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鬼半人?意外覺得好帶感…
秦婉覺得再壞也比現在好了,她也時常覺得一個月流血七天還沒有死,已經足以證明她的豐沛,她還曾經參加過義務獻血,所以對於每天缺一點兒血完全沒有壓力。
“我覺得其實隻要比現在情況好,就很好了。”
秦婉斟酌著還是向老鬼表達了自己的想法,現在能夠幫自己的隻有麵前的鬼了。
“你倒是堅定,隻要你以後不後悔。”
老鬼有些意外,不過對秦婉的印象倒是更好了,莫名有些羨慕,至於為什麼羨慕…他好像不怎麼記得了。
“我應下了,你可以走了。”
老鬼說完,背著手飄回了繩子上。
“呃?”
秦婉有些莫名,不是答應了嗎?怎麼又讓自己走了?
“這位、老先生。”
秦婉不知道老鬼的名字,覺得有求於鬼還是要有禮貌一些,隻是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停!我可不是什麼先生,你就叫我老鬼。”
“老鬼,你還沒有教我如何幫助相公穩定形體。”
老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向秦婉。
“不是說過了,你自己不好好記著,用你的血養著你的相公,每日一口血,快活似神仙。”
搖頭晃腦地說著,秦婉看著,莫名覺得自己的血好像和某樣現代經常從法製台上看見的東西有些像。
“可惜我沒有身體,也就沒有辦法知道後麵的,不過常讓你的相公曬曬月光對形體的穩定也很有作用,你回去之後先讓你的相公多曬曬月光,然後形體凝結差不多之後,在三更天的時候去將他的身體挖出來,那個時候他就可以附上去,那樣她起碼白天就可以活動,至於往後的,你們就自己摸索吧。”
說完之後,老鬼整個消失在她的麵前,這次應該是真正離開了,秦婉隻是覺得自己眨眼之間,眼前的景象就發生了變化,第一眼就看見了還躺在地上的許盛安。
秦婉這次沒有阻礙就走到他的身邊,在許盛安的麵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臉頰,一開始還沒有反應,要不是手下的溫度還是熱的,秦婉都要去探他的鼻息了。
好在秦婉也是個堅持的,一直喚著許盛安的名字加上持續的拍打,總算是將他跟拍醒了。
許盛安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一些茫然,好像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倒是注意到自己躺著,連忙就坐起身子,搖晃著腦袋,眉頭也皺起了。
“沒事吧?”
秦婉有些擔憂的看著許盛安,該不會一下就被拍傻了吧?
“大嫂?”
聽見有人跟自己說話,許盛安反應慢了半拍才回話,繼而有些疑惑秦婉怎麼這樣看著自己。
“嗯,你沒事吧?”
真傻了?
“我?我有什麼事?倒是大嫂,我們不是進了義莊…咦?這裏就是義莊!”
看著抬眼位置的棺材,許盛安被嚇了一跳,那個垂在棺材外麵的是、手骨?
看來他沒有被拍那段的記憶,秦婉神情複雜的看著四處張望的許盛安,她當然不可能跟他說實情。
“這才進來,你就被什麼絆了一下的樣子,直接就倒在地上昏過去了,把我也嚇了一跳。”
“原來如此,那我一定是頭先著地,腦袋整個都是疼的。”
許盛安輕易就接受了秦婉的說辭,也沒有去深究的意思,他現在整個人還是蒙的。
“大嫂,抱歉讓你擔心了,那麼大嫂你到義莊肯定是有事要解決,早些辦完我們也好早些出去,也免得你的兩個丫頭一直擔心你的安危。”
秦婉動作一頓,問題是她現在已經辦完了,眼睛骨溜溜轉了一圈,秦婉看著已經站起身,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層的許盛安開口說道。
“其實你昏迷的時間有些長,我一直喊不醒你,該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其實我們現在就可以出去了。”
許盛安的動作一頓,繼而有些尷尬。
“大嫂,說了陪你進來,結果我自己倒是摔了一跤之後讓你一個人就辦完了。”
莫名有些負罪感腫麼破?
咳嗽一聲,秦婉扭了扭臉。
“這不是多大的事情,盛安堂弟倒是不用自責。我們出去吧!兩個小丫頭怕是等急了。”
許盛安躊躇了半響,還是開口問道。
“不知道大嫂此番來義莊是為了什麼?我就是有點兒好奇。”
秦婉看了許盛安一眼。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以前在家中有嬤嬤的親戚出事,親戚的家中也是不怎麼太平了很一陣,我也是無意中聽說就是從這裏請了一個厲害的法師,最近府裏不也是鬧騰得厲害,我想著來碰碰運氣,能不能請到法師,如此看來我的運氣卻是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