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帖藥應該就可以了吧?”氣死哥看著床上昏迷著的妖孽疑惑的開口到。
“是藥三分毒,何況我開的這藥,有些還能置人於死地,如果你嫌他活的太長,我倒是沒意見,隨便你。”虧他還懂醫理,我看他大概是蒙人的,離開了妖孽的床邊,走到桌邊,將手中的藥碗放下,倒了被茶。
氣死哥認真的點了點,“夜兄弟說的是,說的是,是我疏忽了。”
喝了口茶,那藥挺苦的,以後要改良,改成什麼味的好呢?不過我為什麼要改良,勾魂隻有我有,我是不會再給人喂藥,算了,我時間可是很寶貴,懶得改。
“夜兄弟可知主上中的什麼毒?”氣死哥自顧自的走到身旁坐下,開口問到。
“勾魂。”輕吐兩字,接著喝著茶,那藥實在是苦,殘留在自己嘴裏,始終沒有消散。
“勾魂?”氣死哥低著頭念著這兩個字,“我從未聽聞江湖上有此等毒藥,夜兄弟是如何得知?又如何知道解法。”
知道你懷疑我,也不用拐彎抹角的問吧,看在你是妖孽手下的份上,也不妨告訴你,“那是我研製的,他身上的毒也是我下的,怎麼,有意見啊?”
或許沒想到我會如此,氣死哥明明給了我台階,可是我沒有按照他給的台階下,而是自己承認了,“夜兄弟這樣做是為何?”
“你不應該像那麵癱一樣,說我對妖,額,主,額,他,不軌呢?”變換了兩個稱謂,總不能當著他的下屬麵前說一些有損他名譽的名字,可是讓我叫他主上,又實在是不符,還是叫他好了。
氣死哥也察覺到我對妖孽的特殊,眉毛一皺,“你真的對主上?”
那次妖孽走後,自己以為他放棄了自己,心裏很亂,但是也讓自己看清了心裏麵的想法,是的,對妖孽動了心,對妖孽動了情,所以那夜才會那麼煩悶,再看見妖孽的時候又有一絲驚喜,聽到妖孽其實沒有放棄時候的狂喜,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明明就是喜歡。
難得的認真摸樣朝著氣死哥點了點頭,也不管他是如何想的,不重要,因為他不是妖孽,不管他如何看的,也不重要,因為他不是妖孽。
氣死哥看見我的反應,可能是我的坦然讓他感到震驚,隨即又開口說道,“不管你對主上如何,如果主上不喜歡你,你也不能強求主上,也不能糾纏主上。”
輕笑出聲,“你怎麼就肯定是我糾纏他,而不是他一直糾纏著自己?”說的好像我是那難纏的花癡一樣,死纏爛打追著妖孽愛上自己,還下毒逼妖孽就範。
聽到我的話後,氣死哥愣了愣,“不可能,以主上的脾性怎麼會……”雖然氣死哥不相信,但是依舊沒有再說下去。
“信不信隨你,反正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和你無關。”喝下茶內最後一口茶,想到什麼,又轉而對著氣死哥說到,“對了,氣死左使,你還有一恩未報呢。”
“一恩未報?夜兄弟何出此言,我好像並未欠人恩惠。”氣死哥聽到我的話後,皺眉回想,疑惑的說道。
不是吧,他竟然不記得,他能和那蘇家小姐比翼雙飛是誰幫的忙,他現在和蘇家小姐恩愛有佳拜誰所賜,好像並未欠人恩惠,哼,還真不把人當人。
“可還記得左使夫人是如何和左使大人雙宿雙棲?”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幫你記記。
氣死哥聽後,警惕的看著我,就算剛開始知道妖孽身上的毒是我下的時候,他也沒露出這樣的表情,妖孽你在氣死哥心裏的地位也不過爾爾啊。
“你知道什麼?”氣死哥疾聲道,這可是我第一次看見氣死哥生氣的樣子。
“知道什麼啊?不多不少,剛剛好,我可是幫了你不少的忙,你現在才能抱得美人歸,不然,你以為私奔當天就有那麼好運氣有人自動撞上門給你拉來做頂包?”勾著唇角,冷笑一下,世上是沒有那麼碰巧的事,也沒有那麼便宜的事。
“你,你就是那個陪嫁丫環?怎麼可能?你明明就是……”氣死哥驚恐的看著我,話也說不完整。
好心的接下他的話,“我明明就是男的,對不對,可是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男的,是你自己一直那樣認為的。”無奈的撇撇嘴。
隨即氣死哥懷疑的看了看我兩眼,“可是我記得那個丫環一直是一個唯唯諾諾的樣子,你和她實在不像。”
“哈哈……”指著氣死哥大笑著,一點也不擔心身後的妖孽會不會被吵醒,不過我想他現在還醒不了,看來我的演技很成功啊,說我們其實是同一個人氣死哥一點也不相信,“謝謝你了啊,看來我還是比較成功的。”
“你有什麼證據。”氣死哥還是不相信的繼續問到,看來一旦涉及到蘇家小姐,氣死哥才會如此的謹慎。
從懷裏掏出一張褶皺不堪的紙,扔給氣死哥,看來還是要給實質的證據,他才會相信自己不是糊弄他,氣死哥疑惑的接過那張褶皺的紙,平坦的打開,仔細的看著上麵的字,雖然這張紙對自己不重要,可是對麵前的這個人應該是重要至極吧。
果然,氣死哥看完之後,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這是初瑤的休書?你真的就是那個丫環?”
當初自己在屋子裏麵製毒的時候,無意中又看到了這張休書,才拾起來放在身上,之後就一直帶在身上,想不到這張無用的紙,還是有點用處。
“現在相信了吧,那你說你是不是有一恩未報?我沒有說錯吧?”勾著唇露出一抹算計時的習慣性的微笑。
“多謝夜小姐的大恩,夜小姐有用的上齊思的話,思齊定當全力以赴,隻不過除了主上的事情以外,還有不威脅到教中之事。”氣死哥欣喜之中也不忘了教裏的利益。
“放心,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我對這逍遙神教不感興趣,妖孽嘛,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隻不過,我可是喜歡收集別人的人情,說不定將來還真的用的上,或者現在就能用的上,隨即朝著氣死哥得逞似得笑了笑。
氣死哥還沉溺在那張休書的喜悅之上,的確,有了那張休書,他和蘇家小姐之間的路就更為好走了不是,所有說,我們各有所得,誰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