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芙蓉笑著說:“本來求一個平安,現在好了,一下子來了三個。”
安父笑了起來:“這些多多益善,用不了可以送人啊。”
木芙蓉一想也是,遞給了父親一個說:“女兒平安,父親也平安。”安父笑著接了過去,和那首詩放在了一起。
拿著詩的夏如星一直低著頭安靜的站在那兒,那些話雖然已經聽了好多遍,似乎今天的格外刺耳,忽然覺得眼前多了個東西,不覺抬起臉,原來是木芙蓉遞過來的平安符。
“這個就送給夏公子吧,管理那麼大的家業很辛苦吧。”木芙蓉笑著說,眼中滿是鼓勵。
夏如星眼眶有些發紅,她不在意那些話吧,自己這一刻的心好像很輕,就像飄在雲中,麵紗下的臉有些紅,這是送給自己的呢。
“不要嗎?”感覺到夏如星的情緒變動,木芙蓉開玩笑的說。
聽到這樣的話,夏如星趕緊伸手接了過來,自己怎麼發呆了。
張掌櫃在一旁看的仔細,自家公子人極好,照她看根本沒人可以配的上,不過若是這個安小姐,倒是不錯。
“那我們走吧。”木芙蓉對著父親說。
安父自然同意,反正已經拿到了平安符,就直接就去拜下佛祖捐了香油錢吧,可是,五千兩是不是太多了點。
幾個人都同意進廟參拜,正要轉身走卻有一個道:“這位小姐留步。”詩會的一個組織者站了出來,這位小姐文采不凡,如果可以為二皇女所用的話······
木芙蓉疑惑的停住了腳步,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人解釋道:“小姐是這次的考生嗎?如果······”
木芙蓉伸手止住了那人接下來的話,不必她說,她也想得出以下的話,不過她可沒有興趣對上那個做事滴水不漏到不正常的二皇女,“我不是考生,而且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
那個人還要上前搭話,可是後麵有人有事叫她,不得不眼睜睜的看著幾個人走遠。
木芙蓉不知道她今天的這三首詩一夜之間傳遍整個京城,人們隻知道文會上一個女子作了三首難得一見的好詩,卻不知這個女子姓甚名誰,不過她的容貌卻被當時所見的人越傳越神,已經是地上難得一見的神人了。
木芙蓉隨父親進了廟裏,隻覺裏麵的莊嚴大氣,金身佛像高大無比,安父由夏如星陪著跪拜了佛祖,木芙蓉和張梅等在了外麵,對於拜佛這件事,兩個人都是興趣缺缺。
“安然,以你的文采必能一舉中的,為什麼沒有參加科考呢?”張梅疑惑的問。
“人各有誌,我受不了那些約束。”木芙蓉說,她才不要當官受罪呢,整天朝九晚五勞心勞力的。
“那真是可惜了。”張梅感歎的說,若不然,安然一定可以為皇上重用,造福百姓的。
“朝堂風雲變幻,如果張梅你得以高中,最難得的是保持本心。”木芙蓉的這句話是對張梅的告誡,如果不能保持本心,一不小心陷入黨派之爭,隻怕她這樣的小角色會被當成炮灰。
張梅認真的點了點頭,繼而笑道:“或許我這次又是名落孫山呢。”
木芙蓉也跟著笑了起來,如果讓李玉琳的外婆將她收在門下,應該不至於名落孫山,而且那個翰林一向清廉,會喜歡張梅這樣上進的考生的。
等到安父和夏如星出來,幾個人就說笑著下山了,夏如星一直靜靜的跟在木芙蓉的身後,聽木芙蓉和安父說笑,偶爾也會眉眼彎彎露出笑意,袖中的手緊握這那個平安符,等到了山下,幾個人就分開了,張梅要回去客棧備考,夏如星有自己的馬車,木芙蓉看著兩個人都走了,才摻著父親進了自己的馬車。
“公子,安小姐人真好,懂得多,容貌也出眾,最可貴的是不張揚。”張掌櫃狀似無意的說。
夏如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明白張掌櫃的言外之意,隻是她太好了,自己可以奢望嗎?
張掌櫃看出自家公子心情低落,忙說道:“那安小姐不是那些膚淺的人,公子看不出嗎?”如果那安然也和其他的人一樣,她又怎麼會說她的好話。
是,她不是那樣的人,那是不是說自己可以有那個希望呢,夏如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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