邊,走到聽寒身邊,“先吃了這個吧。”掏出一顆丹藥遞給她。
聽寒還是毫不猶豫的拿過去吃了,給她吃的是上好的補丹,最好的都給尤禹吃了,接著不出自己意料的華麗麗的暈倒了,消耗了這麼多精力,能撐到現在就已經算是不錯了,反正她現在暈在床上,也不用花力氣移來移去的。
又回到尤禹身邊,扶住他,靈巧的分開他的下顎,灌藥進去,其實不用以嘴渡藥也可以,隻不過當初是為了氣死麵癱右使才會那樣喂藥,不過多久,一碗藥也見底了,放下碗,再將他身上的銀針拔掉,那些銀針都呈黑色,運氣內力,打在尤禹身上,催動藥力,一個周天之後,隻聽見尤禹‘噗’的一聲,吐出了一片的黑血,運功療傷果然是一件很艱苦的事,聽寒還堅持了那麼久。
隻要將毒血圖出就好,看來尤禹還是幸運的,不對,應該說,我是最厲害的,這種曠世奇毒都被自己給解了,扶住尤禹,問到,“感覺怎麼樣?”
尤禹艱難的轉過頭,聲音沙啞,眼眸迷離,“老大?”
“嗯。”應聲到,看來他還現在還算清醒,最起碼還有精力說話。
“聽寒呢?”尤禹立馬緊張的問到,尤禹這小子,我實在拿他沒辦法,命都快沒了,還問著聽寒。
朝著床裏麵撇了一眼,示意他,聽寒的所在,尤禹隨著我的目光移去,見聽寒昏倒在他旁邊,立馬慌亂的問到,“老大,聽寒她怎麼了?”
“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的寶貝聽寒有事的,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好了。”虧我花了那麼大的心血救他,那六顆藥,我可是毫不猶豫全塞他嘴裏了,誰知道他出了一句確定眼前人是誰,就問著聽寒的下落了。
尤禹聽見聽寒沒事,鬆了一口氣,“我知道老大你最厲害,我一定沒事的。”說完還努力牽著一抹虛弱的笑意,真是比哭還難看,還不如不笑。
“我早就料到,你會因為聽寒這樣。”還未等我說完。
尤禹立馬緊張起來,連忙說到,“老大,這不關聽寒的事,是我自己要替她擋的,你別怪她。”
汗,我是專門拆散人家姻緣的壞蛋麼,這叫什麼話,“她現在還活著,就表示我不會拿她怎麼樣的,好了,你的毒剛解,你起伏不要那麼大,好好休息。”扶著尤禹躺下。
尤禹立馬叫道,“聽寒還睡在旁邊呢,我還是換一個地方。”切,這一幕我看你想了很久了吧,裝什麼裝,“老大,我不是想的那樣。”尤禹似是看透我的想法一樣,反駁到。
“好了,不管我想的是哪樣,總之,為了救你,我連夜趕路,現在筋疲力盡,搬不動她,再說,既然你心裏坦蕩蕩的還怕什麼。”要是你真沒什麼想法,那才真要命呢。
“老大,對不起,讓你操勞了。”尤禹低聲說到。
“知道就好,真要累死我,看你有什麼好處,對了,我給你吃一顆藥,病狀就跟你中毒後差不多,感知什麼的都在,隻是睡在床上,明白嗎?靜觀其變。”說完便掏出一個瓶子的藥,選了一顆有顏色的,交給尤禹,“等你休息的差不多再吃,這藥隻是能改變你的脈搏和皮膚的顏色,沒什麼毒性。”這次可真是大出血,我的煉製的藥少了三分之二了都,十年的心血啊,就這樣沒了。
“老大,你是說他們故意不給我解毒的?”尤禹躺在床上疑惑的問到,“難道他們已經察覺到了嗎?”
“是不是故意,我就不知道,有沒有察覺,我看他們無論如何都會有一點,還是謹慎一點為好。”進門的時候就已經聞到空氣之中渾雜的藥材味,是有解毒的不錯,可是有些上好解毒的藥,卻也是能殺死尤禹的致命藥引,尤禹身上的毒雖然猛,但是不急,這些時間不能找到方法去毒,但可以控製住,可是尤禹身上的毒卻是累積下來,未曾釋放半點出來,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的用意了,不管如種情況,尤禹必須裝下去,以往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