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和艾米的第一次,也沒射,就是把她弄出血了,她嚇得直哭,我一個勁地哄,哄好她我已經癱軟了,也沒了做愛的興致。
不過那傻妞特別傻,第二天把我床單卷走了,說要好好留著做紀念。結果後來老媽回來,發現她最中意的一床床單怎麼不翼而飛了,我不知道該咋解釋,隻能讓老媽訓了一頓。
送走艾米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泡吧,叫喚著兄弟們一起,奔著D廳就去了。那天晚上,還遇到了一個大波女。現在回憶起來,那些年的滾床單,就屬那天晚上最深刻了。
事情是這樣的。喝了幾杯啤酒後,我就跑舞池裏跳舞去了,跳著跳著就轉到了一個女人旁邊,那女人挺嗨,舞池裏燈光很暗也看不清長什麼樣,再說個個都畫著濃妝,看起來都那麼回事兒。
我學過街舞,有跳舞底子,同一時間有好幾個男人圍著那女的跳,但最後跳著跳著,那女的就跟我對跳了。我突然就有了興致,問她手機號碼。
她那時候還不肯說,我就有了征服的欲望,一個勁圍著她轉。估計那妞也被我纏得有點心動,再加上我跳舞的樣子又特別帥,她叫我伸出手,在我的手掌裏寫了一串數字。
我怎麼可能記得住,我說:美女,不帶這樣的,直接告訴我吧。
結果她飄走了,她說:要是我們能夠再見到,我就跟你走。
我懊惱死了,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大龍他們幾個一個勁地笑我,第一次看到我沒有獵豔成功,一個個別提多得瑟了。
我心裏憋悶,一個勁地喝酒。再抬頭,發現那個女人在一個角落裏,大概和一幫朋友在一起。
我的鬥誌再次燃燒,我走了過去,徑直走到她旁邊,我說:第二次見麵了,這回可以告訴我你手機號吧?
她朋友聽了都笑她,然後她朋友對我說:你能把麵前這些酒都喝完,我們就讓她跟你走。
我問她:此話當真?
她看著我,似笑非笑地點點頭。
我一口氣把麵前擺著的幾杯啤酒全部喝光,他們一邊起哄一邊叫好。等啤酒喝完,我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我拉著她就走,然後說:你說的,我做到了。
我就這麼把一個不知道姓誰名誰的女生拉出了酒吧,拽著她進了出租車,開到最近的賓館,開了房。
沒有任何防護措施,我就這麼進入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身體。她配合著我瘋狂尖叫,我不斷地猛烈進攻。因為不是自己的女人,也懶得想什麼愛惜和疼惜,就一個勁地瘋狂發泄,把昨天晚上沒做成功的鬱悶都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
她倒是也十分配合,看得出也是個經驗老道的女人,什麼姿勢都能來。
那一晚,因為喝了酒時間特別長。搞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體力耗盡,忍不住射了。然後抱著她呼呼大睡,半夜口渴了醒來,發現那女人已經沒在身邊了。
我一下就驚了,生怕遇到壞女人,趕緊看了看,錢包和手機都還在,頓時安心了不少。
頭暈乎乎的,繼續倒頭大睡,第二天中午才醒來。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似得,什麼都沒留下,除了床上那一攤不知為何物的東西。
那時候很瘋狂,高考結束後的暑假,我們上演的,就是各種瘋狂的劇情。
不過,我對艾米始終如一。從被小太妹侵占第一次之後,我的心裏就隻裝著艾米一個女人,直到我33歲遇到蘇小小,人生第二個重要的女人。
這是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覺。因為遇見蘇小小之後,我才發現自己開始懂得所謂的相吸感覺。那種深入靈魂、讓靈魂為之動蕩的感覺,我人生第一次有。正因為第一次,所以讓我忐忑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