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3)

氣死哥嚴肅的朝著遠處的麵癱右使搖了搖頭,接著將妖孽抬進房中,看著昏迷的妖孽,心裏有些悶悶的,看慣了他平時那魅惑人的樣子,現在卻安靜的躺著,竟不是滋味。

“取半邊蓮四錢,澤蘭一錢,地膚子一錢,厚樸,細辛,草烏,苦參各一兩搗碎,混勻,置容器中,加入白,酒過濾去渣,另取紅糖,用少量白酒加熱溶化。”將腦中想到的配方對著氣死哥快速說到。

氣死哥聽後,兩眼一亮,就像是電燈泡似得閃阿閃,嘴裏低呼著,“我怎麼沒有想到啊,對啊,這些,這些就是解藥,夜兄,你真是神人啊。”

“還不快去,你希望他死了再端來嗎?”一個男人咋咋呼呼的而且還是平時看起來很平穩的一個人,我真要懷疑床上躺著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們的教主了,還是妖孽其實在裝暈,或者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妖孽的死活。

氣死哥不好意思的訕笑了一下,“讓夜兄弟見笑了,在下對於醫理有所研究,聽聞夜兄弟把脈之後,不差多時,便已有對策,一時欽佩,故而有所失態,還望夜兄弟不要見怪。”

“是啊,你一賤我就笑,還不快去,再不去他就可以和閻王下棋了。”對著氣死哥吼道,時間就是生命這個道理他不懂嗎?妖孽都已經昏迷了他還有閑情在那賤笑不賤笑的,文縐縐的。

氣死哥收到我吼聲立馬轉身不見蹤影,坐在床邊看著安靜的妖孽,臉色蒼白,應該是毒發時候,疼痛難耐吧,勾魂一旦毒發,身體上疼痛感倒沒什麼,隻是在精神上讓人痛不欲生,就像死神在撕扯自己的身體一般,恨不得一刀了結自己,而妖孽卻能忍這麼久,應該是他體內真氣大亂才引起了毒發。

摸著妖孽的臉,細長的鳳目平時總是用著這雙媚眼在勾人,現在卻緊閉著,紅衣襯的他的臉更為蒼白,指腹在他的臉上摩挲著,這麼光滑的肌膚,就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彈性十足,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也是這般在他的臉上肆意的摸著,他沒有生氣反而還笑著,那時自己還真以為自己遇見了闖入塵世的妖精,那樣的魅惑人心,手指貪婪的摩挲著妖孽的臉,摸著妖孽五官的輪廓,他是什麼時候闖進自己心裏的,是以為他拋棄自己的那天?還是他牽著自己的手說不管自己是男是女,或者又是他說自己是他的,又或許是他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失笑的搖了搖頭,原來是怎麼這麼早的時候就開始在意他。

“夜兄弟,藥熬好了。”門邊出現了兩個身影,一個是氣死哥,一個是剛剛還站在院中的麵癱右使。

“你在對主上做什麼。”二人進門後看見我的手正摸著妖孽的臉上,還一臉的陶醉的樣子,開始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愣了愣,接著怒氣衝衝的質問著。

“如你所見咯,難道還要我解釋給你聽不成?”沒有將手收回,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妖孽的臉上遊走著,開玩笑,妖孽占我便宜那麼多次,我現在隻是摸摸他的臉怎麼了,難道隻準他的主上吃別人豆腐還不許別人吃回去啊。

“快放開你的髒手,主上豈是你這種人可以肖想的。”麵癱右使憤怒的說道。

“我這種人?你到是說說看,我是哪種人?”將手從妖孽臉上收回,好奇的看著麵癱右使,屋內的氣氛也緊張起來,任何聲音也比原來大了數倍。

“誒,這藥要涼了,還是先給主上喝了藥,別的以後再說。”氣死哥就在此時突然冒出一句話,手裏的藥碗熱氣還在散發著。

氣死哥向前走了兩步,看了看妖孽,又看了看手中的藥,疑惑的開口到,“主上現在昏迷不醒,這藥要怎麼喂?”

聽到氣死哥的疑問,嘴角牽起,“給我吧。”從氣死哥手中將藥碗拿過來,貼近唇邊,含了一口在嘴裏,隨即俯身,當然是以嘴渡之電視小說的情節不都是這樣演的麼,我要是不這樣,豈不是對不起大家的期待,再說這個落後的地方,也沒有輸液那麼高級的東西,就算有,我也不會用。

耳邊還能聽見他們兩個抽氣聲,藥如數喂入妖孽的嘴中隨著喉嚨滑下,接著一口又一口的喂著,妖孽的唇依舊是那麼柔軟,現在這樣算不算是自己占他的便宜,應該不算吧,我這可是公幹。

“齊思你看他在對主上做什麼,你還攔著我幹什麼?你沒看到嗎?快點讓開,不能這樣對主上。”麵癱右使還在那忿忿不平的吼道,就像我現在在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還不出,妖孽旁邊的人還挺忠心的,連這樣都要喊打喊殺的。

“明澤,你沒看到夜兄弟,其實是在,救主上而已嗎?你,你就當做沒看見好了,這解藥還是夜兄弟給的。”氣死哥結結巴巴的說著連自己都想不通的理由,就好像隻是為了相信而相信才說的一般。

“齊思你,你怎麼能夠當做沒看見呢,他是我們的主上,現在被這個人給,給,你,你,我明天會給主上請罪的。”麵癱哥氣憤的說道,隨即又看了看此時正在喂藥的人,冷哼一聲離開了。

等麵癱右使離開後,藥碗也空了,擦拭著妖孽嘴角的藥漬,“你是在哪發現他的?”看著昏迷著的妖孽,對著身後的氣死哥問到。

“在我受罰的時候,主上他突然怒氣衝衝的跑來,卻一句話都沒說,隻是一個勁的瞪著我,我以為是我犯了什麼錯惹怒了主上,可是過了些時辰之後,主上依舊沒有說話,臉上卻越來越蒼白,好像再忍著什麼,又像是在痛苦著什麼一般。”氣死哥一邊回憶一邊疑惑的說著。

今天的妖孽確實比較反常,自從和他回教之後,才變的,開始生氣是因為自己說是他的侍衛,本來也沒什麼,隻是後來氣死哥出現之後,不禁多看了兩眼,那時候妖孽又開始生自己氣,難道是因為自己多看了氣死哥兩眼,妖孽才這樣的?妖孽是在,吃醋?那麼妖孽這些舉動就有解釋了,會跑到氣死哥麵前生氣的瞪著他,不敢確實我是不是看上他就隻瞪不說,想不到妖孽也會吃錯,還真是可愛。

“夜兄弟,你笑什麼呢?”氣死哥打斷了自己的思路,疑惑的問到,難道主上中毒昏迷不醒他很高興?或者剛剛他對主上那樣而感到高興,應該是後者偏多吧。

“沒什麼。”不管氣死哥的想法,隨便他怎麼樣,自己是懶得解釋,再說,我想什麼,我笑什麼還需要跟他彙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