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時候,踢的是魔尊,她這小心髒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其實她也不是笨蛋,,邪狂向來不是心善的人,若真是有人那樣對他,不用說的,定是殺無赦,為何現在他不殺她,而是留著她?小白花心知肚明,因為她還有用,她體內還有著魔尊的修為,若是殺了她,那體內的修為不知會怎麼樣,為了保險起見,他才將她留下來。

雖然明白的事情的真相,可是小白花卻沒有任何不滿,她喜歡魔尊,即便魔尊叫她去死,她也沒有任何怨言,何況現在還沒有叫她去死,不過利用利用她一下,如此這般的小事,她又怎麼會不滿?

雖然如此,她還是很懼怕魔尊提起在梨山派的事情的。

她張了張嘴,可她腦子笨,魔尊這問題她真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在她不知所措地時候,守門弟子弱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魔尊……那個,仙尊的居處到了。”

這話一出,無疑將小白花拯救出水火之處,頭一次,小白花對人無比感激,她抿了抿唇,努力讓神色自然,努力自然地將話題跳了過去:“那個,魔尊,我們現在是下去會雲初仙尊麼?”

邪狂能夠知曉她心中的想法,邪狂生來便喜歡逆著人的想法做事,若是換作往常,他必然不能順了小白花的意,而是會死咬著那個話題,小白花沒有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就怎麼樣都不肯撒嘴,一定要看看小白花難堪至極的臉麵。

可是今兒倒是見鬼了,瞧著她尷尬難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麵容,聽著她心中不知所措,可以稱之為對自個示愛的話語,他倒是怎麼也冷血不起來,索性沒再繼續為難她,接了她那個問題,略過了之前的話題,道:“不然呢?”

聞言,小白花知道他沒有再繼續追究,那心不由放下了,將黑雲降落,落地之後,便撤了黑雲,那守門弟子還攤在地上沒有起來,小白花看了眼邪狂,見到邪狂麵上沒有什麼神情,也就知道他的意思是隨自己,心中明了,伸腳踢了踢守門弟子,道:“叫你們仙尊來迎我們魔尊。”

守門弟子依舊苦著一張臉:“姑奶奶……小的還是站不起來。”

“真是沒用。”小白花皺了皺眉頭,她並不想那麼麻煩,如果依照她的性子,怕是會直接將門踢開,可是現在魔尊在,若是自己主動將門踢開,那麼就丟了魔尊的麵子,魔尊的麵子可不能丟,那雲初仙尊必須出來迎接,想到這,她沒有過多猶豫,猛地一下將那守門弟子拉了起來,道:“現在起來了吧?快去叫你們仙尊出來迎接。”

那守門弟子緊緊地抱著小白花的手臂,身體緊緊挨著她,這才站穩,可如此,他的雙腿還是不由自主地打顫,走路依舊是問題,小白花見狀,輕蔑地嗤了聲,沒想到三界第一修仙門派弟子的心理素質這麼差,相比下,他們魔界的弟子可好多了。

“沒用的東西!”她罵,卻也沒有鬆開他,而是扶著他朝門口走去邪狂在他們身後看著,便看到那守門弟子緊緊地貼著小白花,小白花不想他貼的那麼近,他似是感覺不到似的,愈發愈貼的緊,這讓他的眉頭不由攏在一起,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吃他屬下的豆腐?真真是膽大包天啊!

心中不爽在刹那蔓延,邪狂快步向前,抬起一腳就踢向那弟子的屁股,這力道不輕,那弟子慘叫一聲,緊緊抱著小白花的手臂一鬆,若不是小白花眼疾手快拉住了他,怕他就摔倒地上承狗啃泥狀了。

小白花疑惑地看向身後怒火中燒的邪狂,疑惑問道:“魔尊,怎麼了?”

邪狂暗罵這丫頭腦袋裏缺了一根筋,被一個修仙的凡人吃了豆腐還不自知。

——若是那守門弟子能知道邪狂心中的想法,怕是早就哀嚎不已了,他哪敢吃魔尊的人的豆腐,他是真的真的走不了路才抱那麼緊的啊,不然他無法走路啊!他是冤枉的啊!

“蠢才!”邪狂低低咒罵了聲,天知道他此刻哪是那個凶神惡煞,人聽人怕,仙見仙躲的魔界魔尊啊,分明就是一個打翻了醋壇子的普通男人。

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個清冷又似有些縹緲的聲音自門內傳了出來:“在吾的地盤對吾的弟子如此,魔尊倒是囂張,可把吾這仙尊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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