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白蘭地啥價格,茅子啥價格?
就算是XO級別的白蘭地,正常來說單價都遠遠不如花子。
更何況,用來做菜的白蘭地,VSOP級的就完全夠用了。
都不用藍帶,普通三四百塊錢五百毫升的VSOP級白蘭地就綽綽有餘。
用茅子?
齊清河會讓他知道,自己去年買的皮帶,超耐磨,特耐抽,賊耐打!
龐亦津家大業大,齊家可遠遠沒到能用茅子做菜的程度啊!
過年都舍不得喝好伐。
珍藏的那幾瓶生肖茅子,按齊清河的說法,那得留到他將來訂婚了才拿出來跟親家一塊喝的。
哎等等。
這麼說來,那台茅子,四舍五入一下,理論上,其實應該屬於他?
畢竟得用在他身上的嘛……
他又不喝酒,更不懂酒,要不幹脆拿來做菜算球?
莫名的,齊禹忽然怦然心動,遙遙看向酒櫃的視線裏,泛起了不太一樣的光彩。
但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齊禹咬牙斬斷了非分之想。
更何況,舉辦方雖然允許他們依據其他選手提供的菜譜,結合自己的理解自行作出調整,在周六中午十二點之前將所需食材報上去,但食材價格肯定也是有標準的。
不可能準許他們報毛子這個檔次的酒,就像不可能允許齊禹報九絲三鮮粥、上湯芝士焗龍蝦這等食材賊費錢的菜式一樣。
五百毫升三百塊錢以內,恐怕就是舉辦方所能接受的上限了。
即使如此,舉辦方為了省錢,比賽的時候提供的十有八九都是小酒樣。
所以這會兒用茅子練習,也毫無疑義。
於是齊禹說說:“我倆一塊去吧,去超市看看,白蘭地弄點,像王子酒,或者劍南春、五糧液名下稍微實惠點的酒,也可以弄來試試,挑出味道最好的。”
龐亦津有些失望:“真的不用茅子?你要是舍不得的話,我去買一瓶也成啊。”
齊禹斜他一眼:“你為毛對茅子有這麼深的執念?”
“嘿嘿……”龐亦津訕訕的笑起來,“也沒什麼,就是覺得這麼貴的酒,拿來做菜或許格外香。再說了,茅台冰淇淋,茅台咖啡都那麼火,這酒做菜搞不好真有點加成。”
齊禹翻個白眼:“得了吧,對不愛喝酒的人來說那些玩意就是噱頭,貴還不一定就是好……不過說起好酒,我忽然想到一種,或許會很合適。”
“噢?”
“汾酒。”齊禹眼睛亮了起來,說:“作為清香型的酒,它的香味不像醬香型那麼複雜,或許比茅子更加適合。”
龐亦津不明覺厲:“師父你還懂酒?”
“不懂。”齊禹搖頭說,“對我來說酒就幾種味道,要麼苦,要麼澀,要麼酸,要麼辣,要麼同時占了好幾樣,甚至全部占完。尤其白酒,都辣,還臭且澀,咽下去還泛酸,愣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覺得香的。”
龐亦津:“那你說的頭頭是道?”
“嘛,酒我喝不來,酒做的菜我吃過啊,把酒精揮發後,那些亂七八糟的物質的本味就出來了。”齊禹說,“按我的理解,燉肉菜,醬香型的白酒是很不錯的。
但越是精製的肉菜,容錯率就越低,醬香型就不妥了,畢竟香型越複雜,也意味著越可能踩雷,理論上來說,清香型的酒應該會更合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