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好後悔,後悔自己也是鬼迷了心竅,聽信了表小姐的攛掇才會這麼糊裏糊塗的做下了這等天大的錯事。
之前她還擔心清風變了心被長悅勾引了去,現在瞧著清風對自己的情意哪裏像個變心的樣子。
“表哥!”秦毓秀心頭徹底慌了,若是這一次秋月將她攀咬出來,雖然她也能搪塞過去可是畢竟表哥不是那種容易被蒙騙的人,萬一對自己輕看了幾份該如何是好。
這一次也是見了鬼了,長悅那個小賤人必死的命,怎麼就能活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秦毓秀忙道:“表哥!清風與秋月是同鄉,自然是會幫著秋月說句話兒,罪不至死,還求表哥放過清風吧。”
蕭瑤端著茶盞的手頓時微微一頓,微微抬眸看向了突然站出來替清風求情的秦毓秀,隻是秦毓秀之前素來與前院的小廝們也關係涼薄怎麼想起來替清風求情來著?
蕭瑤眉頭一蹙卻是一點點的緩了下來,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暗自冷笑。人有時候表演的過了頭,戲就唱的不好看了。
果然宇文清也覺得有些突兀,可是秦毓秀的話聽在了秋月的耳朵裏頓時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哪裏聽不出來秦毓秀話語裏暗含著的警告,今天她要是敢將她賣了,她就把秋月和清風在梅園裏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全說出來,到時候清風恐怕會被牽連。
秋月定了定神緩緩匍匐在了宇文清的麵前苦笑道:“王爺,我之前被王爺派到了王妃身邊,盡心盡力伺候王妃也希望能在王妃身邊混的風生水起。隻是至從長悅來了以後,王妃倒是更加器重長悅一些,我心生嫉恨便設局害她!”
清風頓時傻在了那裏,他沒想到自己喜歡的人居然是這般心胸狹窄的人,他不相信!
“秋月!你胡說什麼?你不是那種女子!你……”
“來人,將清風拖出去!”
“王爺!王爺!”清風忙要說什麼卻被清王府的護衛將他拖著帶出了花廳。
秋月強忍著沒有回頭再看那個人一眼,她抹了一把眼淚道:“王爺,是奴婢心胸狹窄生出了幾分不該有的攀比,才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先在春花的飯菜裏下了藥,隨即同長悅去了盛王府別院。婢子將她騙到了獸園的岩壁邊,乘她不注意便將她推了下去!奴婢認罪!”
秋月說完緩緩匍匐在地上給宇文清重重磕了一個頭,等著宇文清發落。
蕭瑤將茶盞放在了桌子上,不禁暗自冷笑,一派胡言!不過秋月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暗衛,她要是不想說出真相,即便是把她挫骨揚灰也沒有用。
宇文清此時緩緩側過臉看向了蕭瑤,蕭瑤卻是始終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不禁暗自咬牙,這個女人今兒這是將他將在了這裏。
如今秋月殺人的事兒是坐實了,背叛主子,殺害同門,這事兒放在哪兒都是一個死!可是他心頭畢竟顧及著清風,要是真的殺了秋月以後清風便不能留在他的身邊了,他不能留一個恨著他的人在他身邊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