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3)

自從和妖孽說要有誠意的事情之後,他之後就在琢磨著我所說的誠意,還無時無刻的不停的糾纏著自己,我現在總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妖孽纏人的功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是很強,從禁地那回來開始,他就一隻追問個不停,我都煩了,他還沒消停一下,現在自己的腦袋之中隻剩下一句,“夜,你就告訴吧,那給點提示之類的總可以吧,夜,夜啊,夜,……”

不光是這樣說話,想象一下,一個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大男人正對著自己撒嬌,還全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摸樣,要不是自己心理建設過硬,我那幼小的心靈早就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光榮犧牲了。

“隻要你給一個能感動我的求婚,我就答應你,好了,別再纏著我問了,再問的話,你不但沒有誠意,簡直就是在敷衍。”說了一個狠話,讓妖孽無法再纏著自己,實在是受不了他的纏功了。

妖孽接收到我堅定的語氣,便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悻悻的坐在一邊,十足的一個怨婦樣,有時候我真懷疑,究竟我是女的,還是他是女的,無力的摸著腦袋,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啊。

站起身來,不去搭理那個表演欲十足的妖孽,讓他一個人待著,就不會這麼鬧騰了吧,就要往門外走去,妖孽一手拉著自己,“你要去哪?”

翻了個白眼,去哪也總比在這被你摧殘來的要好吧,“我想去看看蘇初瑤。”上次說了有時間就找她聊聊天,這話我還記著呢,隻是剛來這教,還要打好一下群眾關係不是,“怎麼?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夜不要這麼凶嘛,人家的小心肝都被你嚇的砰砰跳呢,不信你摸摸看。”說著就拿起我的手向著他的胸口放去。

這個死妖孽,就知道勾引我,立馬掙脫他的手,“別鬧了,你一個人在這慢慢想吧,機會可是過時不候的。”

妖孽聽後又換上一個棄婦的摸樣,哀怨十足,仿佛我就是那個拋棄他的無情人,就算他再如何哀怨,我也不為所動,撇下他,毅然而然的塌出了房門,身後還傳來妖孽低泣的聲音,這,這,這,妖孽你強!嘴角一直在抽搐著。

隨手抓了一個路人,問了問路,穿上了女裝之後,這些人也沒對自己陰陽怪氣,再加上上次撒毒那事,更是不敢怠慢,而且我跟妖孽的關係擺在那,誰對自己不是跟對待妖孽一樣,就差沒叫自己一聲姑奶奶了。

走要氣死哥和蘇初瑤的房門口的時候,就看見氣死哥和蘇初瑤正濃情蜜意的說笑著,氣死哥含情脈脈的看著蘇初瑤,蘇初瑤嬌羞的低著頭,果真是一副郎情妾意的好風景啊,如果換成是妖孽和自己是個什麼樣子,妖孽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自己則嬌羞的低著頭,幹笑兩聲,打了冷顫,好怪,果然不適合我們。

“夜姑娘,幹什麼站在門外,快進來。”蘇初瑤的笑著扶著自己的腰,站起來迎著門外的自己,氣死哥攙著蘇初瑤,兩人相視一笑,我似是能看到幸福環繞著他們之間。

“你都有身孕了,就不要這麼麻煩了,我不會跟你們客氣的。”說著踏進了他們的房間,為了響應自己所言非虛,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凳子上,拿起他們桌上的一個蘋果,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直接下口,鮮嫩多汁,應該是剛摘的。

蘇初瑤看見我這一係列動作,並未有所反感,反而笑意更濃,再一次感歎氣死哥的好運,這麼好的女人都被他挑走了,蘇初瑤向前走了兩步,在自己的旁邊坐下,氣死哥也挨著自己的愛妻坐下。

“夜姑娘,我聽齊思哥說了,代嫁那件事,初瑤真的很抱歉,還有,謝謝你。”蘇初瑤說到這個時候有一絲不自然,也是你算計的人就在你的麵前,還知道你算計了她,也難怪這個書香門第的小姐會如此了。

氣死哥看著自己愛妻如此自責,自然是心疼不已,立馬安慰到,“初瑤,你心地善良,這都是我的決定,你無須自責,一切都由我來承擔就好。”

“齊思哥。”蘇初瑤感動的看著氣死哥,兩人又對上眼了,把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給涼在一旁。

“兩位真是恩愛啊,嗬嗬,我有心幫你們,所以你們也別自責了,對不對啊,左使。”我可還記著你的那個人情呢,雖然承諾是最不可信的,就想天氣預報說明天下雨,但它偏偏就要天晴那般。

氣死哥接收到我話裏麵的意思,點點頭,“是啊,夜姑娘也是樂於助人的人,你就別再多想了。”

原來氣死哥也有睜著眼說瞎話的時候,兩眼看著上麵,看他的樣子說的還是爐火純青,應該有很多事都瞞著蘇初瑤吧,哎,這氣死哥還真是累啊。

“多謝夜姑娘相助,可是……”

“其實都是我和左使商量好的,對不對啊,左使。”又將話題拋給氣死哥,氣死哥又附和的笑了一下,哼,就這樣放過你,世界上哪有免費的午餐啊,什麼好事都被你占了,我可是不甘心呢。

蘇初瑤聽到我這樣說,看了我一眼,又轉而看向氣死哥,這麼明顯假話誰會去相信,除非那人是傻子,不過,蘇初瑤也應該明白其中的用意,為了不讓她感到自責是我和氣死哥故意為之的,氣死哥不知道應該點頭還是反駁我的話,隻是一個勁笑著,看著他左右為難的樣子,心裏暗樂到。

“夜姑娘不嫌棄的話,初瑤就叫夜姑娘神月可好。”蘇初瑤很快的岔開了話題,我想她也應該明白了氣死哥的用心,氣死哥見狀,臉上立馬又換上了另一種表情,似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算計自己可不是難麼容易的。

“初瑤說的哪的話,隨便怎麼叫吧,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初瑤不都叫我神月的麼,還是初瑤早就忘了這事。”半開玩笑的說道。

“初瑤怎會忘記,那初瑤也不再客氣,神月。”蘇初瑤輕柔的聲音加上那和煦的笑容,就如春日的暖日般,照耀人的心田。

“初瑤每日都怎麼打發時間的?”迎著她的笑,無聊的說道,都快要被妖孽給煩死了,再和他待在一起,自己會被他念叨瘋的。

“看看書,做做女紅。”蘇初瑤慢慢說到。

天哪,這些個東西不煩悶嗎?人都被悶死,果然古代的娛樂設施很少,適合女性的娛樂就更少了,看來需要我這個福音來拯救這些單一生活的古代婦女同胞們。

“初瑤,我有個主意,比起你那寫看書,做女紅更好的打發時間。”朝著蘇初瑤誘惑的說道,無論怎樣都比看書,刺繡之類的要強。

“哦?是什麼?”蘇初瑤好奇的問到,大概她也被這些給世俗給束縛死了吧,嫻靜溫柔,其實這樣一比,江曉兒倒過的比較瀟灑,最起碼,自己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

氣死哥聽到我的建議之後,皺起眉頭,“初瑤你現在懷有身孕,不可勞累過度,還是不要……”

“誒,齊思哥,其實我也覺得煩悶了,先聽聽神月的意見再說也不遲啊。”蘇初瑤阻止氣死哥後麵要說出的話。

這氣死哥和麵癱右使一樣,都喜歡拖自己的後腿和自己作對,知道他不想讓蘇初瑤在我身邊,是怕被我帶壞吧,什麼人嘛,在我身邊的人,有哪個不是聰明過人的,說不定你們生下來的孩子,也會聰明絕頂。

“神月,你說說看。”蘇初瑤讓自己接著說,看來我所說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打發打發時間的而已,沒什麼大動作,左使你就放心好了,連站都不用站。”和蘇初瑤解釋的時候還不忘調侃一下氣死哥,誰讓他詆毀我,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神月,齊思哥不是這個意思,他也是太關心我了,所以才,你……”蘇初瑤聽出我話裏的意思,立馬幫氣死哥解釋到。

氣死哥聽著蘇初瑤的解釋,臉上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夜姑娘,對不起,是齊思以小人之心,請夜姑娘勿怪。”

勾了勾嘴角,“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好了,廢話不多說,我跟你講講怎麼玩的好了,怎麼樣。”

“願聞其詳。”蘇初瑤淡笑著回到,而在她一旁的氣死哥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要知道跟我作對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是這樣的,我說的其實是一件有利於身心放鬆的休閑娛樂,叫做麻將。”

“麻將?”蘇初瑤疑惑的開口到,氣死哥聽後也疑惑著思索著,你們當然不知道沒聽過了,要是你們知道的話,那才奇怪!

“恩。”點了點頭,麻將在現代可是國粹啊,你可以不會,但是沒有人是不知道的,“這麻將,閑暇時最好的休閑啊,而且邊玩的時候還可以說說話,聯絡感情,不分男女老少都可以玩。”

“哦?還有這樣的玩意兒啊,神月快跟我說說,這個麻將是怎麼個玩法。”蘇初瑤被自己勾起了興趣,急忙拉著自己想要知道這麻將是個什麼樣子的,氣死哥也是一副很想知道的摸樣,隻不過他鎮定的坐在那,可是臉上的表情出賣了他此時的想法,也是新奇的事總是能勾起人的求知欲。將麻將的規則說了一遍,又和氣死哥將麻將的形狀和特征說了一遍,氣死哥的眼睛開始發著嚇人的亮光。

“確實挺有趣的,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製作吧,我這就去找明澤要材料。”氣死哥聽完之後,立馬站起身,說完就朝著門外走了。

剛才還是一副我禍害他的親親小娘子的表情,現在又迫不及待的找材料去了,真是沒有一個堅定信念的人,鄙視了一下變換極速的氣死哥。

“嗬嗬,讓神月見笑了,齊思哥就是這麼個性子,想到什麼就要立馬做。”蘇初瑤說的時候一臉的幸福,一點也不像是再說氣死哥壞話的樣子。

配笑了兩聲,我又不能說什麼,“沒有,這才是率性而為嘛。”還要自己搭上兩句恭維的話,氣死哥,你賺了,你不知道,想得到我的稱讚不是一見容易的事,雖然我這是敷衍的話。

“神月和教主的好事也將近了吧。”蘇初瑤不算是妖孽的屬下,所以不和氣死哥和麵癱右使一般叫妖孽主上。

幹笑兩下,怎麼感覺就像是全天下人都已經知道了一樣,“還早,還早。”

“神月,這是在害羞嗎?”嫻熟溫婉的蘇初瑤難得調笑到,我的一世英名啊,害羞?我?天啊!

對於蘇初瑤的話,我選擇沉默,對,沉默。

“夜姑娘,夜姑娘,你看,這樣的材料適合嗎?”氣死哥還未到,聲音就已經響起了,那真的是氣死哥?真的是平時穩定內斂的氣死哥?

過了些時間,氣死哥的身影才出現在門外,要是往常,我一定說他說到無地自容,隻不過這次幸好有氣死哥的遠處狂吼才讓自己走出了那尷尬的境界,所以,功過相抵,就放過你了。

氣死哥手上抱著一大塊白玉,旁邊站著麵癱右使,一臉的疑惑,似是摸不著頭腦一般,氣死哥將手中的大型白玉放在桌上,對著自己說到,“夜姑娘,你看看這個可不可以用來做你口中所說的麻將呢?”

麻將有拿白玉做的嗎?好像沒誰有這麼奢侈的吧,摸了摸桌上的白玉,質感光滑,應該是上好的白玉,這逍遙神教還真是有錢,不把錢當錢了,人家都沒說什麼,我又怎麼會有異議呢。

“可以。”做一副麻將是夠了,兩副的話,就不夠材料了。

“這樣的話,那就開始吧。”氣死哥說罷,就扯過麵癱右使到白玉麵前,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

麵癱右使看著氣死哥的眼色,依舊是一副雲裏霧裏的樣子,還搞不懂狀況,“齊思,你急匆匆的找來這白玉,又急匆匆的將我拉來,我還不知道你所為何事。”

氣死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看我,隻顧著這些,忘了跟你說,剛才夜姑娘跟我們說啊,有一種叫麻將的玩意,說……”氣死哥又對著麵癱右使說了一大堆關於麻將的規則和樣式,麵癱右使仔細的聽著,偶爾了然的點點頭,我就在一旁吃著蘋果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蘇初瑤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氣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