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盛光走到他身邊,從最開始相遇,申時軼就是雄姿英發魅力非凡的,他承襲著這天下最高貴的血脈,似乎是無所不能。確實,拋開這個,僅就這個男子本身而言,他有著最為矯健英俊的身姿,最為堅定不可一世的意誌,和最為壓迫人心的男子的魅力,像是一頭披著最為華麗皮毛的雄性的獸。她不止一次為他感到戰栗。
或者,以往在他華麗表麵的背後,申時軼也曾經經曆過申、霍兩家夾縫中的痛苦——女皇大殺申氏皇族,嫡親的血脈也僅餘下鄭、寧二王兩個兒子,而鄭王一家還在被軟禁。但這一次,卻大不相同。
那雙如利刃一樣的眼睛仿佛更加深沉了,含蘊著火光,臉色由於近日來的奔波、鞭打和喪母之痛變得蒼白,星星點點的胡茬子從下巴和臉頰處冒出來。
“我父親他…還好嗎?”他低聲問道。
“王爺和大郡王都在靈堂上,王爺一直扶著棺。”虞盛光告訴他道。
申時軼眼裏閃過一絲痛苦。一貫懦弱卻最為敏感的父親,這一次為了他,直接去承受眾人的目光……
虞盛光坐到他身前,第一次主動投身入懷,她將唇貼上他的,拉著他的手攬住自己的頭,申時軼僵硬了一下,很快將她整個兒擁到自己懷裏。兩個人的唇齒相依,津液糾纏,申時軼貪婪得吸咬著少女柔嫩的唇瓣,將她的舌頭含到嘴裏吸吮,聽著自己心儀的女孩細細的喘息和不時的忍受他齧咬的輕吟。他將自己粗糙的麵頰貼在她花朵一樣勻淨的臉頰上,緊緊得摟住她,亦或是讓她跪起身支撐著他,低低得喚,“小姑姑!”
虞盛光輕輕撫過他的背,感到他微微的痙攣——那裏剛遭了鞭打,應該還沒有全好。
“申時軼,”她輕輕得低聲問他,“我可以叫你十一郎嗎?”
“什麼?”對方顯然有些困惑。
虞盛光偎在他的懷抱裏,“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那裏有許多奇怪的女孩子,她們都很喜歡你。她們叫你申十一。”
申時軼沉默了一會,緩緩道,“你總是做奇奇怪怪的夢。”
盛光低下頭,沒有告訴他她曾經夢到他去偷看自己洗澡。
她從荷包裏拿出那枚玉墜,放到他手心裏,申時軼認出了它,將兩人略略分開,看向她。
“這是李娘娘讓我帶給你的。”虞盛光仰著頭,一手輕輕撫摸過男子的臉頰。
申時軼知道她去為母親送行,陪著他母親度過最後的一程,哪怕隻有短短的一刻。他想問母親最後的情狀,卻竟有些不敢。他的眼睛,焦灼而又遲疑,原本強大無匹的男人,此刻像一個不敢去承受那一份痛苦的怯懦的孩子。
“噓,”盛光摟住他,雙手攬住他的頸子,像小時候打雷祖母將她抱在懷裏安慰一樣,“王妃走的很平靜、很安詳,阿狸,你的母親,是一位偉大的母親。”李氏一直到生命最後,也沒有放棄她的那一份從容,女皇或許奪去了她的生命,但沒有奪走她的尊嚴。
申時軼在她的手臂間,一直沉默著。
“她讓你不要記恨陛下,陛下依舊是疼愛你的。讓你不要流淚,像一個男子漢一樣。我帶了藥丸過去,但是她沒有吃,怕累帶我,阿狸,你母親她,真的很偉大。”
申時軼靜靜得聽她說著李氏最後時刻的事,這一刻,他感到懷中這個女子與自己生命產生的前所未有的關聯,它甚至超越了欲、和情,或者它就是和欲與情,種種複雜的不可言說的情感糅雜在一起,他捧起女孩的頭,迫她張開嘴,深深得吻了下去。
這個吻是焦灼而痛苦的,虞盛光從他的吮吻中感覺到對方內心的焦躁和苦意,她的嘴唇被吸得發麻,整個唇瓣都麻麻木木得疼,舌頭像是不再是自己的。他接著扯開了她的衣衫,嬌嫩粉白的圓被敞露並迅速捉住的時候,根本來不及閃躲和害羞,他的指尖劃過頂端,虞盛光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感到他含住一邊,輕輕得吸吮起來。
虞盛光愣了,她根本不敢看現在自己胸前的情狀。申時軼堅實的手臂將她強悍得承托起,自己的一隻嫩圓兒被他捧著攥著嬌嫩得挺立著,另一隻則被含吮在他嘴中。
她應該推開他的,可是他對待它們的樣子,竟而不像是在情|欲裏,或者這也是在情|欲裏,但那更像是一種膜拜,對這一對母性的圖騰的膜拜。她不知道該怎麼做,隻把手輕輕得垂下去,任他哺乳一般得吸吮著。最後他捧起少女圓潤飽滿的乳、房,將臉貼到上麵,溫熱的液體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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