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神情開始變得心虛,一雙眼睛不安分的瞟來瞟去,似乎是想找機會逃跑,而這種心虛,在花曲嘉佑再一次開口後愈演愈烈。
“所以據我所知,我的委托人在這件案子中,隻有一位女朋友的說,”少年說著,伸長了手,把縮在床底的女人拖了出來,“那麼,你是他的第幾任呢?”
“啊啊啊!”伴隨著花曲嘉佑拖拽的動作,女人大聲尖叫了起來。
“噓,”花曲嘉佑一隻手捂住女人的嘴,一隻手抵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如果你再繼續大喊大叫下去,我就讓我的同伴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女人看了一眼伏黑惠陰沉的臉色,立刻乖巧的點了點頭,表示配合。
伏黑惠:……長了一張跟我爹一樣的臭臉還真是抱歉呢。
花曲嘉佑在心裏抱歉了一聲之後,開始毫無心理負擔的繼續詐騙“很好,那麼接下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明白嗎?”
女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花曲嘉佑放下了捂著女人的那隻手。
“你叫什麼名字?”花曲嘉佑接過伏黑惠遞過來的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
女人遲疑了一下,然後又抬頭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旁邊站著的伏黑惠,在看到對方的臭臉後“咕咚”的咽了一下口水,好可怕!
“我…我叫…香…香取木子。”女人磕磕絆絆的說完這一句,又抬頭看了一眼伏黑惠,還是好可怕!
“嗤,”花曲嘉佑好笑的站起來拍了拍伏黑惠的肩膀以示安撫,然後對坐在地上的香取木子伸出了手,“香取小姐對吧,坐在地上對女性可不太好,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
此時天已經進入了晚上,兩人出了臥室在客廳就坐,花曲嘉佑獨自坐在了三人沙發上,女人則坐到了側麵的單人沙發上,而伏黑惠則負責去處理男人的屍體,並把他交給高專的醫護人員家入硝子進行檢驗。
“現在我要開始問了。”
女人點點頭,表示可以明白。
“你跟我的委托人是什麼關係?”
“我是木行的前女友,額,”女人遲疑了一下,又說道“也有可能是前前任女友,其實,我不知道他和我分手後又談了多少次戀愛。”
對此花曲嘉佑可以說是毫不意外,車禍死的一個,背後靈一個,剛剛祓除的低級咒靈一個,你又是一個,這哥們兒的前女友估計海了去了。
他繼續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麼?”
女人聽到這個問題,眼神飄忽,低著頭道“沒,沒什麼,我就是…想來看看他。”
花曲嘉佑聞言眯了眯眼,“這位女士,您剛剛,是看到她了吧。”
女人聞言頓時懼怕了起來,慌張的繳著衣擺“什麼?我沒看到什麼東西!”
“是嗎?”花曲嘉佑站起來拍了拍女人的背,“是這樣啊,那看來您並沒有把它她放在眼裏,所以之後如果再有類似的情況出現,您應該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對吧?”
“不,不!”女人慌亂的抓住他的衣袖,“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求求你別讓她來找我,害死她的不是我啊!”
“那麼就請實話實說。”花曲嘉佑無情的拂開女人的手,然後撣了撣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
女人無力的垂下頭,說道“我實話實說,我實話實說,”然後猛地抬頭看著花曲嘉佑說道“你會救我的對吧?!”
花曲嘉佑慢條斯理的翹著二郎腿坐下,回答道:“視情況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