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同學想什麼呢,我隻是擔心你一個人夜裏回去不安全,萬一出了點問題,那就不好了。”沈冬樂仿佛換了一副麵孔一般,此時又笑的眉眼彎彎的,看起來相當無害。

崔渝易心裏暗罵:我看你更危險。

“我覺得我還是回去比較好,一個大男人,我怕什麼,倒是讓我留在你家,孤男寡女的,多不好啊,對你的名聲也不好,你說是不是?”崔渝易在做最後的說服,沈冬樂再糾纏,他就要動用係統了。

沈冬樂靜靜的看著他,嗤笑一聲,說道:“也是,你說得對,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哥哥回來住過,他可能留下了衣服。”

“你們的身形差不多,應該穿的下,我去給你找找。”沈冬樂說完,推門而出。

崔渝易讓係統使用瞬移的功能,一下子就憑空消失在了房間裏。

爬回到了宿舍群,崔渝易終於舒了一口氣。

“我的媽呀,終於溜了,再遲一點,我感覺沈冬樂就要把我吃了。”崔渝易躺在自己的床上,對係統吐槽道。

係統吐槽道:“你擔心個嘚,女主最多是讓你失身而已。”

“這還不擔心嗎?我之前做任務可沒有失過身,差點我的貞潔就沒了。”崔渝易揪著係統的耳朵,氣的齜牙咧嘴的。

係統一蹬腿,就從他手裏逃脫了。

崔渝易正要入睡,就收到了沈冬樂發來的轉賬。

沈冬樂:這是這兩天的工資,昨天的忘記給你結了。

崔渝易並不是很想回複,他想說自己並不想去給沈冬樂當家教了。

誰知沈冬樂好像是能夠看穿他的心思一般,又發了一條消息:希望小崔老師明天照常過來,不然我可能得親自去你學校請你了。

崔渝易:……

他怎麼在字裏行間看出了威脅的意味呢?

“嘶~”安沅捂住頭,他最近總是無故頭疼,而且腦子裏閃過很多從未見過的畫麵。

去看了醫生,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陸隼沂,幫我拿一下那個驅風油。”安沅按著頭撲倒在床上,對著剛進來的陸隼沂說道。

“還是很疼嗎?要不要我們換一家醫院看看?”陸隼沂小心的扶著安沅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好,先抹點驅風油。”安沅顧不上其他,把驅風油“啪”的一下倒了一大半在手上,就往自己的額頭上抹去。

隻有抹點驅風油,他才感覺到自己的頭疼緩解了一點。

陸隼沂不厭其煩的帶著安沅去了一家又一家醫院,但是都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來。

“也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哪有什麼壓力?我自己都沒感覺到什麼壓力。”

“中邪了?”

“啊這,雖然並不是很相信這些,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安沅把一張冰冰涼涼的退熱貼貼在了自己的頭上。

“解語花,雖無言,若無故,遁入夢魘。”這個被稱為“神婆”的女人遞給安沅一張暗紅色的紙。

紙上麵什麼都沒有,安沅在紙上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無解,二位請回吧。”女人對著二人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安沅和陸隼沂麵麵相覷,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說的什麼謎語。

“二位,此事雖無解,卻有解。這張紅紙,請放在枕頭下,日日枕其入眠,便可。”

安沅和陸隼沂從女人的屋子裏出來,兩人都是一臉懵。

“不會是江湖神棍吧?”安沅茫然的看著手上的紙。

好幾張紅票紙就換來了這一張暗紅色的不知道什麼粗糙紙,安沅都覺得自己腦袋被驢踢了。

“姑且試試吧,不然你這天天頭疼,看得我也心疼了。”陸隼沂話一說出口,自己都被自己的話肉麻的起了雞皮疙瘩。

安沅看著手上的紙,愈發頭疼了。

“快回去睡覺,你好好的躺著,不許起來。”

陸隼沂把他送回宿舍之後,就回去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