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天動不動就下跪,我這裏沒這個規矩,還有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趕你走了?你這丫頭倒是擔心過頭,看你的臉跟個花貓似的,還不快擦了。”
說完,抽出懷裏的手絹,為香寇擦拭起來,才幾下香寇就立刻接過手絹。
被棲枝扶起來的香寇立刻破涕而笑,笨拙地用秦婉的手絹擦著臉,手絹是淺色的,此時已經有些髒了,不過手絹的布料卻是極好的,香寇看著上麵的痕跡鬧了個大紅臉。
“夫人,香寇洗幹淨了再還給夫人。”
“沒事,我那裏還有新的,還不少。等等你和棲枝兩人在我那裏一個拿一條,我也沒什麼能夠給你們的,平時我也不出府,還沒有給你們見麵禮,就是這手絹也不是什麼很好的禮物,等以後出府的時候,我再與你們買好的。”
棲枝寫過秦婉,麵上的表情卻是整個柔和下來。
香寇卻是連連擺手,說道。
“夫人,香寇就要這條就行了,這條很漂亮。”
秦婉皺眉,“這條我也用過了,還是拿一條新的吧?”
香寇手忙腳亂地將手絹塞在懷裏,喏喏說道。
“這條好!這條好!夫人,這條就好!”
秦婉隻能隨她心意,不過也想著以後出府與相公買禮物的時候,一定要記得給香寇這個丫頭一個好一些的禮物才是。
秦婉想著每個月的貼己錢,精打細算著,也不知道這裏的物價怎麼樣…
雖然有些跑題,但是問題最終還是解決了,雖然棲枝和香寇最終都發現是許老夫人的人,但是兩人與她的相處也沒有間隙。
話題自然回到了紅菱的身上,香寇提及紅菱的時候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秦婉安慰了一番,一天便也這麼過去了。
秦婉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是八字太輕的原因,即使這是夢,但是這夢也未免有些凶殘了。
想著自己和紅菱也是近日無仇的,總共也就見過一次麵,她怎麼就找上自己了呢?
“夫人,我死的好慘啊!”
伴隨著淒厲的女聲,一個披散長發的頭顱衝著自己就飛了過來。
這不科學!秦婉看著那離地還可以飛來飛去的頭顱,覺得這真的是顛覆了自己的認知,然後撒腿就跑。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感覺也就才睡覺沒多久,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站在一口枯井麵前。
秦婉確定自己是從來沒有到過這個地方的,不過看著那個坐在枯井邊上的紅衣女人,秦婉就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同於許仁傑與自己第一次的見麵。
雖然現在也知道自己嫁了個鬼相公,但是許仁傑可是從沒有在這麼陰森的情況下出現過,四周黑漆漆的,就那口井和那個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是個人都會覺得心驚肉跳。
更何況,沒有多久,那個背對著自己的女人依然背對著自己,但是她的頭轉過來了啊!
拔地而起不是這麼用的!
看著那頭從女人身上衝出,直衝著自己而來,秦婉隻能逃跑。