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百花爭豔,兔子在花陰下覓食,一隻禿鷹翱翔在天際,虎視眈眈窺視兔子已經很久。
禿鷹終於等到了機會,如箭一般瞄準兔子急速撲去,地上兔子仍忘情的啃食著食物,說時急,那時快,禿鷹如閃電般一掠而過,地上啃食食物的兔子一下不見了蹤影。往禿鷹飛去的方向細看,禿鷹已把兔子狠狠叼在嘴裏飛去了。
饑餓的狼群窺視啃食嫩草的山羊已經很久,正小心翼翼的向羊群接近,不敢輕易暴露自己,以免打草驚蛇。
獅子在陽光下慵懶的散步。犀牛攪混了池塘裏的水。猴群在林子裏自由的嬉戲。一切如此安然。
低沉的哼鳴聲在山間漸漸響起,啃食嫩草的山羊抬起頭,不再吃草。狼群也揚起頭,不在對山羊虎視眈眈。慵懶的獅子一下豎起耳朵,抖擻精神。犀牛出了水池,林子裏嬉戲的猴群不在嬉戲。
群山之巔,南山靈士張開雙臂,仰望蒼穹,口裏念念有詞。
紫色的光在開得正是茂盛的萬花之母周圍縈繞,伴隨著不斷的哼鳴聲,紫色的光快速的向四麵八方蔓延開去。
森林裏躁動不安起來,各種各樣的動物從四麵八方彙聚在一起。
老虎已經不再吃身旁的鹿子了,獅子不再撲食前麵的斑馬了,狼群已經不再吃眼前的山羊了。森林裏的食物鏈全亂套了,動物們都和睦相處如一家人一樣。
無數的動物們彙聚在一起,越來越多,就像一支軍隊一樣,“隊伍”種類的越來越多,大到甩著長鼻子的大象,小到密密麻麻的老鼠,都彙聚成了一個群體,像浪潮一般往同一個方向湧去。
一身黑袍的南山靈士仍不停的念著咒語,世界籠罩著如迷霧般的紫光,這即是百花之母發出的魔光。
四麵八方趕來的百獸們湧向南山腳下的山,密密麻麻到處都是,圍個水泄不通。百獸們自下而上的湧向山頂,將南山靈士包裹在山巔。
南山靈士頭上盤旋著幾十隻禿鷹,南山靈士看著腳下已滿是動物,獅子、野牛、犀牛、鱷魚等,隻要是獸類動物,都到齊了。將山圍得一點空隙都不留。南山靈士收起張開的雙臂,停止了念咒語。
“上天!你給我看好!我南山說到做到。”南山靈士指著上空咆哮道。隨手拔出一隻老虎眼睛裏殘留的箭,老虎疼痛的亮出獠牙,但隨即又退了回去,這隻老虎便是被王上射中的那隻。南山靈士雙手用裏一折,手裏的箭一下斷成兩節。巨樂城外一片安靜祥和,人們進城出城,各自為自己的事情忙碌。
一支長長的押鏢隊伍漸漸出了巨樂城門。羽墨書生與他彪悍的兄長各騎一匹馬跟在押鏢隊伍後麵。
“兄長,羽墨本想再多留你幾日的,卻無奈何客戶吹的急,隻好放任你自己去了。”羽墨書生戀戀不舍的說。
“賢弟,不必對兄長如此難舍,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又要押鏢回來呢!嘿,我已經來這裏兩個月了,是時候回家看看老母親以及妻兒了。”羽墨的哥大大咧咧的說。
“一說到母親、兄嫂、賢侄,羽墨心裏更是難受,出來已有五個年頭,但卻仍沒做成個人樣,真是給祖上丟臉了。”
“賢弟不必自責,若憑武藝來考取公名,你現在至少也能當個將軍了,可是你是習文來考公名,這不是你最擅長的,要怪隻能怪父親頑固不化,非逼著你走這條路不可。”
“這事也怨不得父親,他老人家也是希望我們家出個文人,不再去武刀弄槍的。”
“賢弟……哎!算了,你那固執的脾氣,我也不勸你棄文從武了!”
“兄長這次回老家,替羽墨詢問老父老母,希望他們長壽安康。”
“賢弟你就放心包在我身上了吧!”
“關於羽墨的事,你就如實的告訴二老,這樣也好讓他們放心。至於考公名的事,我仍像當初一樣,不到黃河不死心。”
“賢弟你何時也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的了,兄長了解你,更支持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至於你是不是還與老父親慪氣,我現在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了。”
“父親說的話一直在激勵著羽墨,慪氣的事已經是年輕時候的事了,現在想的是如何不讓他老人家失望。”
“哈!這樣就好,這樣哥心裏的石頭也就算落地了。你在這邊好好的,考不上也別勉強自己,我們家不缺當官的,缺的隻是文人而已,而現在有你之後,文人也不缺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